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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滴溜溜轉著眸子,狡邪極了,蕭歿俯身,吻著她的眼:“十一,往往有時,大獲全勝不需一兵一卒。”
容淺念一知半解,難得露出懵懂神色。
蕭歿嗓音輕輕,很柔和,在她耳邊說著:“南疆王造反,是因為慧帝要削藩,我許他永不削藩。”
一字一言,她只覺得心驚:“你未稱帝,他竟信你?”
慧帝在位三十年,也沒能削了南疆王的番地,這南疆王絕非池中之物,又豈會因三言兩語折服。
這中間,唯有手段。
“你對南疆王做了什麼?”容淺念忽然覺得,自家男人深不可測,不過,她喜歡。
他笑著,淡淡的語氣,不張狂,只是從容:“我既能讓他十萬兵馬入得皇城,自然有辦法讓他有來有回。”
容淺念大豁,難怪南疆王的十萬兵馬能不動聲色地進來,原來是自家男人放了行,只是如此一來……
“逸遙,你讓南疆王的兵馬進來是要風清改朝換代嗎?”
蕭歿輕搖頭,雲淡風輕的語氣:“讓他出出血而已。”
“嗯,南疆王的十萬人馬,是該讓皇帝老頭焦頭爛額了,沒準一個沒弄好,損兵折將元氣大傷。”
也對,要慢慢玩,先出血,再扒皮,抽筋,最後,一口吞了。
不錯,容淺念喜歡這法子,只是……
她小臉一垮,鬱悶了:“只是這下都亂套了,慧帝沒有出血,也肯定燒不死蕭衍,鬧了這麼一出,我們白白損失了南疆王這張牌。”容淺念懨了,耷拉著眼皮,最後下結論,“我果然闖了大禍。”
鳳歌兒,你給老孃等著!
容淺念一邊鬱悶,還不忘問候某人。
“十一。”
他喚她,嗓音低啞,微促。
“嗯。”她抬頭,很認真地回視他,只覺得光是看著他的眼便能讓她七魂掉了三魄。
大概是這三魄,無所不能的容九,上天入地的容九,聰明成精的容九。剩下的類似於奸詐貪心,狡猾無賴,得寸進尺,無所不用其極的本質,也都用來謀劃著怎麼親摸啃咬直至撲倒。
誒,動情的容九就是女色狼與女白痴的綜合體啊。
所以,她還在七暈八素完全沒有嗅到一股子醋酸味。
他抱著她的手忽然緊了一分力道,眸中竟多了幾分霸道:“我可以縱容你闖禍胡鬧,甚至殺人放火,唯獨一種罪名不可以。”
總是溫柔寵溺的男人,強勢起來,很危險。
嗯,很危險,容淺念終於嗅出了一絲不尋常,搜腸刮肚了一番,這才發現她罪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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