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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才重新再將她覆在身下。
惋芷還是有些疼,蹙起了眉尖,徐禹謙呼吸很重,在她眉心落一下吻,想安撫她卻無法自持。想知道層巒疊嶂的盡頭是何種風光旖旎。
他的恣意,惋芷不太能承受,如小貓般輕吟細細本能糾纏他的腰身想抵擋,卻不想是給到他更好的征伐利勢,叫她只能淚眼濛濛四爺四爺的低喚。
“乖乖…喊我的名字。”徐禹謙盯著她帶了媚意綿綿的小臉,雙眸微紅,力度猛得加重一分。
惋芷從口中溢位的聲音且尖且促,茫然搖頭,眼角淚光點點。
徐禹謙憐惜的吻去那點淚珠兒,啞著聲音終於輕緩下來。“喊我的名字,喊我徐禹謙,乖乖…”
身上那種讓她害怕的奇怪湧動好像在消去,惋芷就掐著他的胳膊低泣,“徐…徐禹謙,禹謙,我難受,不要了好不好…” 上回也沒有這樣的。
她的話卻讓他輕笑出聲,去啄她的唇。“好,不要了。”可箍著她的腰,帶給的她又是一另番疾風暴雨。
惋芷嗚咽著,不覆清明,只聲聲控訴:“徐禹謙…你不守信用,騙子……”被捲入在他掌控掀起的濤浪中。
妄為放縱過後,惋芷一雙眼都哭紅了,在他懷裡哆嗦得厲害。
瞧著小姑娘可憐的樣子,徐禹謙有種莫名的得意又心疼,大掌繞到她背後,輕輕給揉按著腰。
惋芷察覺先是僵直了身子,後來抵不過那推散痠麻的舒適,便放鬆下來任他動作。
見她又像只慵懶的貓兒蜷縮著,徐禹謙微笑。
回想起到最後她實在受不住一口咬了自己肩膀,下嘴還挺狠的,先前那一聲聲徐禹謙喊得更是幽恨不已。原本的小鹿是要變成會露尖牙利爪的貓兒了嗎。
他低頭去看她,還遺有情|動潮紅的小臉似玫瑰花瓣般旎麗。
他笑容不由得又深了些,眉宇舒展,滿足得想喟嘆。
怎麼樣都好,他都寵著她,也是很喜歡她朝自己生氣,鮮活動人的模樣。
第二日,一向自律的夫妻近辰未才起身。
季嬤嬤帶著玉桂眾人在外邊侯著,洗漱用的熱水都溫了好幾回。
終於聽見傳喚,忙捧了熱水物什次弟而入。
帷幔還遮掩著,裡邊有輕聲細語傳出,細聽下是他們四爺在哄著太太,說下回不這樣了。
季嬤嬤瞪了眼好奇探頭看去的小丫頭,讓把東西都放下,只留下玉桂四位大丫鬟在裡邊侯著。
惋芷腳才觸地就覺得又酸又軟直打顫,若不是徐禹謙眼明手快撈住她的腰,非得往前栽。
她就側頭瞪他,見他神清氣爽的樣子,又暗咬了牙。
她終於是明白過來昨兒怎麼覺得他不對了。
他昨晚上是真恨不得把自己拆骨入腹,那樣的來回折騰,她現在只是想都心顫。連討饒哭求都不曾放過,哪裡就還是那溫文儒雅的徐四爺!
“四爺,我今兒還有要緊事,您這讓我怎麼見人。”惋芷是真有些惱了,去掐他手臂,這會管事都候著了。
可她那點力道,根本掐動不人。
徐禹謙自知是過了,扶著她的腰去將她送到淨房門處。“是為夫的錯,今日會有新的管事來接秦勇手上的事,你讓季嬤嬤帶了那些管事直接去見明叔,明叔會把事情都安排的。你只管好好歇著,別操心了。”
先前在書房就聽他提過這叫明叔的人,而且能得他這樣稱呼的,身份應該不一般。
“那更使不得。”她想了想回道。“哪裡有將事情直接甩手的,不得叫人以為是有別的心思。”
“無礙的,明叔以前是父親身邊管庶務的,父親去世便帶著陳虎離了府,是自己人。”徐禹謙一眼就看穿她的擔憂,“如今我要開府,他覺得自己能幫上忙,只有高興哪會多心什麼。”
惋芷有些猶豫,在徐禹謙又遊說下才點頭。
用過早飯,外邊就有人通報徐管事到了。
徐禹謙讓人直接請到了西次間,帶著惋芷見他。
惋芷這才曉得明叔是冠了徐姓。
“四爺、太太一切可好。”明叔被請了進來,見兩人忙要行禮。
徐禹謙站起身攔住他,將他按坐在了早準好的椅子中。
明叔近五十的年紀,卻是頭髮黑亮,雙目有神,絲毫未有年近花甲的老態。他不願坐,與徐禹謙推讓一番無果才搖頭坐定。
待小丫鬟上了茶,明叔謝著接過喝了一口,才緩緩道來。“老奴方才先去見了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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