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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這個時空有沒有寵物醫生。
立冬見主子不怪她,又聽說要做衣裳,頓時興奮得不行:“那姑娘說,是做男裝還是女裝?”
小土狗已經開始衝她齜牙了。
屋裡人正樂呵著,冷不防聽門外一迭連聲的“四爺,四爺”……
怎麼,金玦焱來了?
阮玉頓時如臨大敵,急忙拉上衣服,就聽屋外一聲怒吼:“怎麼,爺的屋子竟然還不許爺進了?”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分段,強迫症
☆、016夫妻對決
夏至等人頓時沒了動靜。
阮玉便見金泥鳳紋錦緞簾子往上一飛,一身寶藍色家常錦緞袍子的金玦焱便出現在眼前,似乎只一步,就邁至床邊。
“呵,我還真不知,一日不見,我這福臨院就成別人的了。”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忽的豎起劍眉:“見了主子不下跪,是你們丞相府的規矩?”
春分和立冬被震得一哆嗦,連忙收回護衛之姿,端端拜下:“四爺……”
金玦焱也沒叫她們起身,只回頭:“還不給爺進來?”
錦緞門簾又是一閃,一個穿薑黃比甲的丫鬟垂著頭走進來。
“抬頭!這是咱們金府,被人擠兌得沒處躲沒處待,你也真好意思!”
雖是怒罵,但任誰都能聽出其中的關愛。阮玉不覺細細打量這個進門的丫鬟……十五六的樣子,髮梳雙髻,齊齊的劉海,只露出圓圓的半張臉。因為聽到怒喝而驟然睜大的眼睛尚帶著淚痕,無辜而惶恐。
她望向阮玉,又猛然垂眸,小嘴動了動,愈發顯得悽惶。
這是怎麼回事?阮玉睇向春分。
春分皺了皺眉,叫進了霜降:“這是怎麼回事?”
霜降屈了屈膝:“早上奶奶走了後,奴婢就安排下人繼續整理奶奶的嫁妝。奴婢不知這屋裡原有幾個人,都是什麼人,因為自昨兒個進來,就沒見過原來的人。這,姑爺是知道的。”
金玦焱哼了一聲,方正的下頜繃得可以直接用來砸核桃。
“今兒早上倒是來過幾個,都來問做什麼。奶奶不在,奴婢也不好擅作主張,況且四爺……”霜降恰到好處的欲言又止:“所以奴婢覺得不如請四爺決斷。”
跪地:“還請四爺和奶奶責罰。”
霜降話不多,但有理有據,再加上她本不愛笑,愈發顯得嚴肅認真,金玦焱不覺氣急:“這往外攆人的事你們倒有理了?”
霜降腰板跪得筆直:“四爺說什麼攆人的事,奴婢不知,若是有哪個不開眼的下人得罪了四爺身邊的人,稍後不妨把人都叫來問問。今兒人多事忙,奴婢總有看不到的時候。不過但凡奴婢在了,有人問話,都是答了的,至於這位姐姐……”
霜降掃了那丫鬟一眼,垂眸,神色沉靜:“奴婢從未見過。”
“你,你竟然還不認賬了?”
“四爺息怒,若是奴婢做的,奴婢自然認,哪怕不是奴婢做的,今兒個奶奶既然將院子裡的事交給奴婢,就算哪個人犯了錯,奴婢也一樣擔著責任,還請這位姐姐說說,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得罪了姐姐,奶奶一定會給姐姐做主!”
“璧兒,你說!”金玦焱斷喝。
那個叫璧兒的丫頭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最後看看阮玉,眼淚當時就掉出來了。
然後跪在地上,肩膀抽動,泣不成聲。
阮玉慶幸,多虧自己今天不在,否則倒好像自己給了她多大的氣受了。
不對,即便她不在,看璧兒的情形,明顯是在說自己所遭的冷遇是她支使。
金玦焱果然暴怒了,可他越是讓璧兒說,璧兒越不開口,氣得他額角青筋暴跳。
阮玉也看出來了,其實璧兒的遭遇倒無需追究個真假,只是金玦焱想借題發揮,哪怕不給她慣上個惡名,也要讓她認清這屋裡到底誰說的算。
果真……
“你給爺起來!也沒說罰你你跪什麼跪?在這個院兒,是爺說了算!”
璧兒小心翼翼的瞅了阮玉一眼,慢吞吞的站起,依舊抽泣著。
若不是覺得她被金玦焱嚇破了膽,阮玉就要以為她是在給自己和金玦焱的矛盾火上澆油了,這一眼又一眼的,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來,給爺鋪床……”
阮玉嚇了一跳,可春分等人認為這是理所當然,就要動手。
“璧兒……”金玦焱拉長了聲調。
璧兒絞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