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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啊小四,你如今可是主子的……
嗯,什麼聲音?
他只套上一條褲腿,就這樣連蹦帶跳的躥到窗前,然後便見金玦焱風風火火的出了院門。
怎麼,親自捉拿璧兒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555~~~~~~~~~~~~~
☆、107別有所圖
“四爺……”
“四爺……”
泰安院內,一陣雞飛狗跳,眾人齊齊出馬,可是也沒有攔住金玦焱的怒氣衝衝。
院門處剛傳來動靜,待鍾憶柳忙忙趕出來時,一襲石青色銀紋薄縐緞家常袍子的金玦焱已經卷進堂中。
高直俊挺,儀表非凡,甫一見,鍾憶柳的心就砰砰亂跳,激動的差點暈過去。
豈料金玦焱看都沒看她一眼,只往裡闖:“娘,娘……”
盧氏在嬌鳳、綵鳳的攙扶下從裡面走出來,滿臉急色:“老四,這是怎麼了?”
眼神一抖,連忙上前,拿了帕子去按兒子的額角,滿臉心痛:“瞧瞧,青筋都蹦出來了。誰把你氣著了?是你媳婦?”
不提阮玉倒好,這般一提,金玦焱便額角狂跳:“娘,是誰在說阮玉的壞話?傳得這麼厲害,你怎麼不管一管?”
盧氏手一滯,緩緩收回,又緩緩走到紫檀描金軟椅旁,在鍾憶柳的服侍下坐到椅子上:“你說的是這事啊……”
見了盧氏的輕描淡寫,金玦焱急了:“娘,你早知道了?可是你怎麼……”
盧氏抬了眸,眼底盡是冰冷,唇角一掀,竟是嘲笑:“怎麼,做下了事,還怕別人說?”
“娘……”這一刻,金玦焱只覺五雷轟頂。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淡定自若的盧氏,幾乎不相信聲音是從自己嘴裡發出來的:“你明明知道,她沒有……”
“哼,她走了,皇上也走了,倆人消失那麼久,還能出什麼事?”
“難道你還不相信兒子嗎?我一直……”
“老四,”盧氏嗔怪的瞪他一眼:“你糊塗了!現在大家都這麼說,你能怎麼辦?再說,也正好讓她收收那囂張的氣焰。要知道,她是在金家,就算是相府千金,如今也是金家的媳婦,少給我張牙舞爪!”
金玦焱幾乎想笑了。就是為了拿捏阮玉,為了打壓她的身份,就要把這麼一頂喪德敗行的帽子扣到她身上!她們難道忘了,當初阮玉就是為了金家的安危,才不得不離席遇險?她們更忘了,金家如今能成為皇商,也是借了阮玉的光?她們……
她們……
“老四,”見兒子不語,盧氏只氣他不明事理,看得不夠長遠,不禁繼續苦口婆心:“這對你也有好處,依她那拔尖要強的性子,如何能同意你納妾?璧兒就……”
想到金玦焱至今不得將璧兒收房,盧氏把一切罪過都歸咎於阮玉,於是冷冷一笑:“如今我看她要怎麼說!你們成親這麼久,還沒有圓房,你不是也在嫌棄她?可是你不能沒有後,我也不能沒有孫子!老四……”
放緩了神色,招呼金玦焱過去:“等這事過去了,娘就託人去溫家。你不是喜歡溫家姑娘嗎?娘把她討來給你做平妻!”
什麼?
大吃一驚的倒不是金玦焱,而是鍾憶柳。
姨母竟不是要她,而是要溫家姑娘……
溫家姑娘是誰?表哥喜歡她?
怎麼可能?
怎麼可以?
鍾憶柳的腦子轟轟作響。
初五,日落時分,金家人從宮裡回來了。
不同於她想象的興奮十足,也不是疲憊不堪,而是沉默,沉默中又透著難言的詭異。
她很好奇,而她的好奇很快便得到了滿足。
盧氏不是會對她隱瞞的人,或許這種不隱瞞是別有所圖。
於是她順利的知道了阮玉曾經離席,而皇上也消失了……
這意味著什麼?似乎並不難想象,何況此前還有阮玉被叫到殿前“瞧上一瞧”來做鋪墊。
她很興奮。
她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然後她收到了盧氏的意味深長。
雖然與這個姨母多年不曾相見,可是盧氏心中所想她竟可全部洞悉,更摸透了盧氏的性子,所以很快的,阮玉中途離席,與皇上不清不楚的訊息就散播了出去。
對於聖上,不過是添了一筆風流帳,而且這些年,坊間也曾流傳他招倖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