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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代瑁對視半晌季明德一笑,兩頰酒窩旋現即沒:“王府別院護衛重重但季某有事非得要見一面王爺所以就硬闖了王爺不會怪罪吧?”
說著他轉身將房門扣合下鞘,再一扇扇關起窗子。閒庭信步一般仿如在自己家。
接著,他解了身上好件藍直裰轉身掛在門後面的圓木衣架上。
裡面仍是短打本黑。他向來謹慎,便殺人,身上亦很少沾血。
今天這件短衫上瞧得出劍痕與血斑,顯然在白馬寺,他已經過一場惡戰,這麼說,方才他果真去了白馬寺,上百人的埋伏,叫他給突出來了。
季墨覺得有些不對,季明德哪雙豺狼般的眼睛盯著他,像盯著將要捕殺的獵物。
他轉身閃到李代瑁身後,疾聲道:“王爺,季明德在以為季白是其生父的情況下,設伏,引馬匪圍剿,並生生將他放血,殺死在自已家中。而且,微臣還得告訴您一句,他便是秦州匪首,方昇平的乾兒子!”
如此肖似的倆父子,此時唯有離間,才有生機。
季明德冷笑,扣合所有窗扇,再轉身,一把搡開李代瑁,便是和寶如歸寧那一天,踩馬的那一腳,腳重重踏出去,把個季墨踹上壽山石屏風,屏風晃了幾晃,啪一聲摔倒於地。
而被踢至屏風上又摔下來,哇一聲口吐鮮血,趴在地上喘息。
李代瑁摘下牆上佩劍,抽劍怒喝道:“孽障,你竟要當著本王的面謀殺朝廷命官不成?”
季明德丟牡丹在季墨腳邊,上前,揖手:“王爺,季某有父,名叫季丁。此生除了季丁,我絕不會再認任何人作父。
夜闖尊府,要見您一面,季某也絕不是為了什麼荒唐的認親一事。季墨與突厥人勾結,準備明日在牡丹花會上行刺於您。朝廷命官勾結突厥,難道他不該殺?”
說著,他忽而上前,一腳狠狠踩上季墨胸膛,咔嚓嚓的骨斷之聲,季墨再噴一口鮮血。
李代瑁本就吐過兩回血,暗沉沉的屋子裡唯有一扇後窗透進夕陽來,滿室血腥中兩鬢突突,抽出佩劍抵上季明德的胸膛:“若他果真勾結突厥要謀殺本王,也該由大理寺審問,定罪。倒是你,殺季白,認匪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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