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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昀淡淡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本王說話的時候,你插什麼嘴?
淼淼識趣地閉了嘴,又等了片刻,這才聽晉王繼續道:“所以,這就是我剛才說永寧侯惹上□□煩的原因了。守城容易攻城難,高昌在守將五千的情況下,還能堅守了兩個月,可多了永寧侯的一萬兵馬,反而守不住,這不奇怪麼,連你這樣的人都覺得不可能了。”
淼淼:“……!”
雖是以事論事,但最後那句,怎麼聽怎麼刺耳,潛臺詞就是,連你這麼蠢的人都覺得不可能,何況其它人?但小不忍則亂大謀,淼淼決定不和他計較,只用眼神問然後呢。
李昀又道:“阿蘇爾攻下高昌後,大肆搶掠,只一個晚上,整個高昌被洗劫一空,所幸她還有點人性,沒有屠城,只嚷著要找一個什麼人,後來翻遍全城沒找到,大哭一場就出了城,集結大軍又往武威去了。如今你爹和越王,正率著安西兵和突厥人在武威一帶對峙,形勢暫時對安西兵有利……”
淼淼方舒了口氣,卻聽李昀加了句,“但對你爹爹不利。”
“為、為何?”
“就是方才說的那個問題,有人告密,說永寧候和突厥人勾結,故意兵敗,放突厥人進城搶掠,所得財物會分一半給他,所以高昌才會在守兵增加的情況下,依然失守。也人有說,永寧候放突厥人進城是真,但不是為了分贓,而是救女心切,因為他的女兒被突厥奸細擄走了,突厥人威脅他,如果不放他們進城,就殺了他女兒,但如果他合作,保證他女兒平安無事。這幾日,朝上因此事彈劾永寧候的摺子多如雪花。”
就知道林庭風不會輕易放過爹爹,她如今被人平安送回長安,相當於佐證了爹爹詐敗引賊一事。淼淼的心一沉,爹爹當了皇帝身邊的紅人十多年,暗地裡不知多少人嫉妒他,等著揪他的錯,又怎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我爹爹不會出賣高昌的,你方才也說了,阿蘇爾天縱奇才,她又增派了兵馬,攻下高昌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怎麼能怪到我爹爹頭上呢?”
李昀不以為然,“我是那麼說了,但也得別人信啊,最重要的,是要皇上相信。越王也替你爹說話了,說可以作證你爹爹是清白的,現在就看皇上怎麼想了。”
淼淼一時心情低落,沉默不語。
待行至一條林蔭小道,驀然間,破空聲四起,兩旁的樹上忽然竄出十多個黑夜人來。
“小心暗箭!”禁衛軍一邊大喊,一邊拔刀迎敵。
三名手持利劍的黑衣已朝兩人攻來,李昀和淼淼同時翻身下馬,許是餓得太久了,淼淼下地時腿一軟,差點跪倒。李昀一把將她拉到身後,並塞了一柄短劍給她,大聲道:“小心!跟在我身後!”
淼淼起身,和衝到面前的一名黑衣人打了個照面。
咦?這不是押送她到長安的菩提閣殺手之一嗎?這不才完成了押送她的任務,轉頭又來刺殺晉王了?怪可憐的,奔波多日,連歇一下的功夫都沒有,看來那晚外敵闖入菩提閣,讓菩提閣實力大減,不然為何人手短缺得如此利害?
那名黑衣人看到淼淼,也是一愣,兩人默默打了個招呼,隨即黑衣人轉而攻向李昀了。菩提閣的人不會傷自己,淼淼當即把手中的短劍塞回給李昀,大聲道:“護好你自己,不必管我!”
世間所有的孽緣,往往始於一個美麗又**的誤會,淼淼並不知道,她這無心的一喊,喊出了一股暖流,如涓涓細流,瞬間在李昀乾枯了十九年的心裡柔柔盪開。
第78章 患難真情
他回頭看了淼淼一眼; 聲音帶著連自己也不察覺的溫柔; “那你小心些。”
心裡熱熱的; 感覺有點異樣; 但不及細想; 李昀提劍朝離他最近的黑衣人衝了過去。
禁衛軍約有三十人; 雖比黑衣人多,但菩提閣的刺客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禁衛軍很快處於下風。
“殿下; 你先走!我們殿後!”禁衛軍頭目見勢不妙; 大聲朝李昀喊了一句。
此處離長安東門只三四里; 只要進了城就不怕這些刺客; 李昀當機立斷,拉著淼淼就跑; “上馬!往東門跑!”
淼淼其實很想跟他說,殿下您請自便啊; 我只是個吃瓜的!
奈何她早餓得有氣無力,被李昀半扶半推上了馬,還順手在她馬屁股狠抽了一鞭; 馬兒吃痛; 箭一般竄了出去; 李昀的馬緊隨其後,後面還跟了兩個保護他的禁衛軍。
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