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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王抬腳步入了宮殿之中,直奔著寢殿武皇后所休息的寢宮走去,可是手還未撩起垂在寢殿門邊的硃紅色珊瑚珠簾,就聽聞裡面傳出了冰冷的斥責之聲:“玉兒,這麼晚了,你來母后這裡做什麼?”
玉王忙將手收回,在紅色珊瑚珠簾外拂身道:“母后,兒臣來找您,是想讓您為兒臣討回個公道。”
“公道?”紅色珊瑚珠簾後傳來一聲女子慵懶而又嬌媚的聲音:“為你討回什麼公道呢?”
玉王以為是武皇后要為自己說話了,忙娓娓道來:“今日是平陽侯府為他們家愛女慶祝歸府的宴會,兒臣本是代表著母后和太子哥哥出席,卻不料那平陽侯府裡的所有人都對我冷言冷語,而且還出口不遜,不把母后看在眼裡,兒臣來這裡,就是想讓母后為兒臣做主,也為你的名譽做主,將平陽侯府裡的所有人,都好好教訓一頓。”
“哦?確實如你所說嗎?”
“千真萬確,一個字也不假!”
當!一聲,一隻裝有茶水的翡翠茶杯從珠簾內拋了出來,正巧砸碎在玉王的身邊,濺了他一身的茶水,茶杯的碎片從玉石地上彈起,飛濺的玉片將玉王白希的手背劃出一道血口。
玉王咬牙忍住手上的疼痛,垂下一雙陰鷙的雙眸,沉聲道:“請母后為兒臣做主。”
“滾出去,你以為你在平陽侯府裡做出丟人現眼的事情,本宮會不知道嗎?還不是你身邊那個該死的男寵慫恿你,你才會和司徒家爭鬥上,難道你真的就這樣腦袋愚笨,聽信這樣踐人的挑唆嗎?”15974654
玉王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道:“母后,兒臣這一次真的受到了司徒家冷言冷語的侮辱,而且他們指明瞭是和母后您過不去,所以兒臣才會說出與他們為敵這句話,這件事情也不是和辰公子有關,都是兒臣一人所為,請母后息怒,並且幫助兒臣討回一個公道。”
武皇后冷冷一笑,硃紅色的唇角勾起:“玉兒,你喜歡男寵也就罷了,偏偏還被男寵所迷惑,連他們的話你也敢信?還口口聲聲喚他辰公子,和辰公子無關,聽起來還真是讓人恥笑。”
玉王騰的一下,從地上站起:“在母后的心裡,只有太子殿下哥哥和香菱公主妹妹,你可曾心裡有過玉兒呢?算了,玉兒也沒指望母后您能幫助我,玉兒這就告辭了,您還是好生休息,多為太子殿下哥哥好生的謀得將來的皇位吧!”
玉王一揮衣袖,頭也不回,氣沖沖的離開了鳳房宮。
紅色珊瑚珠簾後的武皇后,一怒之下將手邊茶几上的糕點盤子全部都揮到了地上,一雙黑潭般的雙眸暗了暗:“這個蠢東西,喜歡男寵就罷了,怎麼還會聽信男寵的挑唆呢?這麼多年告訴他要學會韜光隱晦,可是他呢?他什麼都學不好,還竟給我惹出事端。”
旁邊的慕女官勸慰一句:“皇后娘娘,玉王他現在不理解您的心,但是終有一天他一定會明白您的苦衷的。”
武皇后伸出纖纖十指,捏了捏眉心,嘆息一聲:“但願會有這麼一天!”
林若曦在平陽侯府裡住上的這幾天,讓她漸漸覺得已經適應了這裡的生活,這一日,司徒家的三個兄弟,外加林若曦一人,四個人坐在花廳下閒聊起來。
司徒湛望了一眼萬里無雲的天空,感嘆一句:“越是這樣風情浪靜,就越會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司徒家二少爺司徒瀚同意著,點點頭:“四弟說的不錯,直到今日我還在想那個小肚雞腸,嫉惡如仇的玉王會不會因為那日在平陽侯府裡吃癟,想方設法的來報復我們呢?”
司徒家六少爺司徒斌桃花眼微微眯起,唇角飛揚出一抹風流不羈的神情:“我猜啊,他馬上就要動手了。”
他突然回眸朝著林若曦一笑,問道:“姐姐,你怎麼認為的呢?好像那個辰公子不怎麼喜歡你,所以玉王才會這樣記恨於你。”疆宮疆著看。
林若曦不得不承認,這司徒家裡的男子各個都是出類拔萃的男兒,他們不但長相上俊美、英俊不凡,就連智商也是一等一的高,而六少爺司徒斌很快將這個話題說道了關鍵點,這玉王和拓跋辰是直奔著她而來,而非是這個權勢很大的平陽侯家,可見這個六少爺已經開始懷疑到她的身上了。
林若曦淡淡一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玉王即使在陰險,也抵不過他身邊的那個辰公子詭計多端,所以說我們與其在這裡想著怎樣放著玉王和那個辰公子,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三位俊俏的公子面面相覷,問道:“怎麼個,先下手為強?”
“我們大可以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