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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玦焱有些鬱悶,恨恨的將雞毛撣子摔在地上:“睡覺!”
豈料又惹得阮玉一陣大笑。
原來方才他將雞毛舞得亂飛,有一根羽毛恰好落在他頭上,這般一動,飄乎乎的掉下來,結果被聞聲而來的丁嬤嬤瞧見,亦是忍不住冷臉一抽。
金玦焱愈發覺得沒有面子,便直衝阮玉而來。
阮玉見勢不好,急忙拿了被子將自己包住:“你要幹什麼?”
金玦焱轉轉眼珠,露出一臉痞笑,眉梢還輕佻的挑了挑:“怎麼,怕了?咱們已是夫妻,要的不就是……你明白的……”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分段
☆、017初次同處
阮玉的臉都嚇白了,求助的看著春分。
可是春分也不好說話,男主子要跟女主子同床,她一個丫鬟攔著算什麼事?再說,這不正好嗎?
璧兒眼淚汪汪,倒是想攔,卻只把手攥得緊緊的,牙也將嘴唇咬出兩個白印。
見阮玉不停的往後縮,像只驚恐的小白兔,再思及她昨日的囂張,金玦焱只覺心情大悅。
阮玉啊阮玉,你也有今天!
於是愈發的往前逼近,溫熱的氣息落在阮玉臉上,激得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還刻意拖長放軟了聲調,使得那聲音猶如酒泉流淌:“你說,我要做什麼呢?”
“汪……”
“四爺!”
狗叫與一聲冷喝一同響起。
金玦焱低了頭,見小黑狗已蹦到床上,將嘴咧到後槽牙,準備隨時進攻。
而另一個聲音……
他扭過頭,不期然的對上一張方塊臉。
這張臉慘白,緊繃,毫無表情,就好像拿木頭削鑿出來的面具,令他瞬間想起上回在一間黑屋子裡看到的玉覆面。
那個黑屋子專門賣見不得光的東西,就是從死人身邊刨出來的那種,無論是東西還是屋子都泛著一股腐朽的氣息。而這張玉覆面,據說掀開時,下面那張臉還活生生的。
金玦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四爺,這是要做什麼?”丁嬤嬤的聲音跟表情一樣沒有溫度。
“睡覺……”語氣忽的不那麼理直氣壯了。
丁嬤嬤不再說話,卻拿一副瞭然的目光看著他。
他頓時像被曬焦了的花,將被子往床上一摔,狠瞪了阮玉一眼,轉身:“鋪床!”
這裡哪還有床?
卻見璧兒自樟木大箱櫃抱出一床墨綠色蘭花紋樣的被褥,放在靠牆擺著的花梨木雕荷花的暖榻上鋪置起來。
阮玉睇向丁嬤嬤……他還真要在這睡啊?
不過有了丁嬤嬤,她就不怕了。
於是立即指定霜降上夜。
在這樣的情形下上夜,似乎有點彆扭,但是霜降別無選擇,就在地平上睡了。
金玦焱打靜房裡洗漱出來,看都沒看阮玉,直接就躺在了暖榻上。
看璧兒那意思也是要給他上夜,被他攆了,結果那丫頭又是眼淚汪汪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屋子瞬間陷入了安靜,只燭焰輕搖,將屋中的影子靜靜鋪在牆上、帳上。
暖榻又短又窄,金玦焱睡不安穩,不斷的翻來覆去,每當他對上床帳時,都會看到那隻黑狗。
它趴在床上,將帳子的邊角壓得嚴實,眼睛大睜,一瞬不瞬的瞪著他。
他的家,他的床,他的一切,可是這個女人想住就住,想睡就睡,想砸就砸,還弄來一隻狗。偏還沒受一丁點責罰,爹還表揚了她,而他這個損失最慘重的受害者卻要跪祠堂。
悍婦!
巧言令色!
無恥!
本想嚇唬嚇唬她,找回一點平衡,可是那個木頭臉……
他居然就沒膽氣了。
翻了個身,依舊伸展不開,不由狠狠踹了下扶手。
床那邊似乎有些異動,好像裡面的人正在起身看他。而她身邊的那隻狗立即露出後槽牙,衝他發出悶聲低吼。
託踏上的丫鬟迷迷糊糊的醒來:“姑娘,你要喝水嗎?”
姑娘姑娘,那我是什麼?
金玦焱感到特別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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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泰安院。
金成舉坐在螺鈿椅子上,雙腳泡在水盆中,正愜意的撩著水,自娛自樂。
“哦,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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