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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皺眉,是要讓各房分攤銀子嗎?
秦道韞彎彎唇角:“看來大奶奶當真是沒有操心過這種事。既是壽宴,有出的,自然有進的,來的人非富即貴,哪個好意思讓別人笑話?又何必多慮?”
阮玉不曾想,一向不食人間煙火的秦道韞竟是把人情世故看得這般通透,一下子便堵住了姜氏的嘴。她亦隨之靈機一動:“老爺的壽辰是在下個月初十,也就是入了臘月了。到了臘月,各個鋪子不是要收賬嗎?如此又是一筆進項。”
她想到的是查點莊子跟鋪子時,莊頭跟管事曾說,年底是收賬的時候。
姜氏臉色一變,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陰陽怪氣的來了句:“這頓飯還真不白吃啊。”
二人相視一笑,藉著酒勁繼續以小賣小:“是大奶奶當局者迷。”
“只有大奶奶這樣整日裡操心的人,才來不及去想太多,哪像我們兩個閒人?”
幾句話,說得姜氏又樂了。
這也是姜氏的一個好處,就是永遠沒有李氏愛算計,更難纏。
不過在喝了盅酒後,姜氏又來了個想法:“四弟妹,不知這回都有哪些官宦人家來賀,四弟妹在家時,都跟哪些府的小姐走得近呢?”
阮玉知道,姜氏這又是起了讓她做媒的心思。
金寶娥這孩子的確挺可人疼的,但若讓她做媒,好了壞了的,她可擔不起那個責任。
她提了青瓷琢蓮花鳳首酒壺,給姜氏斟了盅酒,慢慢道:“其實我在家時也是少與人來往的,還是嫁到府中,才跟大奶奶、二奶奶、三奶奶多說了幾句話。”
姜氏臉上便現出不滿。
“不過人與人的交往,是個緣分。到時來的人多,大奶奶又是主事之人,自可多說說話,也可帶著娥姐兒出來走走,讓她跟著學著點。畢竟將來出了閣,就要擔起一家的重任了,若像大奶奶這般臨時抱佛腳,好在攤上了咱們這樣好說話又體貼懂事的妯娌,否則豈不是太過為難?”
幾句話,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就把事推了,卻解決了姜氏的難題,又捎帶誇獎了自己跟秦道韞,逗得姜氏去掐阮玉的臉:“讓我看看這張嘴,怎麼這麼會說話呢?”
秦道韞陪著笑,看向阮玉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深思。
姜氏笑過後,又正起神色:“兩位弟妹,別的事都可以往後放放,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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