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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唱了!”她猛然的一拍桌子,桌几上的茶碗跳了起來,發出脆響。
季嬤嬤被嚇得變了臉色,她隱隱覺得徐光霽受傷之事與自家太太有關,許嬤嬤眉心狂跳,小心翼翼問道:“老夫人,可是要散了賓客?”
徐老夫人胸口起伏不定,隱隱絞痛,她揪住衣襟大口喘息著。
季嬤嬤與許嬤嬤都面無人色,忙上前給她喂水順氣。
徐老夫人年紀大了,動不得怒,一動怒便會有心口疼的毛病。
緩了好一會,徐老夫人發青的臉色才好轉些,說話還是有些喘。“這個家的人真是要反了,許嬤嬤你去把江氏給我叫來。”
她不是那起沒腦子的人,她是覺得老四媳婦的好顏色極大可能是禍事,可季嬤嬤的話她也聽得明白。
江氏讓人誘引了定國公府的五小姐去尋孫子,雖然中間不知為何那許馨柔是哭了跑回來的,可她應該是見過孫子。不然定國公老夫人不會在走的時候還冷冷睃了自己一眼。
還有那一群突然就跑到竹林的閨秀,哪裡事情就會是那麼巧!
如若那個時候孫子正在與老四媳婦……
徐老夫人想得又是心驚膽顫,那祖宗的臉面都要被丟光了,她就是自裁也沒有臉去見泉下的列祖列宗,沒有臉去見逝去的丈夫!
許嬤嬤還在躊躇著,又聽見老人家道:“先緩緩,扶我出去,再唱完這戲外邊也該散了。”現在什麼都不能做,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表現出任何異常。
許嬤嬤聞言忙去扶起她往外去,季嬤嬤想跟上去,卻看到老姐妹朝自己使眼色,意思是要她離開。
離開?
對,離開,她是應該先回去將徐老夫人所問都告訴四爺與太太!
季嬤嬤慌慌張張的就出頤鶴院,腳不停歇。
槿闌院裡,秦勇卻是非常尷尬立在那,看著婆子抬了桶熱水進正房。
他站了有一刻鐘了吧,再算上黃毅他們回到院子後的時間,少說過有半時辰。
四爺他……真是憋久了。
可是偏偏撞在這緊急的時候。
秦勇覺得自己快要被急死了,雖然他明白任何一個人男人遇到這樣的事難免會失控。
他站在那想著查到的事額頭手心都是汗,正是心焦之時,突然聽到有丫鬟見禮的聲音,是季嬤嬤回來了。
他眼前一亮,他到二進已是越矩,可是季嬤嬤不一樣,她總能遞句話進去!
“嬤嬤留步!”秦勇忙出聲喊住她。
季嬤嬤這才發現他站在角落,上前道:“秦管事,可是有什麼要事?”
秦勇見她神色也不太對,疑惑著:“是有要事要稟四爺……”
“那還請秦管事稍等片刻,我這便去與四爺稟一聲。”季嬤嬤與他說一句,就轉身匆忙進了正房。
淨房裡,惋芷被徐禹謙輕輕放到浴桶中,許是溫熱的水溫讓她感覺到舒服,發出一聲嚶嚀。
徐禹謙低頭去看她,是累極睡熟了,只漏了那點聲響再沒動靜。
他小心翼翼將她長髮挽起,看著她臉頰還染著情|動後的紅潮,像盛放在朝露中的嬌豔海棠,美得驚人,卻也讓他倏地嘆氣。
他也是瘋了,竟真的不管不顧來,到最後小姑娘承受不住的直哭,可她的哀求如貓兒叫般,讓他更是心癢癢想欺負她。也真是收不住的在欺負他。
徐禹謙從來沒有那麼失控過,輕輕搓著小姑娘佈滿紅痕的肌膚,愧疚不已。
季嬤嬤在槅扇外通報沒有聽到動靜,只得擅自推開進到內室,內室還是和先前一樣很安靜。
她探頭往圍屏後望了望,被衾凌亂,拔步床地坪上還落有兩人的衣裳。
季嬤嬤看得老臉通紅,又聽到淨室裡有水聲。
她抿著唇,躊躇半會還是決定先稟報,便來到淨房門前朗聲道:“四爺,老奴有急事要稟,秦管事亦在院子裡等您通傳。”
徐禹謙為惋芷清洗的手一頓,道:“等我會。”言畢,幫小姑娘清洗的動作便加快。
當他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痛處的時候,睡夢中的小姑娘突然瑟縮了一下,囈語著:“四爺,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徐禹謙猛得收回手,低頭去看她卻還是在睡著,不過眉頭擰在一塊,小巧的鼻子一吸一吸的。就像是委屈極了要哭出來的樣子。
還是傷著她了。
徐禹謙不敢再貿然碰她或檢視,將她抱了出來坐在一邊用幹帕子給擦拭好,輕輕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