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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正忐忑著,便見季明德走了過來,牽起她:“我必須做秦州都護府的都督,這沒得商量,至於世子爺,沒什麼副都督給他做,因為位子已經滿了,他必須隨我去,在我身邊做個師爺倒是不錯。”
李代瑁再次氣的吐血,轉而去看李少源:“你呢,可行否?”
李少源默了片刻,低聲道:“若得勝,我不要親王之位,也不要封金厚賞,只要一樣東西。”
“何物?”李代瑁問道。
李少源手中還有長劍,橫指,頂上季明德的眉心,道:“我要季明德的耳朵,為玉卿報仇。另,待戰勝歸來,我還要一個公平的機會,校場廝殺,不論輸贏,只論生死,與季明德一戰。”
季明德回盯著李少源,仍是一笑:“好,我等著哪一日。”
第136章 醋性
從上東閣後面有一條石頭鋪成的緩坡直穿下去可以到海棠館的後門上。
五月花開的正好坡下就是海棠館的後苑苑中芙蓉大朵大朵綻放著到了夜晚後花園點起燈來,隱隱綽綽中一股朦朧之美。
抬眼,便是整個長安城的夜景。縱橫鋪開的都城萬家燈火,幽靜中沉著一股子低調的繁華,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與酒香曾經寶如很喜歡坐在這臺階上看燈火,那時候她還是李少源的未婚妻長安城裡最叫人羨慕眼紅的小姑娘。
寶如只顧看遠處一個不小心險險崴了腳。
季明德就在她身後撈手要扶,她一個聳肩立刻將他甩開。
到了坡下,季明德總算將寶如攔停。
後苑面山一面是處月門。寶如伸手便要推門季明德看寶如在生氣,手掰上銅門環,柔聲道:“雖入府不過兩三日,可我發現尹玉卿時時在言語相激,欺負你。不過一隻耳朵而已,只是給她長點教訓,野狐會把它縫的好好兒的,就像原本生在上面一樣。”
寶如一巴掌甩上去,啪的一聲響,也打的自己手疼,冷聲道:“放開,我要進去。”
季明德一隻外表秀致的手,緊緊抓著門環,聲音依舊溫柔無比:“那封血諭,你果真一直藏在袖子裡?”
雖說季明德從未好奇過,但也猜過多回,就像那封最後不翼而飛的信一樣,她藏物,簡直像松鼠一樣,叫人猝不及防,完全想不到。
寶如打不掉那隻手,遂狠命去掰他那隻手,掰了半天掰不掉,埋頭湊了過去,狠命一口咬了上去。
她覺得已經咬了夠狠了,他不鬆手,連哼也不哼,任憑她咬著。
寶如終究捨不得咬他太甚,抬起頭來,面前這男人,白膚俊面,身材秀挺,還笑出兩個酒窩來,笑盈盈望著她,瞧面相分明是個溫文俊秀的書生,可不知為何,行事總是土匪行徑。
砸不開門,推不開他,寶如氣氣乎乎,轉身又折回山上,欲翻過上東閣,繞前門回海棠館。
“李少源亦打人了,而且還是他先起的頭,想讓嫣染哄你去上東閣,然後好帶你私奔。為何你不氣他,反而氣我?”季明德見寶如要上山,以為她要回去找李少源,沒來由的,兩輩子都沒有過的醋性與怒火。
聲音也粗了起來。
寶如回頭,窄窄的肩膀還在輕顫,:“因為他是別人的丈夫,而非我丈夫。而你,是我丈夫。我不管別人如何做,我只看我自己的丈夫怎麼做。”
止這一句,季明德才蓄起來的一點怒火,頓時泯於無形。
說起來,今天他確實讓她丟臉了。一半是為了教訓李少源,一半是為了兵權,他將李少源欲要與她私奔的事情,捅到了李代瑁面前。
於她來說,坐在那間屋子裡,看著兩個男人為了她而打架,無妄之災,又羞恥無比。
她本上叫他帶入府的,入府之後,也不曾跟李少源多說過一句話。
這幾天整日陪在老太妃身邊,就跟她懷裡的小西拉一樣,顯然是打算在府中裝乖巧,裝傻,裝夠三個月,等他回來的。
但他一直以來,用的都是雷厲風行的強硬手段。今天一鬧,他基本算是把李少源當成人質給帶走了。
至於尹玉卿,掉了一隻耳朵,李代瑁肯定得用強硬手段把她幽禁起來,否則,叫她跑出去,將此事報給尹繼業,只怕明天尹繼業就會率兵回長安,推翻大魏皇室。
李代瑁兩口子肯定氣的亂炸,但兒子在他手裡,尹繼業的小祖宗叫他割了耳朵,他們只能把寶如當成祖宗一樣供著,直到他得勝還朝的時候。
氣呼呼進了海棠館,還未繞到前院,便聽到屋子裡一陣銀鈴似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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