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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拍賣
頭不痛了; 簡單的四個字包含了太多資訊。
上次在醫院,邢可偶然遇到了時正,就覺得沒頭痛腦熱的毛病,再加上去過他家,親眼看到通天塔已經不存在了,她便大膽的推測; 他對她的磁化作用已經消失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一個勁的恣意撒腿跑; 完全沒了後顧之憂。
邢可心想; 現在不欠你什麼; 也不怕磁化了,看你怎麼勒住我。
明明認得她,偏要躲起來不見面; 誰知道他葫蘆裡賣什麼藥。再說前後倆世界,被人甩了幾遍; 她都甩出了歷史滄桑感; 要她慢慢陪著他耗著; 對不起; 沒時間。
他都涼薄的轉身先走了,她還留在原地苦兮兮等什麼?
主動出擊才夠勁。
邢可打定主意,就決定執行到底。
她放下餐具; 擦了擦嘴,“問我?”
時正點頭。
她逡了眼名牌,表示這才看到了他的名字,“時先生為什麼會這樣問?”
看戲的凌到也是這樣想的; 還特地靠坐在椅背上,讓出了說話倆人交流目光直面臉色的通道。
時正沒有一點慍色,“你以前看到我,總是頭痛。”
見面頭痛是個什麼樣的操作,凌到忍不住笑了起來。
邢可反問,“以前,是指什麼時候?”
“我的世界對你來說,永遠不變。這個‘以前’,是指我每次想見你的時候。”
“這麼說來,我們是認識的?”
“很熟。”
凌到怕聽到熟到能坦誠相見隨便交底兒的地步,趕緊拿手肘擱在桌上,再朝邢可的椅背搭了另隻手,形成一個半包圍的圈,隔開了時正,虛擁住了她。
“如果覺得不舒服,我們可以換個桌子。”
邢可看著凌到說,“放心吧,跟他不熟,受不到一丁點影響。”
凌到十分滿意,“專案那事兒,我一定好好審審。”
倆人的表現,在時正的眼裡,就是很熟絡了。他起身,走到邢可的另一邊空位坐下,隨行的助理機靈的把對應位置的號牌換過來。
邢可坐在倆人中間,心裡想,又是這種局面,他們怎麼從來不怕麻煩。
時正拿走邢可面前擺著的宣傳冊子,引得她的目光看向了他這邊,“真的忘記了?”
她不驚不躁的,“什麼意思?”
“以前發生的事?”
“這個不好說,要看我想記住什麼,醫生都認為我是選擇性失憶。”
“那你以前向我求婚,也不算數了?”
凌到把冊子抓回來,“她什麼時候——哪有女人向男人求婚的?”
邢可伸出一隻手隔在倆人中間,“不記得這事了,應該是沒發生過吧。”
“對,忘了就等於不存在。”
時正壓下她的手,“看你這樣子,也不記得為了我,做了很多冒險的事?”
凌到在腦子裡勾著冒險倆字,一直在想,真要是談場戀愛,能有多冒險?
邢可覺得低估了時正的臉皮,她如果接著裝,對不起,聽不懂,那他會不會一下子給捅出來,無規則熱運動是最高冒險形式。
她估摸著,他是在一句句的刺呢,看她能抻到什麼地步,是真的忘了還是假裝的,他總有辦法試出來。
最保險的辦法就是不理他,讓他一個人得瑟吧。
邢可轉頭對凌到說,“這個真沒意思,不如隨便拍倆件義賣品提前走吧?”
凌到拿著冊子對那邊的男人點了點,“不先處理下?”
他的戲還沒看夠呢,就隨便說了倆句,構不成無障礙近距離打擊的力度。
時正剛才問了,記不記得為他做的那些冒險事。
邢可只好接上這個茬兒,轉臉回來說,“真的不記得了,還糾結就沒意思了,我現在過得好好的,不覺得為你冒險是件挺光榮的事兒。”
“清空了記憶也好。”時正點了點頭,“我可以試試新的套路。”
凌到恨不得把冊子滾成筒兒砸過去,瞧人這話是怎麼說的,怎麼淨是讓他不爽的味兒。
他有點後悔留下來了。
手機響了,邢可摸出來一看,顯示是李荇打來的。
李荇透過他家親戚,也就是邢可的主治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