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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歿輕笑,吻了吻她唇角,拍著她輕哄:“睡吧。”
她閉上眼睛,只安靜了片刻,抬起頭,看蕭歿:“睡不著。”蕭歿看她,並未說什麼,頓了會兒,她問,“你怎麼不告訴我?”
蕭歿眸光清明:“不告訴你,是沒有必要。”他揉了揉她蹙起的眉頭,“不用擔心,有我。”
蕭歿的聲音對容淺念總是蠱惑,她心安,搖搖頭:“我不擔心,大不了不要國婚文書,我不介意與你私定終身。”
說這話時,她眼裡堅決得近乎執拗,映出了蕭歿的影子,滿滿地裝滿了眸子。
這個女子,真叫他喜歡得心疼。
蕭歿親了親她的眼,額頭抵著她的:“傻瓜,即便你不介意,我捨不得委屈你。”
容淺念蹭著他搖頭,仰頭就貼著蕭歿的唇,她喜歡這樣的親密,伸出舌頭歡喜地舔了舔才說話:“我不委屈,我要嫁的是你,又不是你蕭家的祖宗,沒有國婚文書又如何,我照樣讓整個風清上下喚我一聲歿王妃。”
她一向灑脫,會狂妄,甚至不可一世,會因為他不顧一切,將整個風清置於腳下,然後與他站在高處,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才是風清歿王的妻,便是擔了個禍國殃民的頭銜,也要如此。
這樣的女子,如何叫他不愛到骨子裡,他慶幸,她的不顧一切不是為了別人。
蕭歿俯身便吻她,有一下沒一下含著她唇角,聲音繾綣得有些沙啞:“可我要那一紙文書。”
容淺念驟然抬頭,嘟著唇:“為什麼,難道那文書比我還重要?”
再聰明的女子,遇到情愛,也是個會斤斤計較的女子,會愚笨地胡思亂想,容淺念便想著:她家男人怎麼就不像自個那麼那麼想把某些事都辦了呢?
容淺念鬱悶了,低著頭不說話,手指在蕭歿胸前畫圈圈。
蕭歿握住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唇邊親著,拂著她的臉,他字字錚錚:“我要全天下知道你是我蕭歿的妻,我要八方來賀,我要你入我蕭家的皇譜,我要你百年之後以歿王妃之名與我同葬皇陵。”他深深看她,“所以,那一紙文書,我要。”
容淺念痴了,纏著蕭歿的視線,恍恍惚惚像醉了,她想,這個男人太要她命了,幾句話就會讓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他。
果然,愛情是個讓人瘋狂的玩意,只是她卻愛極了這玩意。
摟著蕭歿的脖子,容淺念眉開眼笑的,軟軟的聲音:“這些你來要,我只要你。”眸子一轉,靈動如只狡猾的狐狸,“反正,你的都是我的。”
看吧,這奸商心裡亮堂著呢。
蕭歿由著在懷裡蹭來蹭去,笑得開懷:“你只要我便好,其他的我去為你奪。”
他想,只要她想要,便是這個天下,也要為她奪來,他蕭歿的女人要的起,也只有他能給。
懷裡的女子笑靨如花,好看的眸子滿滿都是蕭歿藍色的眼,她伸手,用力抱住他的脖子,扯著嗓子說:“你是我一個人的,誰也不準搶。”
神馬天下,都是浮雲,狠狠霸佔這個男人才是王道。誒,她是怎麼都不放心,自家男人也不能拴在褲腰帶上隨處帶著,萬一被人惦記了去怎麼辦?
這麼一想,容淺念眉頭都皺起來,蕭歿親她,捧著她的臉,說:“好,不讓搶。”
容淺念立馬眉開眼笑了,心滿意足地抱著自家男人親熱,親親摸摸一頓後,容淺念抬頭,撇著嘴不滿:“逸遙,咯得疼。”
蕭歿哄她:“乖,你別動。”
她乖乖的:“好,讓你動。”
這對話,怎生這般曖昧呢。殿外,三雙耳朵越貼越近。
楚夜貼著門,壓低聲音:“王爺和王妃在裡面做什麼呢?”
青衣靜心凝神,楚林回:“那還用說嗎?壞事。”
哦,細想,確實有麼一股子味道。
兩兄弟正欲再細聽,青衣道:“非禮勿聽。”然後,退居幾十步外了。
兩兄弟打了個眼色:
還聽不?
想。
如廁忘了?
那還是算了吧。
於是乎,兩兄弟戀戀不捨地走開,站在殿外,迎著風,想著某些壞事,面紅耳赤。
寢殿裡,容淺念很老實,一動不動,任蕭歿在她腰上解著什麼,天地良心,一向花花腸子的容淺念,這次真的是心無雜念地讓自家男人‘為所欲為’。
半響,蕭歿抬頭,手裡拖著傳國玉璽。
好吧,別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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