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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齊昱皺眉,下瞬心底猜了猜,大約就想見溫彥之定是聽他二哥說了什麼扎耳朵的話。
男子一世雖不用頂天立地,但最要緊是獨身自用、不靠旁人,若溫熙之說溫彥之這大壩改建之事是狐媚請旨混來的功名,那估計能將溫彥之氣個夠嗆。
想到此處,他拾起溫彥之髮梢笑:“若是旁人提的,我倒真不見得會準。”
溫彥之背脊一僵,臉色都白了:“你……你說什麼?”
齊昱頗滿意他這神容,挑著眉梢繼續笑:“大壩改建耗資千萬,動輒上萬人入工,從來不是件易事。若旁人提的案沒你那般好那般詳盡,亦沒有那般規整的圖紙,你要我怎麼準?”
溫彥之微微一愣,一時眼眶都有點紅,“齊昱……”
“好了,呆子,”齊昱抬手將他腦袋重新按回自己肩上,好脾氣地安慰他:“你做什麼要因旁人的話惱自己?你這功績刻在縈澤口上,放天下人眼裡誰敢說個不是?溫熙之再說你什麼,也都是氣話。他說話慣常毒辣,少年時候就那樣,可人心肉長也不是塊石頭,也是向著你的,今日冷言冷語,只怕也是被我二人之事給驚著了。他回來得突然,眼睛又太亮,沒個準備,一經發現只顧得上著緊你安危,這才當著我的面折騰你,好叫我知難而退。”
溫彥之心裡也隱約那麼想過,此時便了然,只下巴擱在齊昱肩頭動了動:“那你退麼?”
齊昱重重在他額角親了一口,垂眸沉靜地望著他:“怎可能。”
這三字頓頓確鑿,總算叫溫彥之被哥哥戳碎的心粘起來些。他抬手環住齊昱的腰,將臉埋在齊昱頸窩裡蹭了蹭,糯聲問:“你今日不批摺子麼。”
齊昱笑了聲,手指在他腰裡一掐:“我在你眼裡就只會批摺子?”
溫彥之偏腦袋在他頸間親了親,“不是……我就問問。”
“原本趙黎同你爹一道回京,兵部今日是要議事的。”齊昱下巴枕在溫彥之頭頂上,“然你二哥突然回來,既然成閣要議府兵改制,那戍邊軍之事也一道擱去閣上說還利落些。”
他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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