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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鼓音止,一抹如風中柳絮般破碎的身影,慢慢出現在人們的視線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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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非常抱歉,昨天因為不舒服所以請假了卻沒有提前告訴大家一聲讓大家空等了。
為表歉意今天早點更新^_^
三十一、行刑
三十一、行刑
當等待已久的那個身影終於出現在人們的視線當中的時候,第一眼望過去,全部人就都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滿身的傷痕血跡斑斑,披散的長髮被微風吹亂,像是早就經受不住嚴刑拷打已經暈死過了一樣,自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伊始到被架上執行火刑的十字架上中間那一段異常短暫的路程,女子都是被拖著前行的。
就像是一個已經沒有了任何生命氣息的稻草人一樣,只能任由別人為所欲為。
“爺爺,我怕!”一直騎在老者頭上的溜兒一聲不大的驚呼,才讓恍若夢中的所有人都瞬間回過神來。
淚水不自覺就奪眶而出的苗大娘立刻就舉起了雙手死死地捂住的自己的嘴巴不讓哽咽聲脫口而出,但已經朦朧了的雙眼,卻怎麼也捨不得從刑臺上的那抹身影上離開。
而驚覺的眾人稍稍掩飾了自己的失態再次將視線放到那個已經被緊緊地捆綁在邢臺上的女子身上的時候,所有人的臉上都不由得爬滿了不忍之色。
不是說今天要在這裡懲罰的是會為他們的村子帶來毀滅性的災難的女子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女子,那麼其不是應該雙眼充滿怨恨長得凶神惡煞且全身都縈繞著一股令人難以忽視的殺氣的嗎?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會有敵人或許只是假裝可憐來贏取他們同情的這個可能性,但眼前這個明明身穿著與他們一樣村裡人特有的服裝看上去就只是像他們的鄰居一樣親切的女子,那副在其渾身鮮紅血跡和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異常慘白的臉龐,那鼻間已經微弱如絲的呼吸,任誰看了,除了深深的同情之外,卻再也生不出任何的怨恨和譴責之情。
人之初,性本善,是人都會對處在相對弱的位置的上的物體產生惻隱之心,更別說眼前的這個還是與他們一樣活生生的人。
這樣的女子,難道就真的是長老們口中聲聲譴責的那個如惡鬼一般的存在嗎?難道他們等一下要袖手旁觀的,就是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已經奄奄一息的女子被活生生地葬身於火海之中嗎?
第一次,所有的村民都同時腦海中對一件事情的對錯與否進行著質疑和思考。
但這又待如何?
根深蒂固的奴役心裡讓生活中村中的所有人都早已習慣了只服從而從不反抗,內心的掙扎不是沒有,但卻總是因為從不知曉反抗之後究竟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所以他們畏懼,所以他們止步不前;漸漸地,他們就已經忘記了該如何反抗,甚至丟棄了反抗。所以往往腦海中天人交戰的最後,選擇服從的思想,就依舊一成不變。
所以當漸漸出現在人們的視線當中的李長老看見村民們臉上的疑惑之色的時候,他很聰明地選擇了緘口不言;因為當他從走出人群到最後站定在那個火堆面前這一個短得可憐的過程當中,所有人臉上的神色,都又已經恢復了像往常一樣的麻木不仁。
在空地上的所有人都稍稍低頭對他表達尊敬的時候,一向以嚴肅示人的李長老也不禁扯了扯他那滿帶嘲笑的嘴角;而當眾人抬起頭來的時候,那一抹嘲笑已經蕩然無存。
清清嗓子,雙手背在身後讓村民們等候已久的李長老終於道:“不錯,大家不用懷疑,這個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女子,的確就是我們不久前抓獲的那個私自闖入山上神宮禁地的膽大包天的妖女!”,空曠的場地加上其本身在村民中無上的威信,聲如洪鐘的李長老只一句話,就輕易地讓所有的村民們開始了議論紛紛。
“竟敢闖入我們村中的神宮禁地?!難道那個女子真的對我們村中的神宮別有意圖?!”一名婦人尖聲驚道。
“就是啊!神宮禁地那可是隻有我們村裡人知道其的具體位置,一個外族人會找到那裡的話,排除了我們村中的人會洩密的這個可能性,那麼就只剩下她肯定是早已對我們村窺視已久這個解釋了!看不出一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重的心機?!”另外一個應和的婦人一錘定音般的結論,讓所有人的討論風向都瞬間完全偏向了認定女子有罪的那一方。
而自李長老的身影出現伊始就立刻隱藏到了稍遠處的樹叢中的苗大娘,聽到人們陡然變化的態度,一瞬間的怔愣過後眼淚就流得更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