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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深居淺出,帝京見過的人屈指可數,甚是神秘,可要屬下去查一下?”
他緩緩抬手,收回了視線:“不必。”
踮腳,白衣拂動,飛離了院子,青緊跟其後。
若是,若是他道‘查’,又是怎樣一番光景。
只是,沒有若是呢。
院外依舊光影如魅,美人苑裡倒好不熱鬧呢,今夜啊,是個鬧騰的夜,容家妖孽睡意不足,閒來逗弄逗弄送上門的小賊。
一張軟榻,容妖孽半眯著眸子側躺,好不閒適舒坦。
十三踢了踢軟在地上的男人:“小姐,怎麼處理他?”
容淺念撩了撩披散的長髮,甚是苦惱:“我想想。”
地上軟趴趴得像只哈巴狗的,不正是容府的獨苗子嗎,這夜沒去脂粉巷,竟是惡膽包天地翻了美人苑的牆。
現下,渾身虛軟,四肢疼痛,腦袋發漲,胸口發悶,容信君心驚膽顫了:“九姐姐,饒、饒命。”
軟榻上蜷得像只貓兒的女子忽然坐起來,挑了挑眉眼:“九姐姐?”嘴角忽然一斂,眸子裡射出一抹冰寒,喝道,“你這登徒子採花賊,竟敢冒認我十弟,向天借了膽子了你!”
容信君心肝亂顫,癱在地上弱弱地狡辯:“九姐,真的是我,是我走錯了院子。”
她笑眯眯地彎著眸子:“走錯了院子啊?你覺得我會信嗎?”眸光一寒,“來人啊,將這冒認容家少爺的小賊給我打折了腿綁起來,扔到小倌館裡伺候恩客去。”
十三撇嘴一笑,這下有好戲看了,堂堂容家大少爺,在小倌館裡做人肉生意,傳出去,容相一張老臉還不掛在褲腰帶上。
嗯,這法子,也就主子那等妖孽想得出來。
十三躍躍欲試了,上前便要綁了容信君。
那軟趴趴的是容大公子面色一慌,咬牙喝道:“容淺念,你敢!”
瞧,虛張聲勢的軟種!
容淺念扯扯嘴,笑靨如花好不燦爛,蹲下:“有什麼不敢的,這夜裡黑燈瞎火的,有人鬼鬼祟祟摸進我的院子,欲圖不軌。”拍了拍容大公子刷白的臉,“你說,這人是採花大盜呢?還是府裡少爺呢?”
“你——”容信君一個哆嗦,說不出話來了。
容淺念長袖一拂,道一句:“將這採花賊扔出去。”
話一落,一針扎進容信君命門,他哼唧了一聲暈死過去。
夜黑風高時,兩個黑影,一卷竹蓆,片刻,容家大少爺便躺在了小倌館的脂粉帳中,這肉色折磨才剛剛開始。
三天後,容家大少回府,自此很長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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