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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重,我是要還回去的!”
還回去?豈不是說……
璧兒的小嘴立即彎成了月牙。
她屈膝一禮,聲音脆脆:“爺,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金玦焱還惦著還虎皮的事,有些犯難:“之前便強塞給我,若是還,八成又要費一番口舌。”
璧兒見他依舊心心念念那塊虎皮,又不高興了,上前一步:“爺,璧兒幫您把它收起來吧……”
豈料金玦焱隨手一抽,而璧兒的手已經搭在了虎皮上,這般一拽,璧兒驚叫一聲,直接栽進了金玦焱的懷裡。
成功了!
璧兒的心轟隆轟隆的響。
紅杏說,男人只要沾著女人的身子就酥了,尤其是喝過酒的男人,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於是璧兒等著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將她抱緊。
四爺身上的味道真好聞,淡淡的龍樓香裹著酒香,聞著都要醉了。
她深吸一口氣,忍不住呼吸急促。
果真,金玦焱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她當即身子一顫,險些溜到地上。
然後……
“你瞧瞧,為了漂亮,把自己凍病了吧?真是……”
金玦焱扶正她,順手把自己搭在椅背上的寶藍暗花圓領長衫披到她身上:“天越來越冷了,別不顧著身子,多穿點,咱們璧兒生得這般標緻,穿什麼都一樣好看!”
原來他不是沒有看到她穿的粉嫩嫩的輕衫,不是不知道她很好看,也不是不關心她,只是……
“噫……”金玦焱忽然轉過頭,黑眸晶亮。
璧兒心一跳,方才的失落頓時不翼而飛,倒是一股熱血直衝頭頂。
金玦焱上下打量她,笑意愈發放大,直惹得她的心彷彿飛進了一隻蝴蝶,撲稜撲稜的抖下一層又一層的細粉。
“璧兒……該不是有心上人了吧?”
璧兒眼波一閃,幾乎要掉下淚,可是,似乎有什麼不對,是哪裡不對呢?
“說,璧兒看上了誰?那小子什麼模樣?有錢嗎?體貼嗎?唔,家裡幾口人?是種地還是經商?是咱們府裡的還是外面的?呀,你可別上當!不過沒關係,若是被我知道那小子是個騙子,四爺我就帶著千依跟百順揍他個半死!若他當真是好樣的,嘿嘿……”
燭光下,他的笑容明朗又溫潤,看得璧兒眼角都酸了:“我就親自給你辦嫁妝,讓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你說吧,你喜歡什麼?要不……”
目光一掃,落在桌上的九瓣鎦金的蓮花燭臺,臉色霎時就變了:“你怎麼把這個拿出來了?我不是說,這是古物,貴得很……”
話一出口,頓覺與方才的關心不符,不覺有些訕訕:“我是說……”
然而璧兒只是屈了屈膝,垂眸道:“我去給四爺準備熱水。”
金玦焱望著她的背影,一時懊惱,又不禁為自己開脫:“我也沒說什麼啊……”
盯著燭焰,繼續收卷虎皮,卻忽然動作一滯,轉頭衝淨房喊道:“璧兒,我的櫃子裡還有多少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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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內,阮玉倚在床頭就著燈光看書。
她自認不是個愛學習的人,但是處在一個新環境,她不得不盡快的熟悉這個時空的一切。就像今天,金玦焱提到的那個聖宗,她聽得新奇,險些開口詢問。
但是她知道,只要一開口,就壞事了。
所以為了不使自己看起來像個傻子,她只能竭盡全力的惡補。
可她手裡拿的是什麼?
《論語》。
屋裡屋外蒐羅一圈竟只有這一本書。
難道金家人都不讀書的嗎?
還是他們覺得自己可以同趙普一樣半部論語治天下?
她想要的是遊記或歷史一樣的書籍,頂不濟來個詩詞歌賦總可以吧?
卻是……
暈。
想來想去,整個金家能有藏書的應該只有秦道韞了,只是那個女人……
算了,還是看《論語》吧,至少先熟悉熟悉繁體字,這可真夠麻煩的。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分段
☆、042分期付款
阮玉在這邊心煩意亂,春分又偏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本是到了休息的時辰了,這丫頭怎麼還不回房?今天上夜的是夏至,已在外間候著了。只是春分不走,夏至也不敢睡下。也不知出了什麼事,夏至似乎有點害怕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