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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人家精神不錯,看著倒比前些年氣色還好些。”
徐禹謙笑道:“母親這些年心情轉換過來了,是要比你離府時精神。”
當年明叔離府時是老侯爺去世後,徐家正是一片悲慟中,自然不是現今這番景像。
明叔聽著嘆氣,旋即又笑了。“首次見太太就那麼失禮了,還請太太海涵。”
惋芷一直在暗中觀察著這位老人。
他眉宇祥和,可眸光轉動間是隱著厲光的,是位有能耐的人。見他與自己說話,大方的微笑著,“明叔這話實在客氣了,我年紀輕,往後府裡若有不懂的還得請明叔多幫襯指點些。”
徐禹謙見她端坐得筆直,便知她是有些緊張的,一緊張總是端莊得很,便綣了拳頭放在唇邊擋住那泛起的笑意,道。“一家人,不都是相互幫忙的,依我看,你們都太客套了些。”
他的小動作惋芷瞧見了,曉得他在笑自己,飛快嗔了他一眼。
可明叔是練過放眼的,有一手好箭術,夫妻倆的舉動都看得真切。他是知道惋芷怎麼嫁的徐禹謙,原先還有些擔心,如今見小兩口溫情脈脈的呵呵就笑了,覺得老侯爺在泉下有知應該也會放心了。
明叔一笑,惋芷心知都被看見了,臉頰便見了粉色,徐禹謙無所謂的跟著笑。
聽夫妻倆說了現下府中情形,明叔心中有了大概便告辭去見那些管事,徐禹謙拉著惋芷去了一進書房。
他在書案前處理信箋,讓惋芷在內室裡的羅漢床上小歇。
介紹他三位侄子到硯林書院的事已有確切回話。
這些年皇帝禁燬私立書院,硯林書院是如今在京城唯一被認可授課的、有官學名義的書院。不能到國子監去的世家貴族子弟,自然都往這樣的地方擠。
此事他還是拜託了張敬幫忙,畢竟如今他式微,與其去落別人的人情,還不如走張敬。
張敬是爽快安排,不過今日來信中措詞少了些許親近之意。
是反應過來岳父那有他出的主意了吧。
徐禹謙將信丟在桌面上,閉眼靠著椅背,指尖輕輕摩挲著扶手上的雕紋。
今世與前世不太一樣,他不必激進做事,很多事情都希望是面面俱到不損已方利益。
可他忘記了,不損自己的利益,卻是與張敬的期許會有出落。
他是希望自己手段激烈狠辣些的。
似乎遇到相左的難題了。
徐禹謙緩緩睜眼,黑眸深幽清杳。
或許該尋老師好好敘一番,再有一兩次,保不定他就要生別的想法了。
將信箋銷燬,徐禹謙淨過手到裡間去尋惋芷,卻見小姑娘抱著毯子睡得正香。
熟睡的她五官要少了些明豔,多了分寧和,他看著心境也跟著平和下來,輕聲脫去外袍擠身上榻,摟著她一起小歇。
自打那夜徐禹謙表現出來的不節制,惋芷這兩日對他都有很大的警惕性,且還是傷著她,徐禹謙也只能是老實實不敢再動她。
也是徐禹謙壓抑著,惋芷這兩日也才恢復力氣精神,帶著家裡管事忙出忙進。
開府吉日早就選好,三月十九,她得趕在這之前將各處佈置妥當,可不敢讓登門祝賀的賓客看了笑話。
而三月十五這日,徐禹謙正式上任翰林院。
惋芷隨著他起來了個大早,替他更衣。
徐禹謙身材高大,嶄新的青色官服上身,顯得他越發修長挺拔,眉目清朗,威嚴而正氣。
惋芷打量著他就痴痴的笑,徐禹謙挑了挑眉,低頭去親她唇角。
“我可是要比探花郎還好看些?”
還提探花郎呢,惋芷想到那日在馬車上他酸酸的樣子,也學他挑眉。“嗯?未見探花郎一身官服是何樣,不若改日您請了人到府裡,我好好比比?”
“你還真敢說!”徐禹謙咬牙,捉住想轉身就跑的小娘子,結結實實摟住好一頓親,直讓她雙腿發軟站都站不住。
外邊傳來丫鬟報更點的聲音,是不能耽擱了。
徐禹謙這才放鬆開她,拉著她手讓她整理起了皺褶的官服。
惋芷想笑,被他懲戒一番又不敢,只得憋得小臉通紅。徐禹謙看著她有瀲灩水光的桃花眼,只覺怎麼看怎麼勾人,不由聯想到她迷離眯眼喊自已名字的媚態。
一股氣血便直往某處湧,他忙打住旖念,俯身在她耳邊道:“等我晚上再回來收拾你!”
說完人已快步出了屋,惋芷怔了半會才跟出去,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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