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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悠不明白蕭靖的目的是什麼,她發現自己每次看著他,蕭靖總會抬起左手,修長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颳著高挺的鼻樑,然後又視線幽幽的望過來,好像在傳達某種意思。
但宋悠沒有領會。
這廂,蕭靖將雲婆子屍首送去大理寺的訊息很快就被湯氏知曉了。
湯氏還在盤算著如何搞壞蕭靖的名聲,定讓他戴上一個殘暴成性的罪名,聽聞訊息,湯氏當即癱軟,若非是婢女攙扶,她險些就倒地不起了。
“。。。。怎麼回事?國公爺也同意了?”湯氏臉色煞白。
婢女回稟道:“夫人,此事便是由國公爺親口應允的,眼下雲婆子的屍首已經運出府了!”
都出府門了?
湯氏一手捂著胸口,半晌沒有回過神。
這個蕭靖,他當真是她的剋星麼?
不逼死她與阿媛,他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
這廂,蕭靖準備去大理寺,但見王治遲遲沒有離去,蕭靖也強行留下用了一個便飯。
王治是個白玉公子,在這大夏天的,隔夜不換衣裳也是難受,只好暫時與宋悠辭別。
不過,饒是王治離開之後,蕭靖依舊沒有走,而是尋了一個理由道:“國公爺,若是方便的話,本王有話對悠悠說。”
宋嚴最為擔心的不是雲婆子的屍首能查出什麼問題,畢竟他絕對不會相信湯氏會做出卑劣之事,他唯一擔心的是蕭靖會對付宋媛。
所以,蕭靖提出要見宋悠,宋嚴並沒有制止。
但蕭靖與宋悠畢竟尚未大婚,自是不便在閨院相見。
蕭靖很想知道宋悠一切,而此刻,宋悠也想弄明白蕭靖究竟知道多少有關她的秘密了。
二人在國公府的後花園見了面。
涼亭下放著剛端上來的茶水,蕭靖穩如泰山一般坐在那裡,幽眸之中映著宋悠皎月般的容貌。
二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先開口,此刻皆是相互揣測,彼此思量。
宋悠心道:蕭靖若是知道我是誰,他理應不會這般泰然的坐在這裡,可他究竟想幹什麼?
蕭靖也在想:小兒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兩年前的事,她是被人。下。藥,才致對我做出那種事,若是此刻立即揭穿,未免太過殘忍,我還是稍等時日,且讓她適應一二。
而且他的小兒佯裝的如此辛苦,他如何能輕易揭穿了她?!
見宋悠脖頸藏的嚴嚴實實,蕭靖想起了那天夜裡他自己乾的好事,也不知小兒有沒有怨恨他?
“宋姑娘,你的手可好些了?”蕭靖問道。
宋悠一怔,難道蕭靖他。。。。。當真還沒有徹底清楚她的底細?或者在跟她玩心眼?
宋悠尤為小心謹慎,“多謝王爺關心,我已無礙。”她柔聲細語,是原本的音色,與當衛辰的時候截然不同。
蕭靖品著一盞清茶,修長的五指有一下沒一下撥弄著杯中漂浮的茶葉,輕輕挑眉,“那就好。”
二人再次陷入沉默,蕭靖看著宋悠女裝的樣子,內心的獨佔欲愈發強烈,一個趙逸就算了,現在又冒出一個表哥王治!
“宋姑娘對婚事提前也無異議?”
(往作話翻,給大家寫了贈文^_^)
作者有話要說: 【贈文】
怎麼沒異議?
意見大了!
宋悠試探性的問道:“上次聽王爺提及,您有心上人了,若是王爺娶我,那。。。。王爺與那女子豈不是白白斷了姻緣?”
蕭靖的目光緊緊鎖著宋悠,他突然覺得,在乏善可陳的無涯人生中,遇到這樣一個人,日子當真不一樣了。
三言兩語的挑逗也成了極有意思的事情,饒是每日都在經歷刀光劍影,可他。。。。。對活著又有了新的憧憬與渴望。
蕭靖認真道:“嗯,這就無需宋姑娘操心了,本王自有打算,本王會將她安排的妥妥當當。”
宋悠,“。。。。。。”他想怎麼安排?
怎麼老是感覺蕭靖的心上人。。。。。。就是她自己?!
宋悠平白擔心了半天,她以為蕭靖留下來,單獨與她說話,是為了揭穿她。
但蕭靖並沒有如此,他只是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從大妝,婚房,生辰八字。。。。就連七寶的事也提及了。
他已經不知飲了幾杯茶了,似乎今日很渴,一杯接著一杯。
“七寶是本王的兒子,也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