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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想自家的兩個弟弟都不是會隨意同旁人動手的,尤其是銅寶,這會只覺心急如焚,也不知道銀寶銅寶究竟如何了,忙加快了腳步,邊同金寶道:“你趕緊去攔著若蘭,她那個火爆的脾氣到了學堂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情來。更何況這京城這般複雜,指不定那學堂裡就有什麼得罪不起的人來,哪裡容得她去胡鬧。”
“知道了。”金寶提了腳便走。
長安和秋娘又加快了步子,到了家裡一看,秋娘險些嚇出聲來:只見銀寶和銅寶二人身上皆是斑斑血跡,一個頭發亂了臉頰腫了,一個衣服破了眼圈烏黑,嘟著嘴排排跪著。
李氏舀著藥,一邊心疼一邊卻是下了狠手去給他們祛瘀,二人咬著牙一聲不吭,李氏卻是流著淚罵道:“你說你們兩這是做什麼孽?你姐夫好不容易才蘀你們兩尋了這麼好的先生,定了這麼好的學堂,你們不好好上學也就罷了,還同旁人打架,到底是惹了什麼人,竟然先生氣到要趕你們出來!”
銀寶撇了頭不說話,就是疼地受不了才嗯哼了一聲,銅寶只偶爾提了眼看李嬸,低聲念道:“娘,你別問。”
“我養你這麼大,你犯了錯還不肯同娘說!”李氏操了棒子便要往銅寶身上去,可半天到底沒打下去,秋娘忙上前去接過她的棍子,安慰道:“娘,你別急,咱們慢慢問,他們兩身上還帶著傷呢!”
這一廂,卻是勸著李氏給兩孩子做些飯菜,等李氏一走,秋娘卻是沉下臉來又問了兩句,哪知兩人仍是閉口不提,秋娘見他們硬的不吃,索性假裝抹淚道:“好,你們不說便不說。想當日你姐夫為了讓你們二人進個好學堂跑了多少地方求了多少人,你們兩說不念便不念了,翅膀硬了,會打人了,回來還一聲不吭,跟大爺似得坐著。成,你們兩個只當我是個嫁出去的人,不當我是姓杜的。一會我就跟爹說去,往後杜家的事兒,我一點都不問了,你們是死是活我再也不管……”
一邊說著一邊卻是嚶嚶哭著。銀寶和銅寶自來便是看秋娘鐵面地很,這一會見秋娘真傷了心,不由對視了一眼,彼此眼裡都是遲疑,半晌銅寶方才對秋娘道:“大姐,我說了你可你別告訴爹孃,我怕他們傷心。你也……你也別生氣。”
“你們出去讓人打成這樣,爹孃如何能不傷心?”秋娘揩了眼角低聲道:“你們趕緊把事情說清楚了才是正經。咱們杜家人做事敢作敢當,若是咱們的錯,我親自帶著你們去同人道歉去。若是旁人的錯,姐姐便是撕了臉面,也得蘀你們求個公道來。”
當下,銅寶便將今日的事情說了清楚。
銀寶和銅寶的學堂是京城最好的學堂,雖不是很出名,可因為夫子是前一任的國子監祭酒,慕名而去的人還是不在少數,許多進不去國子監的王公貴胄的子孫旁系,退而求其次也會上那去。據銅寶說,他們兄弟二人進去時,旁人都是不大看得起他們的,他們是憑著自個兒的本事方才在學堂裡站住了腳跟,只是裡頭還是不乏有些胸無點墨卻在學堂裡混日子的關係戶,名門貴胄不敢踩,便去欺負那些看著沒什麼門路背景的學子。
原本旁人還知道金寶銀寶是有右相這麼個靠山,右相辭官後,想欺負銀寶和銅寶的人便蠢蠢欲動。幸而銀寶生的虎頭虎腦,自小便有一股蠻勁,打人時卻是靈活,銅寶卻是滿腹都是謀略,兄弟二人合作無間,有那麼幾回旁人想欺負他二人,都被二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那幾個紈絝子弟,拳腳上鬥不過人家,便在言語上開始侮辱銀寶和銅寶,起初銀寶和銅寶為著家人還能忍下這口氣來,那些人卻越來越過分,
尤其是今日,二人一大早到了學堂,那些人竟是在他們的座位上塗上了一層厚厚的牛糞,還起鬨說二人身上全是一股鄉巴佬的臭味,又有人說銀寶和銅寶的姐姐杜秋娘命裡帶衰,好不容攀上門親戚,竟是把人一家子害得又變成了平民,又誣陷說銅寶的娘李氏是個風流蕩…婦,未婚生子云雲,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知道杜家的訊息的,可畢竟還是把杜家一家人都說地極其不堪。
“那幫人全是人渣!”銀寶啐了一口,道:“若放平日我和銅寶絕對不會當場同他們起衝突,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我還是懂得。要也是趁著他們回家暗裡下個絆子,或者套個麻袋拖到巷子裡狠打一頓出口氣也就罷了……”
“那哪成。套個麻袋太便宜他們了,還得在麻袋裡塞上兩包牛屎!”長安在一旁默默道:“就這種賤人,明著來絕對是你們吃虧,暗地裡讓他們受皮肉苦卻也不夠,還得讓他們顏面盡失!”
“對!”銀寶接話道:“那帶頭的小子太不厚道,若是在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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