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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草木到了春天尚且要發芽,何況人呢?
她又囑咐兩句,方走出門去。
金玦焱一臉急色,待見了阮玉,方稍稍緩和,又上下打量她一番,目光不由自主的停在她的胸口。
他不是故意的,他並沒有別的想法,他只是在想,她怎麼沒有穿那條嫩黃色繡翠綠蓮瓣抹胸?其實她穿那個顏色很好看,可如今真如他所交代的包裹得嚴實,倒讓他覺得有些氣悶。
“四爺不急了嗎?”
他正自惱火,冷不防聽了這麼一句,頓時瞪起眼:“急,當然急,只不過遇了你這種連根眉毛也需描半個時辰的人,再怎麼急也是白費!”
阮玉似笑非笑的看他,他臉上掛不住,哼的一聲,轉身就走。
他也知自己是強詞奪理了,因為阮玉,根本不施粉黛。
阮玉瞧著他氣呼呼的背影,心想,這是要去見心上人了,心裡沒底,所以上躥下跳,惶惶不安,總要找什麼發洩一番才能讓心裡平靜。
如是,不由起了捉弄之心。
話說,她好像很久沒有逗這個傢伙“開心”了。
於是眯了眼,卻發現金玦焱今日穿了件深紫暗花廣繡袍。
她不得不承認,金玦焱很適合穿深色的衣物,尤其是紫色,因為他本就生得稜角分明,剛勁酷烈,這種顏色能顯得他的身姿更為秀挺,容色更為清傲,舉手投足之間更隱現華貴之氣。
她也納悶了,雖然都是金家人,雖然金玦鑫有些木訥,金玦森有些猥瑣,金玦淼有些放浪,但統一在眉宇間有著金成舉的精明世故,可是金玦焱……
莫非這是因為他不曾“染指”家族生意的緣故?
然而當她歪了頭,仔細琢磨時,又有了個新發現……這身袍子,雖質地有別,可是樣式,還有那精繡的銀邊,怎麼這麼像……
一時之間,她頓時明白了十五那夜,金玦焱為何一見他那襲袍子被毀便開始暴跳如雷。
而前面的金玦焱走了幾步,霍然轉身,見她還站在原地,頓時火了,正要怒斥,卻發現她在打量自己,臉色一副瞭然之色,立馬紅了臉,差點跳起來:“看什麼看?”
阮玉笑眯眯的上了前:“自是看四爺瀟灑倜儻,風度翩翩……”
金玦焱的視線隨著她的接近而下移,目露疑色,那意思是說,你有那麼好心?
可是她就那麼看著他,微抬了頭,一任樹枝篩下光影在她的臉上搖晃。
於是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便顯得有些晦暗不清,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
他忽然懷疑,此番帶她出門,會不會是一個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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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三的清晨,金家的大門口正發生著一場熱鬧。
“下去,下去……”
“如花,你不能……”
“這狗怎麼這樣?”
“哎呀!”
“算了,”金玦焱開了口,看著拿前爪扒著車底努力往車廂攀登的如花:“想來它天天跟我待得慣了,離開一會都要想念呢。”
如花梗著脖子,吊在車板悠盪了一會,吊在車板悠盪了一會,爪子撓啊撓,終於使一條後腿“登陸”成功,緊接著,另一條也收了上來。
它趴在箱底,哈嗤哈嗤的吐著舌頭,還不忘回敬金玦焱一句:“我是要看著我的肉身!”
不過這兩聲“汪汪”落在金玦焱耳中就是如花在對他表達“愛意”。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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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要堅持
☆、129溫香來了
如花吼叫完畢,轉過腦袋怒視阮玉:“你也不說把我拉上來?你是不是覺得你就是我了?你是不是想取而代之?你是不是還琢磨什麼陰損的招數把我人道毀滅?這麼長時間,你也不把我要回去,你揣的是什麼心思?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你給我說,說——”
阮玉被這一串連珠炮轟得目瞪口呆。
說實話,這段時間如花不在,她的確有點忘記了它的存在,而且見不到如花,她感覺壓力還小點。而方才,她剛坐上車,就聽見外面一團熱鬧,緊接著一隻毛茸茸的比二碗小不到哪去的腦袋就從車門處探進來,沒等她反應過來,如花就爬進了車,肥肥壯壯的一條趴在地上喘氣,真讓她懷疑這傢伙最近都吃了什麼,怎麼跟充了氣似的大成這種模樣?
都說上車費勁,肉多啊!
她張了張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