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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妥吧……”金成舉擰了眉:“憶柳畢竟是未出嫁的姑娘,這般拋頭露面……”
要的就是拋頭露面,先坐實個身份,元宵節的時候,不就有人管她叫“四嫂”了嗎?
鍾憶柳立即把期待的目光對準盧氏。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多處
從早上到現在我一直想回複評論,就是回覆不了,只能再等等了⊙﹏⊙b汗
☆、127名正言順
“怎麼不妥?憶柳初來乍到,讓老四帶她出去開開眼界,多認識幾個朋友,難道不好?再說,溫家姑娘亦是雲英未嫁,卻也經常出入春日社呢……”
溫家姑娘……
溫香?!
鍾憶柳立即瞪大眼睛,如是,她是非去不可了,正好可以看看那個溫香是怎樣的三頭六臂,竟是能讓表哥對她動心動情,非她不娶?
阮玉正看著兩隻蜜蜂爭搶一朵桃花,聽聞溫香這個名字,長睫不覺一顫。
這一幕細微紋絲不差的落在金玦焱眼中,他心中一動,竟是冒出一股說不清的喜悅。
他忽然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可是還未等開口,就聽金成舉道:“那怎麼一樣?溫家是溫家,金家是金家!”
不知為何,金成舉總是對溫家很不喜。
鍾憶柳的淚已經盈上來了。
她輕輕推了推盧氏的肩膀,欲言又止。
姜氏低了頭。
老爺總認為溫家姑娘心思重,不檢點,依她看,這位表姑娘才是真正的不要臉,爺們還沒表態呢,就上趕著倒貼,什麼東西!
而金成舉已然放了話,語氣又很嚴厲,就連盧氏也不好再說什麼。
鍾憶柳便紅了眼,巴巴的望著金玦焱,渴望他能為自己求情。而且只要表哥開了口,她的身份便算定了。
可是他就站在那,對金成舉的決定毫無置喙,而這工夫,金成舉倒將語氣放緩,慢悠悠的說起來:“若是非要帶人去,就帶老四媳婦去吧……”
什麼?
此語驚得阮玉都回了頭。
金玦焱的唇角不覺上翹,是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笑意。
“老四帶著媳婦,名正言順。再說,老四媳婦的身子一直不見好,八成就是在家裡悶的,所以……”
“不成!”盧氏斷然拒絕。
鍾憶柳立即將希冀的目光投向盧氏。
“怎麼不成?那群傢伙都帶著媳婦去,難道就讓老四孤零著?以前沒成親也便罷了,如今成了親,讓人看到像什麼樣子!”
“我說過,憶柳可以……”
“據我所知,那群人若是不領著媳婦,便帶了青樓女子助興……”
此話只說了半截,然而任誰都能聽得出,若是鍾憶柳非要去,那不就成了……
姜氏李氏假意不聞,一個給盧氏倒水,一個把已經擺得很正的茶托擺擺正,弄出很忙的樣子,鍾憶柳的臉漸漸白了。
“你也不想想,若真碰了那樣的人,有老四媳婦在,還能管管他,可若是憶柳……太太,你糊塗了!”
可不是糊塗了嗎?
姜氏暗道,旋即抬了頭:“憶柳妹妹怎麼能去呢?太太剛才還說要憶柳幫著咱們辦春宴呢,她若一走,咱們可怎麼辦呢?”
李氏也反應過來,暗恨此番竟是讓姜氏搶了先,忙堆起笑意:“太太剛剛說心疼我,給我添了幫手,怎麼轉眼就反悔了呢?兒媳不依……”
二人一個推,一個揉,終於把盧氏抬下了臺階。
盧氏嘆了口氣,只恨老頭子賊心不死,總想把兒子跟阮玉擰到一塊,而她這回就算放阮玉一馬,也不能讓她太過得意。
於是立即繃了臉,叫過阮玉,夾槍帶棒的提點了一頓,無非是讓她嚴於律己,恪守婦道,順便還挑剔了她今天的裝扮太過素淡,而她現在是金家的人,走出去是金家的臉面,所以絕不能給金玦焱丟臉,也絕不能壞了金家的名聲,要知道……
“你可是名揚在外呢……”
盧氏以這句含沙射影的話作結,無非是想提醒她也提醒大家阮玉曾有婚前私奔的壯舉。
阮玉笑了笑:“若是太太實在不放心,阮玉便不去了。”
“那怎麼行?”說話的卻是金玦焱,一臉急色,見眾人都望向他,又連忙斂了急切,正色道:“這是爹孃的命令,你若不聽,便是不孝!”
表面聽來好像在教訓阮玉,可盧氏怎麼琢磨怎麼覺得這話有些古怪。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