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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人,各自打了個寒顫。
守城門的男人拍拍腦袋:“那之前那個呢?”
“什麼之前那個?”
男人臉一慘:“完了!”身子一軟,冷汗淋漓,口齒打結,“有兩、兩個歿王妃。”
“什麼兩個歿王妃!”
“之前,進去過一個,長得,”男人打怵,“一、一模一樣。”
月色灑了一地,椒蘭殿外,風吹著宮燈,人影輕晃。石子路上,女子提著紅色的衣襬,貓著步子,眼眸兒靈動地轉著。
這模樣,真真像極了偷兒。
風吹的靜默裡,忽然聲響:“十一。”
媽呀,逮了個正著!
貓步一頓,容淺念拂了拂裙襬,抬頭,嘿嘿一笑:“你是守著這裡逮我嗎?”眉眼兒轉啊轉,甚是狡邪。
隔著曲折的石子路,蕭歿依著殿前的假山,燈下,淺淺地笑:“嗯,逮你這個不安生的女人。”
“相公。”她站在原地不動,張開手,軟軟的聲音,“我累了。”
她極少如此撒嬌,卻是次次手到擒來。
踏著滿地的月色,他緩緩走來,將她攬入懷裡,她輕笑出聲,蹭著他心口不安生。
“別動。”呼吸淺淺,涼涼地噴在女子耳際,蕭歿輕言細語,“讓我抱一會兒。”
容淺念乖乖不動,抬頭,月色融在眼裡。
“什麼時候醒的?”
“沒有抱著你,一直沒睡著。”
他嗓音沉悶,竟似有些孩子氣,惹得她笑出了聲,踮著腳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耳垂,問:“那你怎麼不攔我?”
耳垂癢癢的,懷裡的女子甚是撓人,竟是鬧得他心猿意馬的,抬眸,有些怔然:“因為那迷人散是你下的。”他似笑,牽著她踩著石子路,“我這身子能抵得過那迷人散,只是我哪裡敵不過你。”
這醉人的話,若是平日裡,容淺念怕是定要藉著醉意,好好撒一通酒瘋,眼下,她卻怔怔看著蕭歿,斂了笑,語氣少了幾分玩味,她問:“敵不過我?”刻意地揚起頭,湊近臉,“還是我這張臉?”
湊得進了,她在他微藍的眸子裡,看見了自己的影子,滿滿都是她。
嗯,是她的臉。
隨即,她蹙起了眉。
這姑娘,竟也玩起了庸人自擾。
蕭歿微微笑著,指尖落在她眉間,輕揉著:“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你。”他微微俯身,細細看著她的臉,道,“我也只容許一張這樣的臉。”
嗯,世間男兒多看臉,不過她容淺唸的男人嘛,自然只看她,不止臉,要、要……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地看!
容淺念這才笑了,乖乖張開手,任蕭歿解了她的披風,然後是外裳。
“乖,睡會兒,折騰了一夜。”
親了親她的唇,他將她放進錦被裡,掖了掖被角,俯身,有一下沒一下地拂著她垂下床沿的發。
大抵真是倦了,睫毛撲扇了幾下就合上了,不大一會兒,她忽然睜開眼,扎進枕頭裡,嗅了嗅,抬頭:“逸遙,我聞到了。”
“嗯?”
容淺念側身,對著蕭歿,抽了抽鼻子,一本正經地說:“這張床榻上,有別的女人的氣息。”
嗯,是脂粉味,容姑娘甚是不喜的玩意。
蕭歿捧著她的下巴,倒是笑著看她:“還有呢?”
她用鼻子拱了拱蕭歿的手,用了嗅了嗅,眉頭一皺:“血的味道。”
很淡很淡的血色氣息,大抵是刻意抹去過,彌留著若有若無的腥味。
她啊,對血,太敏感。
“被子換過了,大抵是流蘇帳的緣故。”指尖拂著她鼻尖,他低頭,親了親,“鼻子真靈。”
能不靈嗎?聞了那麼多。
容淺念蹭了蹭癢癢的鼻子,伸出手指湊到蕭歿跟前:“聞聞,我的手也沾了這個味道,洗都洗不掉。”
語氣,有淡淡的抱怨,些許委屈,露了幾分小女兒的姿態。
她啊,沒有質問,沒有懷疑,沒有任何的胡思亂想,倒和他論起了著血腥的味道。
這個女子,說什麼,或者不說什麼,總能在不經意地撓在人的心坎上,拿捏住嘴軟的那一處。
蕭歿失笑,握著她的手指放在唇邊一根一根親著,有淡淡血腥。
“整整十六張。”
她不問,他也只是聽著她輕聲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