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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侯府的小姐,將她的榮華富貴都佔有……她還真是一個心狠毒辣的女子。”
拓跋辰的話一出,宴會上的所有賓客都帶著驚懼的眸光望向了林若曦,若是如真的所說,這個女子是殺了司徒家小姐的兇手,為的就是想用她的身份去過著榮華富貴的生活,那麼這個女子還真是夠狠辣的,心腸惡毒的簡直讓人有些難以想象。
老夫人、司徒夫人、平陽侯府的侯爺司徒宇,以及司徒家的三位公子有不由得驚訝地睜大了雙眸。
而林若曦卻是風輕雲淡的一笑:“敢問這位辰公子,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將司徒小姐殺了,又魚目混珠佔了她的位置?”年了爺四而。
拓跋辰語言有些搪塞:“那是……因為,我和司徒小姐有一面之緣,在司徒小姐遇害之時,親口對我……所說。”
“那麼司徒小姐現在是生是死?或者說她的屍骸藏在哪裡了?”
“司徒小姐不是被你給一把火燒死了,死的很是悽慘,最後連骨灰都被風吹散了嗎?”
林若曦清冷的笑了笑:“要是你這樣說,你當時一定看到司徒小姐被我所殺,而你卻是選擇了不聞不管的態度,而是任由她被我所殺,這樣說來,你還真是無情無義的人,見到有人向你求救,你都不肯出手幫忙。”
“我是無能為力……你少在這裡狡辯了,還是承認你的真實身份吧!”
林若曦一雙黑亮的眸子,冷冷凝向了拓跋辰,看的拓跋辰有些毛骨悚然:“你編的瞎話,漏洞百出,辰公子你還是少說一句話吧,免得更多的破綻都被你說出來了。當日我去長巷的孤兒所去行善積德,遭受了十多位黑衣人的劫殺,當時我落難而逃,最後逃到了雪鳶姑娘家,他們一家人為了救我,被這十名多的黑衣人所殺,而雪鳶一直保護著我,直到這些黑衣人離開之後,將我送回了平陽侯府,這件事雪鳶姑娘可以為我作證。”
莫雪鳶忙站出解釋道:“奴婢可以作證,當日的情形正如小姐所說,十餘名黑衣人追殺小姐,若不是我和小姐命大一起逃過一劫,現在早已經成為了那十名多黑衣人的劍下亡魂。”
林若曦忙加上一句:“眾位賓客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他們一眼就看得出來,辰公子,你說你當日在長巷看見了我,那麼就是說你就是這黑衣人其中之一,或者這些黑衣人都是受了你的指使才會去害我?你說,我猜的對嗎?”
拓跋辰額頭上佈滿了細汗,一雙眸暗了下來:“林若曦,你還真是會編瞎話呢!”
黑色衣袍的玉王,面色如玉,眼眸陰鷙,眯起雙眸望向了林若曦:“好一張伶牙俐齒,不過本王可以為辰公子作證,當時辰公子是和本王在一起。”
突然,人群之中站出一位華麗衣袍的男子,他墨髮如瀑布般傾披於身後,一雙星輝般的雙眸熠熠生輝,一步一步走到席位的中央,帶著清冷的神色,似笑非笑的表情道:“玉王,你這樣說,豈不是證明了你也和辰公子是同謀了嗎?看來司徒小姐遇難,一定是和你們有關。”
莫家是南疆國四大家族之一,所以莫家人的每一句話也是有十足的分量的,他這樣一說,很多貴賓們都開始用懷疑的眼光望向了玉王和拓跋辰。
玉王他為人性格暴躁,尤其見不得別人懷疑他,他怒聲道:“你們的眼睛都不想要了嗎?敢這樣看著本王,冤枉本王嗎?”
平陽侯司徒宇冷冷道:“玉王,您這是在做什麼?這裡可是平陽侯府,不是你的玉王府,來輪不到你對本侯爺的賓客們大呼小叫的。”
老夫人也眉目中多了一些凌厲之色:“玉王,平陽侯府也算得上百年名譽的大家了,你今日的所作所為,若是傳到當今陛下的耳朵裡,不知道他會有怎樣的感想呢?”
司徒夫人眯起一雙美眸,望向司徒家的三位公子:“湛兒,你們兄弟幾人都是怎麼招待賓客的,遇到這種無理的賓客,就不應該讓他們來這個侯府裡攪合!玉王,如今你是想讓我們請您和辰公子離開平陽侯府,還是……”
玉王面色鐵青,他一把將拓跋辰拉起,從席位上走出,冷聲道:“你們司徒家還真是夠囂張的,如今可是武家為南疆國最大之家,而你們卻這樣無視我們武家之人?好……我們這就走,但是你們給本王記住了,這是你們先向武家挑戰的,後果怎樣你們自負吧!”
玉王拉住拓跋辰憤然離開,而林若曦卻是清冷一笑:玉王你還真是個蠢蛋,若是武皇后知道你今日的所作所為,她會怎樣對你呢?
林若曦剛收回嘲諷的眸光,突然平陽侯凌厲的眸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