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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讓人本能地臣服的聲音,好聽卻不敢鬆懈一分。
那輪椅之上,額點硃砂,唯歿王。
幾乎本能,所有侍衛伏地而跪,高呼:“爾等聽令。”
果然,氣場這個東西是天生的。
就這樣,歿王一句話,任牢房大火肆意,燒了個乾淨,火光紅豔,那是染血的顏色,容淺念便站在那一片妖嬈的紅色下,笑著,看著那人,眉眼溫柔。
“過來。”蕭歿輕聲喚了句,漫天大火,他藍色的眸中,只有笑靨如花的女子。
容淺念突然覺得,背後熊熊大火,開出了花兒,美得不得了,尤其映在自家男人眼裡。
誒,怎麼能這麼好看呢?
容淺念直接跑過去,一把抱住,像只貓兒,開始各種蹭,軟軟地喊著:“逸遙。”
蕭歿捧著她的臉,有些煙燻的黑,他指尖微涼,細細替她擦著,聲音溫柔得一塌糊塗:“可受了委屈?”
委屈?那是啥玩意,容淺念還真沒懂過,可是,自家男人這麼一問,她心坎的地方突然就長出這麼矯情的東西,叫委屈。
於是,她重重點頭:“嗯嗯,我委屈。”丹鳳眼一眨,淚眼汪汪,憂傷極了,“他們都欺負我,就在剛剛蕭衍還想殺人滅口呢。”
某人很自覺地省了美男計這一茬,還有殺人放火這一段。裝委屈,誰不會,容淺念鼻子一抽,還不心疼死某人。
果然,蕭歿心疼了,拂著她的小臉,親了又親,滿眼柔情:“乖,現在沒事了。”
容淺念笑著湊上去親蕭歿的唇,笑嘻嘻地:“嗯,你多親幾下就沒事了。”
得到機會就啃豆腐,這廝,又得寸進尺了。
蕭歿只是淺笑,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她唇角。
一旁,青衣見怪不怪,只是一干侍衛可就眼珠子掉了一地,這等臉皮,厚得無人能及啊。
那邊,容淺念旁若無人,摟著蕭歿的脖子抱怨:“逸遙,你是不知道蕭衍那廝有多不要臉,居然威逼色誘。”
突然背脊一冷,容淺念打了個寒顫,抬頭,正好撞見自家男人沉下的俊臉,她縮縮脖子立馬改口:“口誤口誤,我的意思是威逼利誘。”
蕭歿沉默,俯身,咬了一下她的唇,聲音微啞:“你總讓我擔驚受怕,怎麼這麼不乖。”
媽呀,這才叫勾引。美男計,果然是自家男人的專屬,太勾人了,太讓人想犯罪了。太……
“咳咳咳。”容淺念撇開眼,裝正經,“放心,我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蕭衍敢打我的主意,我放了一把火,燒不死他,也讓他脫一層皮。”
青衣聞之怔了,太子還在裡面?
這人要不要這麼彪悍?要不要猖狂得這麼正大光明?
“青衣。”
沉沉一聲,青衣一愣,眼皮跳得莫名其妙。片刻,自家主子不瘟不火地丟過來一句:“堵住牢房各個出口。”
這叫什麼?有仇必報!落井下石!連本帶利!
主子,和某人越來越像了。
青衣擦汗,回:“是,王爺。”
這下,蕭衍定是不死也要脫上幾層皮。
容淺念開心了,抱著蕭歿一頓胡亂親,眯著丹鳳眼笑:“還是我家男人最疼我了。”
蕭歿抓著她不安分的手,哄著:“乖,別亂動。”
她繼續亂動,亂摸,偶爾湊過去親上幾口,蕭歿拿她沒法,扶著容淺唸的腰,轉身道:“都退下。”
瞬間,面紅耳赤心跳如鼓的一個個做鳥獸散。
四下無人,夜黑風高的,容淺念抱著蕭歿,親了親脖子,親了親下巴,最後輕咬他的唇,他任她做亂,只是抱著她,拂著她的發。
這傢伙,吃豆腐上癮。
耳鬢廝磨了好半響,容淺念像只魘足的貓兒,窩在蕭歿懷裡,聲音懶得很:“你怎麼讓皇帝答應放了我的。”
蕭歿抱著她軟軟地身子,將她放在自己腿上,才啟唇:“南疆王臨時起義造反,十萬南兵臨城,慧帝身邊五萬近衛軍還在晉文公府整編,因帝君大壽,百官不得攜兵馬入城,左右翼軍遠水解不了近火,能讓南疆王退兵的,唯有我一人。”
容淺念心驚,前後她入獄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風清便翻天覆地了。
她抬頭看蕭歿:“你損失了多少人?我們肯定又虧了。”
她不吃虧,她男人,也不能吃虧,這帳得記著,將來好連本帶息。
嗯,容淺念是個錙銖必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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