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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澤“嘶”的叫了起來。
“不是說不疼嗎?”
夏澤忍著疼委屈的瞪著池以。
池以心軟了下來,再塗藥的時候動作就輕了許多。仔細的給夏澤塗完了藥,池以又拿著電吹風給夏澤吹乾了頭髮,才打發夏澤去睡覺。
夏澤裹著被子彎了彎嘴角,道:“表哥晚安。”
池以替他關了燈,“晚安。”
這天晚上池以又一次做了春|夢,夢中人還是一個男人。池以看不清對方的臉,但卻能感覺到兩人的身體異常的契合。他一遍遍的親吻著對方的身體,彷彿做不夠一樣抱著對方一次次達到了高|潮。最後一次高|潮來臨之際,池以聽到對方軟軟道:“表哥晚安。”
池以驀然驚醒,心砰砰砰跳的厲害。床頭的夜光小鬧鐘指向凌晨三點,他再也沒有了睡意,一個人枯坐到了早晨。
☆、32·打架
夏澤早起收拾好來到餐廳;意外的沒有看到池以的身影。一直到吃完早餐;池以的身影都沒有出現。
“表哥呢?”夏澤沒忍住問了一句,池以昨天還說今天要送他去學校。
池父對此也不清楚;他起床的時候池以已經不在了,只是聽保鏢說,池以一大早就離開了家;神色凝重像是有什麼心事。難道是夏家的事讓他心煩了?池父疑惑的想著。一老一少茫然對視;池父回過神來,笑眯眯的表示不用擔心以;夏澤該收拾收拾上學了。
夏澤點點頭,卻是一早晨都在想著池以。昨晚的池以太過熟悉;讓他彷彿回到了從前的日子。他想不到有什麼事能讓池以一早就出門,連招呼都等不及和他打一聲?一直到學校門口遇到了特意等他的白曉齊,夏澤的注意力才從池以的身上移開。過了一晚上的時間,白曉齊的那張臉還是腫的老高,臉上的淤青青青紫紫,再加上土黃色的藥水效果,簡直是駭人的厲害。
“你怎麼頂著這張臉就來學校了?”夏澤表情古怪道。
白曉齊不在意的撩了撩頭髮,彷彿試圖讓夏澤看的更清楚一些。他漫不經心的哼哼道:“老頭子想讓我藏在家裡,我就是要出來讓人看。他自己都不要臉了,我更無所謂了。對了,昨天你怎麼回事,說一半就掛了電話而且再也打不通了?”
“被表哥抓到了。”夏澤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白曉齊回憶了一番兩人的對話,努力讓自己臉上的幸災樂禍不要太明顯。夏澤不客氣的朝他肚子上頂了一肘子,讓他幫一個忙。
“什麼忙?”白曉齊問著。
夏澤掃了一眼人群中正朝著他倆的方向走過來的周子昌,微微一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幾分鐘之後,白曉齊就後悔了。夏澤所謂的讓他幫忙就是把他拖到角落揍了一頓。雖然夏澤只是裝裝樣子,但他已經是一個傷員了,白曉齊覺得背上的傷似乎又該塗藥了。
有輕微的腳步聲朝著兩人的方向過來,白曉齊眼尖的看到了拐角處冒出來的人影,對方停在了另一側,似乎在判斷要不要這個時候出現。一定是周子昌那個孫子,白曉齊想,也就那個孫子總是想著左右逢源,不肯得罪任何一個人。他雖然猜不透夏澤的用意,但還是咬牙切齒的念出了夏澤告訴他的臺詞。
“夏澤你以為你比我好到了哪裡去?你爸還不是外面養著是私生子?”
拐角處的影子動了一下,似乎往前蹭了幾步。白曉齊朝著夏澤擠擠眼,提醒著該夏澤發揮了。夏澤忍著笑在白曉齊的傷口上捏了一把,佯怒道:“你胡說。”
白曉齊嗷了一聲,妥妥的本色演出。
“夏澤你TM混蛋輕點,有種你回去問你爸,全海城也就你和你後媽什麼都不知道,活的像個傻子一樣。”
白曉齊的這句話狠狠的戳中了夏澤,他壞心的故意在白曉齊的傷口處又捏了一把。白曉齊恨恨的瞪著夏澤,想起來他還欠著夏澤的人情,只能一個人忍到內傷。
拐角處的人影退了回去,細碎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夏澤放開了白曉齊,白曉齊顧不得和夏澤算賬,越過拐角看了出去。人群裡周子昌的背影隱隱約約,很快就要看不到了。
“哎,你爸外面真有個私生子?”白曉齊一時忘記了夏澤剛才的行為,追問道。
“誰知道呢。”夏澤心不在焉道,他注視著周子昌的背影,心裡想著也不知道周子昌會不會把聽到的這個訊息告訴家裡。依著他對周子昌的瞭解,對方應該會說,那麼周家會信嗎?
他倒是想著直接用陌生號碼發一張韓玲的照片到周含清的手機上,挑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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