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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止優雅,嘉謀善政,誰人都以為李弘只是個和善的小貓咪,他能手握重權,不過是因為他當初留在宮中得崔氏善用,無外乎是幸運。
而誰又想過,李弘的幸運是因何而來,他能在這波雲詭譎的大明宮中獨善其身,可不是幸運能解釋的了的。
總之,直到李弘包圍了李烴的豫州城,李烴仍然沒感覺到大難臨到。
李烴依然狂妄的笑著出城迎接。
“四皇弟,你我兄弟真是好久未見。來看三哥,搞這麼大陣仗做什麼,快進城跟三哥喝上幾杯。”
未等攻城,人已送到眼前,還真是沒有危機意識,就這種無腦狂妄之人,還敢做皇帝夢,李弘只冷冷一聲說道:“給我拿下。”
幾個強壯計程車兵立刻上前扣住李烴,李烴的親兵抽刀護主,可刀還未出鞘,就已被李弘所帶精兵斬成兩段。
面對地上身首異處的死屍,和那一灘猩紅的血液,李烴才開始慌張,質問道:“四弟,你這是做什麼?”
李弘騎在高壯的戰馬之上,冷眼斜睨著自己的親生哥哥,“罪臣李烴,你可知罪。”
“本王何罪之有?”李烴想要掙脫鉗制,可奈何無法掙扎,見李弘一臉冷酷,李烴頓覺恐懼,瑟縮得道:“四弟,你這是誤會了。本王只想將那上官皇后治罪,替二哥報仇,不是衝你而去。”
“到現在還敢誣陷上官皇后?”
李烴才明白,李弘是為誰而來,慌道:“本王是聽信小人讒言,實在是不知……不知皇弟與上官皇后……”
“住口。”李弘冷冷的打斷,“你勾結匈奴,賣國求榮,本王是要將你拿下,以告天下百姓。”
李弘不與李烴再多費口舌,策馬命令道:“將罪臣李烴押解回京。”
“李弘,你以為你是誰?你竟敢定本王得罪!”李烴憤恨,“本王是貴妃所生,現是最年長的皇子,這皇位本來就該是本王的,你治本王的罪,有違天理!你個罪妃所生之子,要不是本王離宮過早,哪論得到你在這作威作福。你要敢動本王……”
李烴話還未說完,一口鮮血迸出,“李……弘……”
李弘取出絹帕擦拭著手中的佩劍,道:“李烴本王現在就告訴你,本王即將是大晟的皇帝,而你連入帝陵的資格都沒有。”
轉身策馬,“李烴勾結外族,叛國投敵,意圖篡位,死後逐出皇籍,拋屍亂炆崗。”
李烴一死,豫州城李烴的兵馬立刻投降,而李弘卻沒有給他們生的機會,那一日,豫州城硝煙瀰漫,屍橫遍野。
李烴,先帝的第三子,才剛要登上政治舞臺就已隕落,而另一邊,先帝第五子李坷同日身亡。
之後,鐵騎席捲了叛黨所聚之處,這場叛亂被迅速鎮壓,快得就像從未發生過。
至此,先帝李德的六個兒子,只剩下李弘一人。而這個兒子卻是他生前最不喜歡的那一個。
九九後來問李弘,既然他們已被你處死,為何還要剝奪他們的皇籍,甚至連一座墳墓都不給他們。
李弘回答,他要告訴所有仍然對皇位有夢想的野心家,只要對皇位還敢覬覦,李烴就是他們的下場。本王要他們連夢都不敢再做。
九九又問,既然叛軍已然投降,為何不把他們歸於大晟軍旗下,非要趕盡殺絕。
李弘又答,既然可以做一次叛軍,就可做第二次,既然現在不服本王,以後也不會信服。他們永遠是大晟不穩定的因素,無論他們是自願還是被強迫,都不能再留。
這或許是九九第一次感覺到李弘真正的恐怖之處,他用強權壓制異己,冷血而殘酷的處置叛黨,無關乎親情與否。
李弘說,只有無情的殺戮才能阻止殺戮。大明宮才會迎來真正的和平。
九九已然懂得,為何上一世李弘要屠殺整個上官家族。丟擲前仇,也是因為上官家就是李弘口中那個不穩定因素。
李烴叛亂被鎮壓之後,大晟依舊沒有迎來真正的和平。匈奴雖得知李烴已被斬殺,可仍然沒有撤兵。夏季匈奴兵強馬壯糧草充足,匈奴想用不斷的侵犯邊境,已求和大晟談判的機會。
打仗即會有消耗,無論是軍隊還是邊境的子民,都希望這場戰爭能儘快停止,邊境不斷有軍報傳回來,匈奴要求大晟割讓十座城池,還要布匹和金銀,即會主動撤兵。
九九得知,便找到李弘,“如今叛黨已除,大晟最需要的就是和平,匈奴這邊我們是和還是不和?”
本來這件事跟九九已經沒什麼關係,中原和匈奴積怨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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