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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外開始有人爬梯子了。
金玦焱陰陰一笑,立在梯旁,一手在前一手在後,擺出一副望月吟詩的模樣,等著看那人露出頭來。
作者有話要說: 改若干處
昨天一使勁,把第二卷寫完了,不過網上現在發的還是第一卷……
在成績一塌糊塗,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我不知道為什麼還要寫,還會堅持多久,微迷茫……
據說只要你努力,終會有人看到的,我感覺這句是騙人的,或許是我還不夠努力吧……
可能這番歷練就是讓我看清自己,然後放下根本不可能成就的事,改掉偏執的毛病,迴歸正軌吧
一直認為人生的每一個際遇都有它的目的,大約這就是目的所在吧……
☆、117阮玉落網
一個小腦袋冒出來,警惕的四下打量,卻偏偏不肯往正下方瞅,結果看到了千依,興奮低喚:“千依……”
千依瞅了她一眼,沒敢回話,只一個勁的使眼色。
立冬順著他的目光一瞧,頓時僵住。
金玦焱笑得極為溫潤,還衝她招了招手,心道,立冬,你的目光以後可不要放得太“長遠”哦。
“立冬,怎麼了?”
牆外的人見立冬掛在牆頭不動,不覺低聲提醒。
立冬能說什麼?
讓主子跟春分逃跑?可是能逃到哪去?外面人多且雜,剛才她們費了好大勁才甩掉了幾個看似不懷好意的傢伙,難道她還要讓姑娘跟春分陷入魔爪嗎?
可是下面也是“魔爪”,不,是魔窟。瞧姑爺笑得賊兮兮的樣子,分明是告訴她不要多嘴。
她猶豫片刻,慢吞吞的翻過牆頭,慢吞吞的從梯子上爬下來,慢吞吞的走到千依旁邊,站好。
“看來沒什麼事。姑娘,你先上,奴婢在後面瞅著。”
聽聞下一個要“落網”的是阮玉,金玦焱不知為何心跳加速,竟有些呼吸困難。
他穩了穩神,眼睛一瞬不瞬的盯住牆頭,隱在敞袖中的拳不覺攥緊。
阮玉很快出現在牆頭,速度之迅疾超乎金玦焱的想象,他感覺自己還沒準備好,那張臉就冒出來了。
阮玉跟立冬一樣,視線只往遠了放,結果一眼就看見並排站在一起的千依和立冬,還在納悶倆人那是在幹什麼,怎麼站得老老實實的,還不停的給她打眼色?
然而心思飛快一轉,目光下視,結果……
金玦焱衝她禮貌的呲呲牙,她彷彿看到了他的犬齒在熠熠生輝。
他還點了點頭,做出一副“需要我幫助嗎”的紳士派頭。
阮玉告訴自己要鎮定,然後深呼吸,利落的翻過牆頭,順著梯子爬下。
春分只是納悶,姑娘跟立冬倒是進去了,可是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然而待她戰戰兢兢的爬上牆頭,張目一望……
遠處,千依跟立冬站在一處,弓腰低頭,一副認罪伏法的模樣。
近處,姑娘跟姑爺四目相對,一高一低,俯仰生姿。
若是看地上的影子,衣袂飄擺的,簡直美妙和諧極了,還頗有仙姿,可若是看錶情……
一陣風過,卷著清雪劃過鬢角。
春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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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鍾憶柳跟眾人炫耀表哥專為她買了雙鞋,對她是如何體貼,如何溫柔,而他們在路上遇到的人,又一律的將她認作金四奶奶,她感到很不好意思,然而閃閃的目光又在毫無遮掩的訴說她對這一稱呼是如何期盼如何滿意如何覺得是實至名歸之時,金玦焱正得意洋洋的坐在主屋正廳的正座之上。
細想來,自打二人“各立門戶”,他還是頭回這麼理直氣壯的進了門,頭回理直氣壯的坐在這,於是擺出一副久別而歸的架勢環視四周。
彷彿什麼都沒有變,又彷彿變了,變的自然是擺置,自然是桌椅櫥櫃的位置,可還有些他瞧不出的感覺,有些古怪,有些奇異的環繞著他。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阮玉身上。
阮玉與他隔案而坐,旁邊,四個節氣一溜排開,統一一副忐忑模樣,春分還時不時的拿眼瞄阮玉。
相比於他,這主僕五人的氣勢較之從前實在太過虛弱,他忍不住想笑,然而看到阮玉始終沒有脫下的那襲袍子,再看看那被實實在在剪短了一截的袍擺,氣就上來了。
“說,今兒這事打算怎麼辦吧?”他翹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