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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態出去,從此一無所有,下場慘烈,拜一人所賜。
你女子……她掏掏耳朵:“耳根子這下終於清淨了。”
清淨,不過須臾,惠帝一聲怒吼,響徹大殿:“朕一國之君的宮殿,尊的是歿王妃的令。容九,你真當朕死了?”
殿中,她為尊,殿外,全是鐵衣衛。於三國使臣之前,一國之君的顏面蕩然無存,風清的皇權、國威,全數被這個女子毀了個乾淨,惠帝忍,無可忍。
她還是似真似假的語氣,好像玩笑:“怎麼會,你死了,小九會給你披麻戴孝、風光大葬的。”
如此囂張,目無半點法紀,將君臣禮義視為無物,惠帝怒極:“你!”
容淺念彎彎眸子,只是笑笑。
惠帝一腔火氣堵在胸腹,吐不出,咽不下,生生憋紅了臉,紅了眼,轉身,冷冷睨著蕭歿:“你便由著她放肆。”
毫不遲疑,又漫不經心,蕭歿點頭:“嗯。”
女子一聲嘆:“誒,這是誰家男人啊。”說著,上前偎進蕭歿懷裡,旁若無人地親暱著,回頭,清泠的眼看著惠帝,“有意見?”
惠帝一口血氣湧到了胸口,看著女子明媚張狂的眼,生生吞下,獰笑著連道三聲:“好、好、好。”說著,踉蹌了幾步,重重跌在龍椅上,擺擺手,“朕乏了,這花朝節,隨著你們鬧吧。”
這花朝盛宴裡的皇朝跌宕,惠帝告敗,容九大獲全勝。
果然,這個大殿,乃至整個風清的天,都是容九的天下。
惠帝倦色滿面,甩手不管,一雙雙眼,看向容淺念,她擺擺手:“看本王妃作甚,該幹嘛幹嘛。”吼完,挽著蕭歿的手,聲調一轉,那叫一個嬌柔,“相公,我餓了。”
蕭歿撥了撥她微亂的發,攬著她落座,桌前鋪了一層錦緞,他為她佈菜,倒茶,細心又專注著,抬眸,眼裡盡是寵溺:“累了?”
她揉揉手腕:“嗯。”眉眼一彎,對著蕭歿笑吟吟的,“餵我。”
蕭歿無奈,執起玉箸,一口一口喂著。
尼瑪,要不要要麼膩歪?蕭鳳歌氣短,一杯烈酒灌下去,眼不見為淨。
大抵這殿內,也就容淺念還吃得下,旁的人,不是看她吃,就是不敢看她吃,總之,喝酒的不少,動筷子,嗯,沒有。
血色過後,這花朝盛節依舊如火如荼。管絃絲竹,歌舞昇平,酒香蓋過了淡淡血腥。
酒足飯飽,容淺念這才推了推到嘴的筷子,喂到男人嘴裡,又被餵了一口茶,抬眸,幾個姿容姣好的女子一人手持一朵花,一步一生蓮。
這是?賣弄風騷?
容淺念抬眼,問蕭歿:“她們這是?”
蕭歿替她擦了擦唇上的茶漬,道:“求親。”
容淺念嘴角一抽,靠,居然忘了今兒個是花朝節,這個變態的節日。
說起這變態啊,是這樣的……
風清一年一盛會,市井了也喚作姻緣節,這日裡,女子持花覓良人,若男子有意,便可結為夫婦,這倒沒什麼,變態的是,只要男女有意,不管背景,是否已婚嫁,是否符常倫,這一日裡,都可以被成全。
尼瑪,這就是將姦情大白於天下的日子,誰敢說不變態,容姑娘咬誰。
於是乎,百官家的女子各個躍躍欲試,持著花,姿態綽約。
高臺之上,惠帝拿腔作勢:“本是花朝盛節,叫楚王見笑了。”
雲寧止似笑非笑,隨口應了句:“倒是新鮮。”
誰知道是花朝節新鮮,還是某人新鮮。
“寧止。”
女子喚得很溫柔,情意繾綣,正是建寧長公主蕭若,素手持著花,流光溢彩的眸,帶了微微羞怯,步步姿容,朝著雲寧止的方向。
他只是微抿了一口酒,眸光不經意,似乎看著別處。
惠帝笑得歡暢:“朕的皇妹及第挽發,原來是心繫楚王啊。”
對此,惠帝自然樂得其成。
蕭若緩緩走近,欠身行禮,儀容大氣:“求皇兄成全。”
毫無忸怩作態,不卑不亢,羞怯卻不失身份,這皇家公主,建寧長公主倒也是個奇女子。
惠帝擺手示意蕭若起身,轉身,笑得慈善:“楚王與朕的皇妹若能成一段良緣,也不枉楚王赴一場姻緣盛節。”
更不枉一場聯姻吧。
這隻老狐狸,還想兩邊套馬呢。
雲寧止處之淡然,看不出真假喜怒:“本王也有此意。”倒了杯酒,敬向蕭若,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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