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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兩條勁直的長腿,還連靴子都沒有換,既不換靴子,那仍是要走的意思。
寶如目光自他手上掃過,格外秀致的手,骨結利落分明。
楊氏在隔間溫水,兒子在床上學語,寶如經過季明德身畔時停了停,裙襬輕輕搔著他搭於床畔那隻手,緩緩解了外罩的豆青紗裳,柔柔聲兒問道:“還要去義德堂?”
彷彿貓尾輕搔著喉嚨眼兒,季明德混身驟然僵硬,卻依舊懶懶散散的歪著。
寶如以為他不上鉤,側依在床檻上,彎腰去逗兒子。白色的抹胸極好的勾勒了她的腰身,鎖骨處瘦出深深的漩渦來,前胸卻依舊,如峰巒依般,這很好,該瘦的地方瘦了,不該瘦的地方依舊傲挺。
季明德仰身望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木樨香,甜甜淡淡。
小修齊努力的,厥著屁股想要翻身,往老孃身邊爬,笑了滿牙胎的口水,胎毛乍乍,嘴裡咕嚕咕嚕,發威的小老虎一般。
寶如勾著腰,那彎細細的膀子幾乎要擦上季明德的唇,鼻息灼熱,他兩隻眼睛盯著她那點白嫩嫩的膩膚,眼看就要親過來了。
“大哥。”外面野狐直愣愣的一聲喊,寶如隨即站了起來,掩胸進了隔間。
隔著窗子,野狐道:“東家要去診脈,就在府門外,問您還要不要一起去?”
季明德閉了閉眼,斷然道:“不去。”
野狐轉身要走,便見季明德疾步出了門,站在簷廊下,他微舔了舔唇,窗花照出來的光灑在臉上,眉意略有青霾:“便往後,霍廣義想診脈的話,就叫他自己去,不必再來找我。”
野狐欲走,季明德又將他拎了回來,幾乎是在咬牙切齒的耳語:“你有沒有點兒腦子,你嫂子在裡頭,凡事能不能不要總是大呼小叫?”
野狐直愣愣道:“不能叫大嫂知道您又去給人診脈了,還是不能叫她知道尹玉釗不見了?”
季明德一腳踹過去,啞低聲音喝道:“滾!”
隔間裡,楊氏笑的作賊一樣,待寶如坐進浴缶,便來替她澆水,搓背。
“三個月了。”她笑嘻嘻替寶如輕輕揉搓著背:“你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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