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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父親外面養的情人,讓周含清自己去查。可這種行為太過刻意,傻子也知道背後有人在算計。夏澤想了半天,也就覺得能在這裡用用周子昌了。
夏澤的敷衍被白曉齊看在眼裡,切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兩人各自頂著豬頭臉回到教室的時候,池以正將車開進夏家老宅的停車場。他一早最先去的是夏家,結果被告知夏志成不在回了夏家老宅,他想了想也追了過來。
停好車熄了火,池以拔了鑰匙正要下車,一掃眼看到了收在副駕駛前面的白色餐盒。昨天吃完了點心,兩人一時沒找到垃圾桶,後面也就把餐盒拉在了車上忘記丟了。
池以伸手拿過了餐盒,腦海裡閃過了夏澤彎著眼喂他吃點心的樣子。白皙的手指捏著淺綠色的胖兔子,夏澤眼神澄淨,笑容燦爛,就像西方神話中的天使。他記得夏澤好像很喜歡吃甜食,上次在家裡也是。廚房烤了一大盒的餅乾,夏澤抱著盒子,一邊做題一邊全吃了一個乾淨。
池以的嘴角無意識的翹起,卻在下一刻拉了下來,抿成了一條冷冽的直線。意識到他又一次想到了夏澤,池以心中的懊惱簡直鋪天蓋地。沒有了下車的心思,池以靠坐在座椅上,保持著他從半夜一直做到天亮的那個姿勢。
一切的失控都是來源於昨晚的那個夢境。池以無法接受的不是他的春|夢中出現一個男人,而是那個男人以夏澤的語氣叫他表哥。他甚至都看不清楚那個男人的臉,但在醒來後心中卻是莫名的篤定那個男人就是夏澤。
從夢境中驚醒的剎那,在砰砰砰激烈的心跳中,池以第一次覺得無法面對自己的內心。他曾經聽過一種說法,夢境是人真實內心的反饋,是現實情緒的延伸。他無法接受一個如此卑劣而齷齪的自己,更是無法面對他對夏澤抱有這種不堪的念頭。
他試圖勸慰自己不過是一個荒誕的夢,也許是因為最近他和夏澤走的太近才會在夢境中將身下的人具象化為夏澤。可心底一個微弱的聲音悄悄再問:真是這樣嗎?他真的相信這個理由嗎?
池以強行的摁下了這個聲音,可那一瞬間顯露出來的遲疑卻是讓他無地自容。天色剛微亮,池以就離開了家,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夏澤,面對夏澤看向他時澄澈而信任的眼神。逃避幾乎是下意識的選擇,他近乎狼狽的想,也許離得遠一點,他就會不再想到夏澤,也就可以將昨晚的夢境真正當做一場夢,就此鎖在心底,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遺忘和湮沒。
池以想的出神,直到被車窗外傳來的敲擊聲驚醒。他朝著車窗外看去,夏源彎著腰,食指微屈正小幅度的敲著車窗。池以開啟車門,夏源客氣而疏離的衝他笑笑。
“我看到你在車裡,怎麼不進去?小澤呢?沒跟你一起嗎?”
夏源提到夏澤的時候,眼睛驟然閃過一絲亮光。池以看著他,電光火石間明白了什麼。夏源看向夏澤時的眼神,夏源對夏澤強烈到不正常的感情,夏源對他和夏澤站在一起時流露出的敵意,他隱隱察覺到的不舒服和排斥,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釋。
池以心中驀地竄起了一團憤怒的火焰,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他的腦海只充斥著一個念頭,夏源怎麼敢?怎麼敢?
他毫不猶豫的揮拳朝著夏源的臉上打去,夏源措不及防間捱了他的一拳,一時怒道:“池以你發什麼瘋!”
池以不說話,繼而下車冷著臉狠狠一腳踢在了夏源的身上。夏源此時意識到池以不是發瘋而是真的要打他,心中的火氣冒起,平日的溫文爾雅盡數丟開,也朝著池以揮拳衝了過來。他昨天就看池以不順眼了。池以沒回國之前,明明夏澤最親近的是他。他小心翼翼的呵護夏澤到了十八歲,池以憑什麼一出現就奪去了夏澤的注意,還擺出了一副理所應當監護人的身份。
夏澤是他的,這是他從不敢宣之於口但卻在腦海裡根深蒂固的念頭。
夏源的反擊更是激起了池以的怒火,兩人不顧形象和場合的廝打在了一起。池以原本以為夏源看著瘦弱應該沒什麼力氣,扭打在一起才發現,夏源絕對是練過的。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來往半天,終究是池以佔據了上風。他兇狠的將夏源抵在了車上,怒不可遏道:“你怎麼敢?”
“敢什麼?”夏源硬聲道。
“敢對夏澤抱有那種不堪的念頭!”-這句話池以說不出口,他的憤怒此時看起來也有一絲可笑。從他揮拳衝向夏源起,他心底那個隱秘的念頭就再也騙不了自己。他難道沒有對夏澤抱有那種念頭嗎?他有什麼理由來教訓夏源?
池以對上了夏源的眼神,狠狠一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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