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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丫頭,又是惹什麼禍了?”蕭衍嘴邊噙了一抹淡笑。
容淺念聽出了一股幸災樂禍的味道,很不爽,嘴角一扯,不痛不癢地吐出兩個字:“通姦。”
蕭衍唇邊的笑僵了,容淺念這才滿意了,剛邁出步子,耳邊,是蕭簡的聲音,無奈,似乎又沉重:“容淺念,你就不能叫人省心一點。”
聽聽這語氣,不知道還以為她和這人有幾毛錢關係呢。
容淺念再扯扯唇,很誠實:“不能。”
蕭簡笑得竟有些荒涼。
這男人,看不懂。容淺念抬步就走。
“小九。”
容淺念腳步停了,沒有一如往常,喚那人鳳歌兒。
“我很快就讓你出來。”他信誓旦旦。
容淺念抬頭,沒有了一貫的戲謔:“你只告訴我蕭涵被送來,那麼,”她微微沉吟後,望進他的眼,問,“古箏被賜了合歡酒,你知與不知?”
視線相對,那女子的丹鳳眼從未如此認真。
他想,他總是一再對她投降,苦笑:“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了你。”
除了至信之人,還沒有誰能算計她,這次,她輸了。
原來,人心真的隔著肚皮。
“目的。”不冷不熱,恰似疏離,容淺念從不是少話的人,一旦她言簡意賅,那麼問題很嚴重。
他有些慌了,眼神很亂:“我只想讓你看看,你選的那個人到底能不能信你,能不能護你。”
我只是想,為自己謀一次。
這句話,蕭鳳歌忽然說不出口,之後,他只是看她
片刻的猶豫遲疑都沒有,她回答:“他能。”她束著手,站在殿門樓口,宮燈打亮了她的眼,好看得致命般,“也只有他能,再退一萬步說,就算他不能,我容淺念也只要他做我的男人。”
所有燈光融在了容淺念一人眸中,蕭鳳歌的眼,毫無光亮,那樣慘淡到揪酸了心。
他終於知道,這個總是真真假假的女子,一旦認真,那才要命。
蕭歿啊蕭歿,你何其有幸,得她鍾情。
久久,他開口,聲音有些顫抖:“小九,不要這麼早宣判我出局好不好?”
語氣,帶了央求,往日意氣風發的昭明世子在她面前,毫無半分姿態。
容淺念扯扯嘴,笑不出來:“鳳歌兒,為何算計我?”頓了頓,語氣有些僵硬,卻決絕,“你明知道我記仇。”
誰都知道容九錙銖必較有仇必報,可是,誰知道他無路可走?
“你知道為何。”
因為,他對她,已是窮途末路。她那麼聰慧,怎麼會猜不透。
容淺念突然一笑,眉眼如常:“鳳歌兒,老孃有男人了。”
說完,轉身走進夜裡。
一笑,泯情仇。這樣,他還怎麼放手,又怎麼繼續。
蕭鳳歌冷笑出聲,很荒誕,好個一敗塗地啊。
戲終人散,殿外,起了風,未滿的月兒照得樹影搖曳,還有,人影,蕭條。
“我就知道,”
殿中,緩緩起了女子的聲音,他未轉身,依著殿門輕嘆。
“對上她,就算你用了心計也沒有半分勝算。”
她踩著漏近殿中的月光,走到他身邊。
蕭鳳歌轉身,聲音微涼:“那杯合歡酒你根本沒喝。”
皇室中人均知,合歡酒之烈,除男女歡好,唯帝都皇陵的龍泉水方解。
這般清醒,只有一種解釋。
古箏淺笑:“看出來了。”
“你,”聲冷,他眸光如炙,“又在謀劃什麼?”
她忽然輕笑出聲,眼角的諷刺若隱若現,抬頭,看他:“我謀你。”
一場算計,局中局,環環扣,謀的是情?是利?
還是那句話,人心總是隔著肚皮的,眼睛下,看不透一張張詭異的面具。
良久,蕭鳳歌冷笑:“未必。”
月下,她容顏慘白,指尖輕顫。
視線相對,蕭鳳歌冷然:“古箏,你若要借刀殺人,我不介意你借我的刀,但若刀口指向的人是小九,”語氣驟然冷卻至極,他說,“我絕不手軟。”
好個絕不手軟,五年相交竟是抵不過那女子分毫。難怪世人總說,天家的男子寡情薄意,確也如此。
若是有那一天,她知道,他一定不會手軟。
她還是笑,眼角有淚,荒涼的:“昭明,這世上,你只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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