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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開眼笑,蹭了蹭蔣嵐的額頭,乖巧道:“女兒遵命!”
蔣嵐望著夏冬雪遠去的背影,整個人變得輕鬆許多,或許是感恩於女兒的理解,她的身子也好了起來,沒幾日便可以下床吃飯了。
但是一個意外的訊息,讓夏家的後院再次陷入了一場風波之中。
王氏懷孕了!而且已經過了危險期,有三個月了。夏子旭知道後自然萬分高興,夏家子胥單薄,嫡妻又已經有了嫡子,他當然希望妾氏也可以為夏家添磚加瓦了。蔣嵐運了好幾次氣才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她禁了那兩個人三個月足,如今剛剛過了不到一個月,也就是說,這孩子是兩個月前懷上的,而她竟然一點訊息都沒得到。再想想女兒提起自己落水不是意外之時,她凜然將心底的矛頭對準王氏。這個狐猸子,趁著她忙於救治雪兒和至哥之時,偷偷掩飾自己懷孕的事情,難怪覺得她近來如此老實,怕是被有心人看出來吧。
蔣嵐前思後慮了一下王氏近來的行事作風,突然覺得有些蹊蹺。再加上夏冬雪的瞎話讓她認定了是有人故意加害自己的一雙兒女,便越發肯定王氏是個有想法的,或許她知道自己懷孕之後,便想著找人引誘雪兒去池邊賞荷花,如果雪兒當日不去,那麼於她也無任何損失,如果雪兒去了,便必然會出事,而自己身子骨又不好,輕則因為這事落下病根,重則一命嗚呼,而最關鍵的是這事完全扯不到王氏身上,真是隱藏頗深。成是好事,不成亦非壞事,若她的孩子出事了,或者她出事了,王氏生下孩子後便肯定會被抬成姨娘,她也算是有了一個依靠。
哼!想的倒是輕巧。蔣嵐覺得自己這回被算計頗深,對於王氏越發看不順眼,別說王氏敢算計她的孩子,就算王氏老老實實的待在後院,她也是容不下她生的子胥的,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敢惹她?差點害的她兩個孩子莫名斃命,光這筆賬,就讓蔣嵐不會輕饒她。
夏冬雪初聽王氏懷孕一點也不覺得意外,記憶中這個孩子沒生下來。具體如何沒的,她卻是不瞭解內情。但是對於一個必然不會存在的人,她自然不太上心。正趕上蘇州織造家唯一的嫡子徐旺青辦十二歲生日,江南許多官宦人家收到拜帖,她弟弟東至又和徐旺青交好,其實就是總愛追在人家屁股後面玩,她也和徐家三小姐徐旺湘和庶二小姐徐旺月關係不錯,必然要出席的。而且徐家是八年後新皇登基,江南為數不多未被清掃的人員之一,她本能的想和徐家搞好關係,也算是為了至哥日後的科舉之路提前尋些夥伴。
夏冬雪覺得自己重生最大的好處便是知道了日後登基的既不是年歲最長,根基最深的大皇子,也不是最得皇上寵愛的三皇子,而是名不見經傳,至今遠在邊疆低調的二皇子。會咬人的狗不愛叫,夏冬雪現在算是看明白了。
徐家
夏子旭原本不太樂意兩個孩子剛剛大病初癒就出去玩耍,但是又實在熬不過夏冬雪的軟磨硬泡,無奈中請了尚大夫給他們看病,確認是否確實好全乎了。尚大夫曾經是皇宮御醫,如今告老還鄉,因為曾經給蔣嵐看過病,夏子旭十分信任她,便時常勞煩他出診。
夏冬雪自從那日和母親將心底的煩憂傾訴以後,蔣嵐做事便不再揹她,上到親朋之間的禮單,親疏遠近,下到裁衣廚房的吃穿用度,都讓她跟在身邊聽著。夏冬雪曾以為管家是極其簡單的事情,不過是發發碎銀,節日時或者宴會時安排安排用度而已,如今真正學起來,才發現裡面奧秘頗多。前世裡二表哥的媳婦秦月荷管家,她只當她是商賈之女,平日裡過分糾結金銀,現在才發現世上最繁瑣的便是生活瑣事,若不細細劃賬,積小成多,光吃食一事便是一筆大額數字。
“雪兒,我聽說老爺許了你們去徐府給旺青那小子過生日?”
夏冬雪一邊看母親遞給她的禮單,一邊點頭道:“是啊,磨了好半天呢。”
“怎麼就那麼想去徐府呢?”蔣嵐頗為玩味的看著女兒,以前冬雪身子柔弱,並不太愛出席此類聚會。尤其還是個男娃的生日宴會,她倒是難得這麼上心。
夏冬雪佯裝沒有注意,低頭看著禮單,她總不能告訴母親,別看徐家現在不過是個織造,官階不如父親,雖然油水頗多卻是個沒實權的職位,但是徐大人為人謹慎,嫡子爭氣,幾年後有一番大的造化。俗話說錦上添花不如月中送炭,如今讓至哥好好跟著徐旺青玩耍,培養感情,日後就是書院中的同窗,官場裡的同僚。
夏冬雪偷偷瞄了一眼母親要笑不笑的神情,不由得憂心起來,貌似孃親是誤會了,以為她情竇初開,對徐家小子有好感吧。蔣嵐著實對這件事情有幾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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