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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玩夠呢?”
縱身追至窗外,哪裡還有人影。容淺念端著下巴,意猶未盡,招招手:“元帥大人。”
蹭得一聲,一直白球從天而降,落在容淺念肩頭。此球,正是恰在夏王府當入幕之賓的元帥大人。
“是個美嬌娘呢,追上了給你當媳婦。”
色狗元帥一聽,聳起一身白毛,刷的一聲,小胖身子沒入了黑夜。
千里追蹤,那是元帥大人的拿手好戲。
容淺念抬頭:“紫荊殿,你確定是這?”
元帥大人聳聳毛。
“好吧,信你的鼻子一回。”
隨即,銀針一出,十幾個守衛軍倒下,容淺念大大方方走了進去。
殿中,開遍紫荊花,淡淡藥香,容淺念吸吸鼻子,覺得有些熟悉,抬頭,那邊元帥大人正趴在桌子上啃得不亦樂乎。
“元帥大人,讓你找人,你給我找吃的。”一隻手提起元帥的小腿,容淺唸對著肚子便戳下去,“膽肥了,皮癢癢了是吧?”戳完,隨手將元帥扔下了桌,“不過真餓了。”撩起袍子,端起盤子,便吃了起來。
元帥扒扒爪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又是抓耳撓腮恨鐵不成鋼,隨即,容淺念腦袋一晃,七暈八素了。
“丫的,陰溝裡翻船了。”咕噥一句,倒下了。
事實證明,話可以亂說,東西不能亂吃,元帥大人百毒不侵的肚子才是王道!
殿中沒有掌燈,元帥大人忽然豎起小尖耳朵,一雙滴溜溜的眸子四處轉著。
“小心點,不要掌燈,人已經暈過去了。”
細細碎碎一陣腳步聲,幾個黑影摸進了殿中。
元帥大人扒著小爪子,齜牙咧嘴。
“什麼人?”
元帥大人默默滾進了桌子底下,只露出一雙滴溜溜的眼珠子。
“幹什麼呢?”
“有聲音。”
“哪有什麼人,別一驚一乍的,動作快點,快送去椒蘭殿。”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殿中靜了,桌上,哪裡還有人影,只留角落裡的元帥大人,揮舞著小爪子哼哼唧唧,抓耳撓腮。
應了某人一句話:陰溝裡翻船。
正是月上梢頭,三更燈響,紫荊殿外,燈影搖曳。
“怎麼了?怎麼都在外面?”
龍袍加身,語出威嚴,這殿外來人正是風清惠帝蕭成邑。
燈照亮,頓時殿外殿裡跪了一地人。
皇后文氏款款走近,欠身,行禮:“臣妾給皇上請安。”
“大晚上的,皇后不歇著,怎麼來紫荊殿了。”惠帝已近五十,十分硬朗,倒是面目分明,可見年輕之時也是天人之資,唯獨一雙鷹眸,太厲。
皇后素來溫婉,鳳眸清徐,柔弱卻不失國母之威嚴:“臣妾前些日子聽紫衣妹妹說她殿裡的紫鳶花快開了,今夜月滿,臣妾還帶了普洱槿茶,來邀妹妹共賞,不想皇上今夜宿於紫荊殿,是臣妾叨擾了。”
“皇后倒是好興致。”鷹眸攜了三分笑意,三分冷意。
傳聞,帝后伉儷情深,皇家之人,到底多是帶著面具。
若論起虛與委蛇,文皇后自然是個各種好手:“是臣妾敗了皇上的興致了。”
惠帝似笑非笑,聖意難測。
“怎麼不見紫衣妹妹?”
皇后話音才落,殿外便有人來報:“啟稟皇上,這殿裡殿外,未曾見紫衣娘娘。”
這皇宮啊,多的是理不清的巧合。後宮女子,多戲子,唱的是天下事,女人事,天子事,而聽戲的人便是這宮殿的主宰。
顯然,今日,惠帝沒有聽戲的興趣,眸間略有倦怠:“皇后早些回去歇著吧。”隨即,又言,“擺駕尚書房。”
宮燈轉向,皇后趨步上前:“皇上可聽臣妾一言,興許臣妾知道紫衣妹妹在哪?”
惠帝未曾制止。
“前些日子臣妾犯頭疼,便讓奴才向歿王討要了幾株鈴蘭草,紫衣妹妹也在場,妹妹一向鍾愛這些花花草草的,總說也要去要些來養著呢,想是這夜月滿,便尋著空了。”
皇后一席話,句句情理之中。
這宮中汙水,皇后文氏早已如魚得水,這宮中個個是人精,後宮更是吃人的地方。
惠帝蹙眉,若有所思,眼底,深沉。
“皇后娘娘。”說話的是惠帝身邊的成公公,宮中的老人了,言語間拿捏得當,“這都已經三更了,這個點,歿王殿下怕是早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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