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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一個勁給自己使眼色,不由聽話的坐在了炕沿。
姜氏往前湊了湊:“本來今天沒揍成李氏,讓老二截了胡,我心裡挺不舒服的,可是當我看見老三……”
她的目光微有閃爍。
“老三又怎麼了?他招惹你了?”
姜氏神秘一笑:“他倒沒招惹我,他招惹李氏了……”
金玦鑫皺起粗眉。
今天早上,聽說門外鬧騰起來了,還是姜氏跟李氏,他們兄弟幾個就急忙衝出去了。
混亂中,金玦森打了李氏一巴掌,李氏嚎啕大哭,連喊不要活了,金玦淼在一旁勸著……好像也沒什麼事啊?
再說金家老三是最會做人最為圓滑的,凡事都要求個好,得個利,又如何會乘人之危,做得罪人的事?要知道李氏雖為女流,可是掌握著金府的中饋呢。
姜氏見他不上路,忍不住捶了他一把:“以前我只隱約的覺得他們有事,還以為是自己多心,現如今……”
金玦鑫雖嘴鈍,但心裡也算清楚,他立即聽出了苗頭,驚得虎目圓睜:“這事可不能胡說!”
“我胡說?我問你,你能借著拉架的機會摸兄弟媳婦屁股?”
金玦鑫嚇得幾乎跳起來,卻被姜氏死死按住,眼珠子亂轉,就是不看姜氏,嘴裡嘟嘟囔囔:“許是放錯地方呢?”
姜氏哼了一聲,也不理他。
金玦鑫腦門子都冒汗了。
這可不比偷個丫鬟上床,或是在外面養個小,那說出去是風流,而這……分明是下作!
老三那麼精明,能幹這種事?
再說李氏,哪找不著比李氏年輕漂亮的女人?
姜氏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們男人,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有著腥味,還不趕緊往上上?你瞧李氏走路的樣子,腰都快扭斷了!”
想到李氏,忍不住冷笑:“你以為不可能吧?大家都覺得不可能,他們不就蒙過去了?再說,倆人能勾搭上,也是各取所需。”
見金玦鑫不解,不由擰了他一把……她怎麼就嫁了這麼個悶葫蘆?
“李氏執掌中饋,銀子過手,就跟流水似的。你們雖兄弟幾個,可是真正掌管生意的還不是老三?這倆人一個內,一個外,可把個金家糊弄個水洩不通,那銀子還不都流進他們的錢袋?咱們還以為金家風光著呢,沒準早就叫他們掏空了。你不知,今天我看見二房的嬌姐兒……”
眼裡冒出妒火:“那衣服料子是蜀錦的。一個小孩子,穿什麼蜀錦?再說,這一年四季發下的尺頭,我心裡都有數,除了太太,就沒人得過蜀錦。”
“沒準是娘給的……”
“呸,你娘穿胭脂紅?”
金玦鑫語塞,半晌方道:“你懂什麼,二弟妹孃家是開綢緞莊的……”
“這些年,我就看李氏往孃家貼補了,可沒見她孃家往咱們這送東西!”
“你忘記了,上回那事……還不多虧了她孃家?”
“你別跟我提那事?要不是你……”眼見得金玦鑫灰敗了臉色,姜氏收起怒氣,轉了腔調:“還不是你給了他們出頭露臉的機會?否則二房能有今天?”
“行了,閒事莫管。我發現你就對別人的事來勁,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得了。”
見金玦鑫就要偃旗息鼓,姜氏急了:“我還不是為你打算?如今二房和三房聯手,這家都要被他們搬空了!”
金玦鑫停下脫襪子的手,緩緩轉了頭,聲音冰冷:“你是不是又要說分家的事?”
姜氏就要說“是”,轉念一想:“我閨女還沒著落呢,分什麼家?我怕的是,將來李氏跟老三的事露了,得臭了整個京城,到時別說娥姐兒,金家的兒子閨女都得不著好!”
“那你就把嘴管嚴點!”金玦鑫這一句可謂蓋棺定論。
姜氏窩火。讓她看著李氏囂張,她怎麼能忍?可是事若當真張揚出去,誰都得不著好果子。除非分家,不僅受損最小,還能看熱鬧,可是娥姐兒的親事……
真是想要吃熱山芋,還怕挨火烤。
她看著金玦鑫就跟沒事人似的開始洗漱,頓時像洩了氣一般靠在炕桌上。心裡卻不消停,緊鑼密鼓的盤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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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在相府住了三天。
走時,原先帶來的馬車都被裝滿了,還另添了相府的兩輛。
阮洵直送到大門外,拉著女兒的手千叮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