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2/4 頁)
沒錯,眼前的這個男人,安遠侯蕭釋,就是當年帶走皓月長公主的男人,是皓月公主的青梅竹馬。
蕭釋凝視著蘇易澈的眼睛,在聽到蘇易澈的諷刺之後,他的臉上沒有露出不快。
“蘇易澈,你當真以為她這些年來是和我生活在一起嗎?”蕭釋不答反問。
“不是嗎?據說你用了五年的時間築成了明月仙居,是你為她鑄就的愛巢,你們當真是生活得甜蜜啊!”蘇易澈的心在痛,一字一句,都在刺痛他自己,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明月仙居的確是我為她而建,裡面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施工的。”那是蕭釋親力親為建造而成的一處居所,“但是,她從沒有踏足過明月仙居,明月仙居從來沒有等來它的主人。”
“你什麼意思?”蘇易澈感覺到了蕭釋話語中不尋常的味道。
“蘇易澈,她是個怎麼樣的女人你應該很清楚才對,她肯為你擋箭,她肯為你死,她從來不隱藏自己的感情,若是她心裡面真的一直放不下我,又怎麼會嫁給你,和你生下一個女兒?”蕭釋質問蘇易澈,和皓月同床共枕生活了那麼久的蘇易澈,何以這麼糊塗?
蕭釋的聲音很平靜,卻讓人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她是怎樣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我很清楚,所以她不愛了,便不留餘地地跟你遠走他鄉,連一個謊話都不願與我說。”蘇易澈自嘲而笑。
“如果有不得不說謊的理由呢?”蕭釋看著蘇易澈,聲音裡面透著無奈,“我愛她,很多年前便是如此,如果她當真對我有男女之情,哪怕只有一點點,我也絕對不會放她走,不會允許她嫁給別人,從始至終,她只愛過你一個,當年,她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她這一走,也許永遠也回不來了,她不想你無期限地等她一輩子,所以,請我將她帶走,給你一個可以徹底忘記她的理由。”
蕭釋說完,站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函來,信紙有些泛黃,可見已經有些年份了,但是信函依舊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可見它的主人將它保管得很好。
蕭釋將信函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後起身。
他能說的,也就只有這麼說了,至於蘇易澈要怎麼面對,那是他的事情了,他管不了。
“站住!”蘇易澈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速度,一身戰氣盡廢之後,他第一次行動這麼快。
蘇易澈擋在了蕭釋的面前,“告訴我,她這些年,都去了哪裡……”
她從他的生命裡消失的這十幾年,都去了哪裡……
“這我不能告訴你,我答應過她,不會告訴任何人,包括你。”蕭釋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在來奕京城之前,他沒有想要來見蘇易澈的,這一次來東華國,是想順帶看一眼她的孩子,十多年過去了,那個孩子應該長大成人了,可是到了奕京城,他發現事情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我能告訴你的,都說了。”
蕭釋說完,繞過蘇易澈,離開了蘇易澈的書房。
蘇易澈看著那封擺在桌子上面的信函,心和手同時顫抖著,一步一步,他緩緩地移過去,伸出手,拿起信函,明明只是幾張紙的重量,拿在蘇易澈的手中卻重如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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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蘇府府中的湖心亭,蘇易澈獨自一人坐在亭子裡面。
一杯接著一杯的烈酒往自己的肚中倒去,好像自己喝下去的並不是酒,而是白開水。
隔著濃濃的夜色,一抹白影站在遠處凝望著那個獨坐亭中猛喝酒的男人。
皇甫非煙的臉上有著怎麼都化不開的寒霜,而且還摻雜著強烈的怒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皇甫非煙終於不再沉默,她猛地走了出來,走到了蘇易澈的跟前,將他前面的酒杯通通摔到地上。
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響,皇甫非煙將自己能砸的都砸了粉碎,就連亭中的石桌她也沒有放過,一掌,將石桌劈碎,讓蘇易澈連個喝酒的地方都沒有。
此時的蘇易澈已然半醉,面對眼前驟然消失的一切,他微醺的眼睛眯著滿含怒意的皇甫非煙,不知道是不是認出了對方,蘇易澈自嘲一笑,“你來做什麼?”
“你在做什麼?”皇甫非煙冷聲質問蘇易澈。
“如你所見,喝酒,買醉。”蘇易澈站起來,走到亭邊,目光望向湖面,湖面只有淡淡的光亮,對映著月亮和星辰的光輝。
“喝酒買醉?呵,蘇大將軍倒是好閒情!”皇甫非煙諷刺道,蘇府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而他卻在這裡喝酒?
皇甫非煙倏然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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