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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多麼難以置信的身份,周思寧也是有可能恰好就是那個的。
猶記得當初她在山崖上指著村中的那座在陽光的暈染下特別閃耀特別亮眼的建築物好奇地問周思寧的時候,周思寧曾告訴過她,那座綵樓有一個尊貴不容褻瀆的名字,叫“神宮”;而住在“神宮”裡的人,就是集村中所有村民信奉和愛戴的神宮宮主。
“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貴人啊!嘿嘿,快說其實你是不是非常羨慕他?”一時興起,那時候的她才會和他開起那樣的玩笑。
“不,我一點也不羨慕他;因為表面上越風光的人,也許內心埋藏著的那些不為人知的痛苦和無奈就越多。”
一個包含著太多個人意見的理由,卻讓當時只抱著開玩笑的態度的她欲反駁他的話怎麼也再也說不出口。
因為他那突然就低了下去的聲線,讓當時的她覺得,他就好像經歷過那些事情一樣感同身受。
所以當現在的她順藤摸瓜猜測出周思寧可能是的那個身份的時候,驚訝、發現被隱瞞和欺騙之後的那種失落感雖有,但卻不及她對周思寧當時那番話的更深一層的感受來得深刻。
而且隱隱的,她還從中咀嚼出了酸楚的味道。
然而就在暗處的三三正欲進一步琢磨其中的意思的時候,不合時宜的“刷拉”一聲響,卻生生地將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她從沉思中拉了出來。
不知道此時外面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所以地上的三三也就無從分辨處那自自己面前的鐵門被開啟之後隨後就立刻湧了進來的究竟是燭光還是外面的陽光;而此時因為久不見光亮所以一接觸到光源之後就立馬閉上了雙眼的三三,唯一能夠感覺到的是,她眼前的光亮很快就被一團黑影覆蓋了。
之後就在三三稍稍適應了亮光試圖將雙眼眯成一條縫欲慢慢睜開的時候,她窺視到那門口的幾個人影的同時她的耳邊也一併響起了一道略顯威嚴的聲音。
“這就是那個樂得把鼻孔都快要朝向天開的熊長老抓回來的那個人?哼,那就把她給我拖出來,讓我好好審審她究竟有多少能耐!”
憤恨中帶點鄙夷,三三從來人的說話聲中立馬就察覺到了來者不善;而話音剛落後,貌似跟著剛才那個說話的人前來的幾個手下應了聲之後就立刻將不能動彈的她拉著在地上拖了起來。
眼睛依舊不能清楚視物的三三,因此那從她被拖動中面板與地面接觸的部位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就顯得尤為蝕骨。
好在不久之後,這磨難一般的痛苦,就暫時結束了;被狠狠甩到地上之後三三喘了許久,才慢慢地將眼睛抬起來望向那不遠處的人影的主人。
“原以為耳朵肯定免不了一番撒潑似的大喊大叫,但想不到你姑娘家家還是挺硬氣的嘛,難怪會被宮主看上。”耳邊再度響起剛才那道聲音之後,三三也終於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容。
就如他那刻薄中又帶點嘲笑的語氣一樣,他本人尖嘴猴腮的樣子,實在令三三喜歡不起來;不自覺地,望著他的三三就擰緊了自己好看的眉。
“你們將我抓到這裡究竟有何用意。”一看眼前頭髮斑白的中年人就知道他肯定與自己之前見到過的那兩個人脫不了關係,所以好不容易見到人的三三,迫不及待的就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不過三三的問題,換來的就只是面前人一道瞬間眯了起來看上去萬分危險不屑目光,“哦?你以為問出這樣的問題,就可以將自己與宮主大人的關係撇得一乾二淨嗎?”,隨手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貌似非常失望的男子惋惜開口:“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會以為我好欺負了。”
說罷,三三還沒有明白究竟什麼意思的時候,只見男子對著她身後使了一個眼色,一聲快速的勁風響起,來不及躲避的三三差點就被那力度十足的鞭子抽得跌倒在地。
冷汗如雨般從額頭上快速落下,差點把下唇咬破,三三才勉強壓下欲脫口而出的痛感。
當意識到那種似曾相識的火辣辣的痛感比隱約記憶中的那種感覺強烈上數倍的時候,三三才反應過來,那條長鞭,應該還沾上了辣椒粉或者鹽水的。
挑了挑眉,原本站著的男子在三三面前慢慢蹲了下來,伸出的右手也慢慢地將三三的下顎一點一點捏進手中,“好了,現在我們可以來談談,你和宮主究竟是什麼關係了嗎?”
循循善誘的聲音伴上掛在臉上的微笑,如果只看眼前這一幕的話,絕對沒有人會將他跟剛才那一個發號施令的人聯想到一起。
“宮主是誰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