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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點瑣事。其實她已經不小了,即便未必能殺伐決斷,要穩住這個信王府的內宅,卻也不是沒這個本事。
他還當她是當年那個不懂事的小姑娘麼?
伸臂緊擁,像是要把彼此融入身體裡,唇舌糾纏之間,韓玠用力的將她往懷裡揉按。
“真想把你帶在身邊。”他喑啞著聲音,低聲說。
那樣即使他出了什麼事,也還有她在身邊,即便中途萬不得已的退縮,也還能帶著她死遁,不辜負捨棄永生求來的一世相伴。可這一路危險重重,他又怎麼捨得令她冒險?
晚飯精緻豐盛,木葉平常極少對韓玠獻殷勤,這段時間得了謝璇的吩咐,便變著花樣的做了種種美食呈上,吃得謝璇肚子圓滾滾的,硬是同韓玠在院外溜達了小半個時辰才算是消食。
明光院的錦帳裡,床褥都已鋪好,自謝璇嫁入信王府以來,除了謝璇鬧脾氣的夜晚,其他時候都是韓玠抱著謝璇入睡。丫鬟們習慣了兩人的膩歪,如今陡然要分離幾個月,竟也被離情感染,屋中一器一物都比平時精心。打點妥當之後,皆極有默契的退出了內室,合上門窗。
甜香自金獸吐出,繞出繾綣的菸絲,層層垂落的帳幔之內,韓玠抱著謝璇纖腰,用力衝撞之間,剋制而放肆。她的身體日漸豐滿,腰肢卻依舊纖細柔弱,更凸顯出上下的挺翹,每一次的緊扣與摩挲,都叫人心神劇顫。
這一去山長水遠,歸期無定,有前世的參商永隔壓在心頭,便更多幾分離情。
謝璇大抵也是因此而放鬆了心緒,不像平常那樣拘謹,任由韓玠翻來覆去,偶爾迎合著親吻,身體緊緊的貼送過去,漆黑的頭髮鋪散在膩白圓潤的肩頭,一聲聲“玉玠哥哥”夾雜著破碎的呻吟溢位,像是最讓人的動情的春藥滲入血液骨髓,點燃慾念,讓韓玠渾身的的血液都叫囂著往下衝。
錦被軟枕盡是有情之物,甜香呼吸皆為繾綣情思。
雲端半空,極度的愉悅令人落淚。
夜半風靜,床帳尚且微微拂動。
謝璇整個人縮在韓玠的懷抱中,金絲繡鴛鴦的錦被覆蓋著半個身子,渾身上下皆是親吻之下的瘀痕。即便韓玠已有意剋制,此時的身子卻還是撕裂般的疼痛。她知道宮廷內有妙手御醫能治癒渾身上下所有的傷痕,只是縱觀天上人間,卻沒有人能徹底癒合心裡的傷口。
即便已經過了四五年的時間,那時的支離破碎卻還是藏在記憶深處,一個不慎就會突兀浮現。雁鳴關像是最令人恐懼的毒藥,於謝璇而言是四年苦等、母子俱亡,於韓玠而言是人去屋空、數載尋索。
忍不住將謝璇抱得更緊,韓玠翻身仰躺,令謝璇伏在他的身上。
胸腹相接,唇齒留戀,身體像是不知疲倦,謝璇吮吸韓玠的唇,聲音軟如祈求。
“玉玠哥哥,我等你回來。”
☆、第122章 122
正月三十的清晨,謝璇在韓玠的懷抱裡醒來。
離情別緒在昨夜抒散,這一日韓玠還要帶著欽差進宮受元靖帝的耳提面命,不能起得太晚,於是謝璇頭一次當了回賢良小媳婦,待韓玠盥洗完了,一件件幫他穿上朝服。
從前韓玠需要穿朝服的時候,都是五更天起來去上朝,彼時謝璇仍是香夢沉酣,還真沒幫他穿過這個。
從中衣到外袍,從腰帶到冠帽,她踮著腳尖一件件的將韓玠打扮好,在扣上玉帶的那一剎,到底是沒忍住,環在他的腰間不肯鬆手。
韓玠低頭親她的額頭,堅定而用力,一如他平常的篤定,“等我回來。”
謝璇點頭,牽著韓玠的手,將他送至府門口。
此時天才剛放亮,謝璇剛才只是粗粗盥洗,等韓玠走了,回去坐在梳妝檯前,心裡就空落落的起來。未出閣時兩人居於各自的府邸,哪怕兩三個月沒見面,也不覺得怎樣,沒成想鶯儔燕侶的膩歪了一年,不知不覺中,她對韓玠竟是如此依賴。
謝璇百無聊賴的撥弄脂粉,任憑芳洲幫她挑選首飾。
韓玠不在,連梳妝都懶得費心思了。
謝璇悶悶的坐了會兒,覺得這樣下去只會日漸消沉,那可不是她一介王妃該有的氣象,遂勉強打起精神,“梳好看些,我要去送他。”
“去送殿下?”芳洲遲疑,“不是說隊伍直接從皇宮出發,不叫人送麼?”
“偷偷的送。”謝璇轉頭吩咐,“去告訴齊忠,我要去城樓送信王出城,叫他安排。”
芳洲低聲,“殿下這不是為難齊統領麼?”
“為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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