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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他還嘀咕過夏澤什麼時候能度過中二期叛逆,變得懂事一些。可現在夏澤懂事了,他反而希望夏澤還能像以前一樣,有不高興就發洩出來,不要像現在這樣忍著,懂事的讓他心疼。
他不由得心中嘆息一聲,吩咐道:“你有時間多陪陪小澤。帶他出去玩一玩,散散心。”
池以衡點點頭,臉上閃過了一絲笑意。早知道他就該從夏澤那裡找個小玩意過來,直接錄下這句話當做證據,省的日後父親翻臉不認賬,嫌棄他霸佔了小澤的時間。
池守正說完自己也意識到了不對,可話已出口他總不能再咽回去,只能遷怒的瞪了池以衡一眼,說到了正題,“小澤怎麼說?”
池以衡忍著笑,道:“小澤說都聽父親的。”
這句話讓池守正的神色柔和下來。“你明天去趟夏家。夏志成昨天給我打電話,說老宅的書畫都整理出來了,要交給小澤。你替小澤去拿。”
池以衡頓了頓,提醒道:“姑父可能已經知道了。”夏奶奶只要不傻,肯定會立刻聯絡夏志成。
池守正冷笑,“知道又怎麼樣?你儘管去,什麼都不要說。”
池以衡立刻就明白父親的意思,誰都知道池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夏志成自然也知道。既然知道他就會時刻擔心池家要做什麼,一直處於提心吊膽之中。這個時候他出現在夏志成面前只會是刺激,他表現越是平靜,恐怕夏志成想的會越多。對夏志成而言,慢刀子殺人才能讓他感到疼。
和普通的商人家庭不同,池家作為海城百年的世家,多年經營的人脈和底蘊是一般人想不到的,這些足夠成為他們對上夏志成的底氣。更何況中京葉家一心想要重回海城,早早就對池家丟擲了橄欖枝。相比夏志成的拎不清,池守正更看好葉家長子執掌海城。也正是因為知道了夏志成在海城的下一輪權利鬥爭中一定會輸,池守正才會不急著對夏志成出手,而是打算這段時間慢慢的報復夏志成。
和池以衡說的一樣,當天晚上夏奶奶就把夏志成喊到了醫院。
在吩咐了外面的人不要隨意打擾之後,夏奶奶沉著臉關上了門,把夏思慧找她的事說了一遍。
也許是多年的平安無事讓夏志成失去了警惕,他在反應了兩秒之後才驚疑的看向了夏奶奶,急切道:“池家知道了?”
這個問題一出口夏志成就知道他說了蠢話,夏思慧下午去看夏澤,回來就找母親鬧了一場,除了在池家聽到些什麼,還能是什麼原因。
夏志成心思飛轉,心裡盤算著池家可能會查到的東西。池欣雲的死隔得時間太久,當年他和母親的掃尾確定乾乾淨淨,物證上面絕對不會出現紕漏,要出問題也只能是在人上面。這件事刨除他,知道的還有母親、韓玲和夏源三人。母親他自是不擔心,韓玲和夏源的話,夏志成猶豫了一下,還是傾向於他們不會背叛他。
如此一來,池家能查到的東西就有限,夏志成這樣想著,神情逐漸緩和了下來。
☆、69·難堪
夏志成能坐到海城副市長的位置;本人並不蠢;他想的其實也算實際。
從池欣雲去世到現在已經有十五年了;雖然池家隔了這麼多年突然翻出了這件事讓他十分意外;但等他想了一圈確定這件事沒有任何把柄落在外面時;最初的衝擊過後;他得以開始考慮池家可能的反應和他的應對。
對夏志成而言,他最害怕的是被池家查到什麼關鍵性的證據。如今他剛在和孫德元的鬥爭中佔據了上風,萬一池家一個殺人的罪名摁下來;他不要說日後的仕途發展了;能安穩的全身而退就是本事了。最可能的是身陷囹圄,多年的努力功虧一簣。比起這個他所能想到的最壞的結果;只要池家手裡沒有什麼關鍵性的證據;一切就都還有轉機。夏志成從政這麼多年,自詡還算乾淨清正,池家在池欣雲的事情上扳不倒他,想要在其他事情上抓他的把柄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他這樣想,夏奶奶可不這樣認為,冷哼一聲,“池家怎麼會知道當年的事?不是韓玲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就是夏源說的,你準備怎麼辦?”
夏奶奶對韓玲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最開始她就看不上韓玲,為了韓玲沒少和夏志成鬧彆扭,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韓玲,過了幾年安穩日子,結果那個女人又找了回來,引出了後面這麼多事。夏奶奶覺得韓玲就是一個敗家精,當初池欣雲出了事,夏奶奶就力主把韓玲送走。是夏志成執意護著韓玲,愣是留下了她。這些年夏志成的位置越升越高,夏奶奶不得不睜隻眼閉隻眼的忍下了韓玲的存在。現在當年的事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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