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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家侄子也反應過來,不停地“哎哎”叫喚,龔神醫眼一瞪,“叫什麼,嚎喪啊!老夫的藥是鎮痛的,莫不是懷疑老夫的醫術。”
“你憑什麼肯定自己的醫術就行,我自己的頭我自己還不清楚,就是疼,快疼死了。”春家侄子不服氣地喊道,這老頭子怕是看出自己裝痛了。
“閉嘴,你可知他是誰,天底下有誰敢懷疑他的醫術。”醫館老大夫急急地開口,有生之年居然能見到龔神醫,可以親自觀摩他的醫術,簡直是三生有幸,死而無憾,這春家侄子,居然敢質疑神醫,簡直是找死!
那春家侄子一聽,嚇出一身冷汗,這傳聞中神龍見尾不見首的神醫居然會出現在這裡,莫不是個騙子吧?當下心定,“誰知是不是個江湖騙子?”
龔神醫氣得跳腳,看了一眼霍風,終是沒有拂袖而去,氣呼呼地將藥丟給老大夫,並告訴老大夫,服用此藥不出三日便可痊癒,喜得老大夫恭敬地用雙手接下,目送一行人離去。
且說蓮笙回到家中,看見洪老爹已被安置在炕上,杜氏坐在一邊喂藥,她心道,他的動作倒是快!
說起如何回來的,杜氏也一陣莫名,那衙役們凶神惡煞般地把她帶走,她心中知道怕是此番逃不過了,認命地低著頭,任由那群人將她下到獄中,怎知正當她嫌棄地看著牢中滿地的惡臭無處下腳時,那牢頭將門開啟,討好陪笑地把她請出來,忙不迭地說著得罪,望她千萬不要怪罪。
她何曾見過這樣的世面,這群衙役平日裡見著他們平頭百姓是吆五喝六的,哪曾受過這樣的優待,只驚得一句話也不敢說,連那京兆府尹秦大人都趕來送她,言語間恭敬有加,直言讓她受罪了,一行人把她送到外面,還安排馬車將她送回來。
直到現在她還暈乎乎的,如雲裡霧裡般,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而那秦中行更是暈乎乎的,想到剛才那王府來人,驚得是直擦冷汗,把那幾個衙役罵得是狗血淋頭,作死的東西,貓屎糊了眼,居然把這麼個人給抓進來,沒看到那天自己都把人放了,誰給他們的狗膽,差點給自己惹上大禍。
幾個衙役也可憐得很,一個畫得跟鬼似的大娘塞給他們一些碎銀,說是出命案了,現場也確實如此,想著舉手之勞的事,也就笑納了,誰知竟惹了個大人物,話說他們也不知道那被抓的婦人到底有什麼來頭,怎麼連府尹大人都如此懼怕。
秦中行看著這群蠢貨,翻個白眼,那婦人是普通,可也不看她背後是什麼人,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當朝攝政王,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跟其做對。
幸好他反應快,把人安撫好了送回去,要不然,哼……
第17章 我老嗎?
過了幾日,天剛微亮,後端門的住戶還在睡夢之中,洪家人在一聲淒厲的尖叫聲醒來,聲音是從對門春家那裡發出來的,洪大和杜氏連忙披衣奔出門去,只看見春家大門緊閉,裡面傳來春大娘的哭聲和尖利的罵聲,還有男子痛楚的呼喊聲。
很快附近的人家都趕了過來,紛紛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未等春家大門開啟,又有一人急匆匆地趕來,正是那春氏的大哥。
春氏大哥看著妹子家門口圍了一大群人,再聽見裡面的哭聲,心道不好,兒子這兩天不知從哪得來一筆橫財,整天趾高氣揚的,呼朋喚友成天在外胡混,也不去找洪家的麻煩,倒是不顧頭上的傷,非要出去喝花酒,昨天一夜未歸到現在人還沒回來,他心裡隱約有點不對勁。
他拍著門高聲地喊著春大娘的名字,裡面的人聽到哥哥的聲音,終於是把門開啟了,好事的漢子呼啦一聲全擠了進去,不一會兒,就有人尖叫著出來,還有人連忙去請大夫。
“春家的兒子被人騸了,血流得滿炕都是。”那人邊走邊不忘記告訴圍觀的人,嘖嘖……那玩意齊根被切斷,割下來的東西找都找不到,這人肯定是廢了,也不知這家是造的什麼孽,總共就一根獨苗,這下全完了。
很快老大夫趕來,也是搖搖頭,這傷他可不會看,弄不好就會死人,春大娘直罵庸醫,把老大夫氣得夠嗆,這春氏慣會滿口噴糞,上次還汙衊他的清名,便是會治也不治了,氣得他丟下一句,“老夫無能為力,你們去找那有本事的去吧。”
春大娘沒法,只好求救似地看著自己的哥哥,春大哥心中也暗怪自家妹子嘴上沒個把門,看著外甥捂著肚子痛得直叫喚,是又急又氣,猛然想著朝陽街上住著一個早年在宮裡淨事房裡呆過的老人,忙急火火地找人把外甥抬過去。
圍觀的人看著春家三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