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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鳳歌不可置否。
那個女子真真假假,插科打諢,謊話連篇,只是蕭鳳歌信她,不計真假。
人心啊,偏得離譜。
古箏轉身,只留一句:“我無話可說。”
已是深夜,深夏的季節竟有幾分無端的冷瑟,椒蘭殿外,宮燈未熄,高高懸起,燈下,人影急促。
“王爺,欣榮宮出事了?”
殿中,男子微微淡藍的眸子驟然深凝:“她可好?”
“收押入獄。”
一陣風過,陰冷幾度。
“原因。”言簡意賅的話,冷徹。
“以下犯上。”青衣遲疑,片刻,些許支吾,“與、與人苟合。”
空氣又冷一分,靜,那般靜得叫人心慌。
那輪椅之上的男子眉眼微斂,額間緋色的硃砂紅得妖嬈。
他道:“誰?”
這般語氣,動了殺念。
青衣回:“大將軍古箏。”
久久沉默,月光將蕭歿側臉照得朦朧,美極。
他輕笑,柔了滿眼冷峻:“她啊,一刻不讓我放心。”無奈,卻有些慌忙,“青衣,去長信殿。”
青衣搖搖頭,默唸:寵妻無度莫過如此。
半盞茶後,長信殿外,宮人傳:“歿王到!”
殿中,端坐龍榻,慧帝抬眸:“你來得真快。”倒了一杯茶,慢飲。
薄唇輕啟:“放了她。”
慧帝執杯的手微顫了一下,茶水撒出。這樣的氣場,竟讓他一國之君心驚。
茶盞輕釦,慧帝目光如炬:“朕說過,這個風清都是朕的,包括她的命。”
此一招,慧帝下了殺心。
隔著案桌,他目下無塵,冷然淡漠:“我亦說過,你要不起。”
何等張狂,卻與生俱來,只叫人心驚慌亂。
天家十六子,原來,十子最像他,像一個帝君,睥睨天下。
奈何,二十年棄子,他不得不防滿盤皆輸。
慧帝言:“那就看看朕能不能摘了她的腦袋。”
蕭歿不言,眼輕抬,窗外開始變天。
殿外,忽然來傳:“皇上,南疆王謀逆,已兵臨城下。”
慧帝猛然起身,打翻了茶杯。
“放了她。”
還是那一句,蕭歿眸光冷得恣意,盡是狂傲。
慧帝重重坐回軟榻,臉色頹敗,一瞬蒼老。
長信殿裡,燭火發出輕響,靜得讓人心慌。
半柱香後,殿中傳來一聲:“傳聖上口喻,放容家小姐。”
此時,皇宮監牢裡,容淺念四仰八躺哼著小曲,叼了一根稻草,別提都悠哉悠哉了。
牢門口傳來腳步聲,容淺念撐著下巴,懶懶抬眸。
喲,牢門口那衣冠楚楚的不正是蕭衍那個禽獸嗎?容淺念吐了嘴裡的稻草,晃著腿:“太子殿下大駕光臨,容九受寵若驚啊。”
蕭衍解了披風,露出一張俊雅的臉,嘴邊含笑:“驚?本宮怎麼覺得你在等著本宮。”
地牢裡的燈火幽暗,照得蕭衍側臉忽明忽暗的,幾分詭異,幾分魅惑。
倒是長得人模人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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