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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容家大少回府,自此很長一段時間,見到女人就屁滾尿流,院中連徐娘半老的婆子都換成了小廝,外界傳言,容家大少爺這是痛定思痛,決定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容淺念聽到這時,心情甚好,讓十三給容家公子送了一尊送子觀音。
據說,容大公子,一臉哭相地供起來了。
今兒個是個大好日子,容淺念扳扳手指一算,好些時日沒去皇宮耍耍了,甚是想念美男壓寨相公。於是乎……
五月初七,風清皇宮大亂,史稱:後宮亂。
夜裡,後宮之中,已是三更之時,未央宮裡燈火通明,帝后未寢。
“章公公那邊都辦妥了?”燭火搖曳,鳳榻之上是皇后文素清,徐娘之年,信女之貌,倒是好風姿。
“回娘娘,皇上已經翻了紫妃娘娘的綠頭牌,這回兒怕是快到紫荊殿了。”回話的高公公是文皇后的心腹,本家為文氏。
燭火跳躍,長長的指甲摩挲著著手上的鏨花護甲,文皇后紅唇微揚:“這月滿,本宮難寢,聽說紫荊殿的紫鳶花開了,走,陪本宮賞花去。”
第三十八章:陰溝裡翻船
更新時間:2014…8…20 13:56:52 本章字數:5145
“這月滿,本宮難寢,聽說紫荊殿的紫鳶花開了,走,陪本宮賞花去。”
“是,娘娘。”
燈火如晝,從未央宮蜿蜒到了紫荊殿。
這夜,烏雲偶過,真真不是賞花的光景,倒是看戲的好時候。
人去,未央宮近乎樓空,掌燈的宮女打著盹兒,風捲起殿中的流蘇,一道身影忽閃而過,隨即在殿中四處翻找,燭火下,黑影纖細綽約。
誒,卿本佳人,奈何為賊啊!屋樑之上,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盯著殿中忙亂的身影搖搖頭:“找什麼呢?”
黑影一頓,警覺地梭巡。
只見橫樑之上,端坐著一人,勾著腿晃盪,手指正捏著一顆珠子,同樣晃盪:“這個嗎?”
樑上君子,不正是容淺念是也。
梁下之人同樣的黑衣、黑紗遮面,此乃同道之人。
“你是何人?”黑衣女子嗓音幹練,倒是難辨雌雄。
容淺念嘴角一彎:“同道中人。”上下拋著手裡的珠子,眼神一勾,彎起,“想要這顆珠子嗎?”
“我不想與你動手,識相的交出東西。”
這女子,倒是個各種好手。
可惜啊,可惜,女子遇上了盜竊行的鼻祖。
容淺念手上一收,將珠子銜在了嘴裡,衝著同行笑得‘無齒’:“不好意思小爺我什麼都識得,偏生不識相。”
黑衣女子長了一雙邪魅的眼睛,微挑,那是危險的訊息。
容淺念眼也不抬,吐出珠子,在掌心端詳:“本來還嫌這個珠子太小來著,既然你這麼想要,那我就,”眸子月牙一般彎起,笑得邪肆極了,珠子一拋,進了口袋,“勉為其難收了好了。”聖靈珠這樣的好東西,進了容淺唸的口袋,要倒出來,那便是痴人說夢了。
女子冷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句話完,女子縱身躍起,手卷流蘇,掌中匕首直直劈向端坐橫樑的人兒。
容淺念嘴角一揚,後仰,鞋尖倒勾,伸手,襲向女子胸前柔軟。
黑衣女子露在外間的額頭都黑了,輕點屋樑,飛身閃躲,卻不及容淺念手快。
“嗯。”容淺念發出一聲滿意的輕吟,“手感不錯,最少三十四,有潛質。”
女子臉更黑了,大概沒有逢見過如此放蕩賊人,伸手成爪,招招直逼容淺念命門。
容淺念一見,好傢伙,蛇蠍美人啊,縱身,撲向殿中流蘇,隔著紛飛流蘇,黑影若隱若現,掌心銀針一發,劃破了垂掛流蘇,伸手一撈,將女子桎梏在懷裡。
“卿本佳人,奈何學小爺我做賊呢。”一手持著銀針,一手挑著女子下巴,容淺念十足的採花盜之勢。
上一秒還憐香惜玉,下一秒辣手摧花,只聽見一聲響:“咔嚓!”
女子掙扎的右肩便被卸下來了。
容淺念搖搖頭,狡邪的眸子透著惋惜,搖頭:“不好意思,力道大了點,可惜了你這冰肌玉骨的香肩了。”
憐香惜玉是啥?不好意思,容妖孽不懂那玩意。
黑衣女子疼得額頭全是汗,不吭一聲,縱身,竄出了窗戶。
想走?容妖孽可不答應。
“別走啊,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