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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快越好。”
唐施紅了臉,低下頭去,“我先問問他們。”
“唐先生說,這個週末他沒有事情。”
唐施看著他。
“唐太太說,她也沒什麼事情。”
唐施不自覺動了動手指,被大手握得更緊。她將臉埋進圍巾裡,甕聲甕氣,“好呀。”
☆、第35章 願言配德兮,攜手與相將
去見妙覺大師當天是難得的好天氣,妙覺大師送了唐施小葉紫檀珠串,珠子紫紅,油亮微香,該是很珍貴的珠串。唐施是不信佛的人,所以妙覺大師也不說珠子開過光什麼的,只是道:“是好木,常戴對身體好。”親手給唐施戴上。唐施道謝。妙覺大師並不多話,送完禮後衝二人點點頭,祁白嚴領人出來。
來法定寺上香的人依舊很多,兩個人從內房出來,一些常來的信眾朝祁白嚴行禮,祁白嚴也十分莊重的回禮,毫無怠慢之心。兩個人穿過大雄寶殿,兩顆老銀樹上依舊掛滿紅條福牌。唐施走過去,在之前掛姻緣牌的地方看了看,回頭衝祁白嚴笑:“我的姻緣牌之前掛在這裡。”又道,“初次聽你講禪後出來,被老婆婆拉住,掛了一個姻緣牌;友人說掛得越高越好,我扔得高,卻沒掛上,掉在你面前了。”
“我記得。”
祁白嚴走到銀杏偏陰一面,伸手將枝節盤亙處系勞的某塊姻緣牌取下來,遞給她,“是這塊。”
唐施訝然,伸手接過。
祁白嚴笑,“當日你說‘離佛祖近了,離自己就遠了’,我便想,這個小姑娘該是很想求姻緣的。然法定寺每天來掛姻緣的人太多,兩棵樹每月都要清一次,你掛在那裡,勢必是要被清理掉的。你走後我就幫你重新掛了。樹上的姻緣牌不會都清走,掛得緊些,偷懶的小和尚解不動,也就留在樹上了。”
唐施撫摸已然掉色的姻緣牌,心裡悄聲說道:佛祖,這是不是冥冥之中真的有註定啊。唐施抬眼看他,“這個可不可以帶走?”
祁白嚴點點頭。
於是小姑娘揣走了當日的姻緣牌。
兩個人週末飛去唐施家鄉,見了唐施父母。唐爸爸和祁白嚴在書房下棋,唐施被唐女士拉到廚房講話。唐施不會做飯,只能站在一邊看著,唐女士這才想起唐施不會做飯的事,問:“要不要學做飯?”私心裡是很不想唐施學的。卻又認為祁白嚴不像做飯的人,唐施大抵是要學的。
唐施抿抿唇,“他不讓我學。”
“一個家裡總該有一個人會做飯的,你不學……”
“祁先生會做。”
這倒是唐女士沒想到的,問道:“以後都他做?”
唐施點點頭,“應該是吧。”祁白嚴幾次的表現,好像都是這個意思。
一個男人願意為一個女人做一輩子飯,可以嫁。
書房裡。
“施施的性格從小就軟,我和她媽媽也不愛逼她,長到如今,就有些過於軟了。”唐先生落下一子,“小的時候家裡常來客人,每個人都可以從她手上拿走東西,她不哭不鬧,再喜歡的東西被人拿走也不會叫。她不愛爭。”
祁白嚴道:“那是因為您什麼都給。”
唐先生笑,“總歸是溺愛了。”唐施從小就不爭,是因為她知道缺什麼唐父唐母都會補給她,長此以往,就形成“一樣東西沒了總歸有另外的東西”的想法,知道會有,也就對被搶走的東西不在意了。
所以唐施第一次身陷抄襲風波時,才會有那樣的反應。
“我們不能陪她一輩子。若是可以,磨磨她的性子,也是好的。”唐先生收掉一些白子,“作為父母,現在才來磨她的性子是晚了,也只好交給你了。”
祁白嚴不說話,落下一子。唐先生不忍心的事,祁白嚴又如何忍得下心?
唐先生見他不說話,又是一笑:“你們若真走到最後,施施的性子早晚都得磨一磨。”祁白嚴此刻是不懂的,往後卻是深有體會。
唐先生似有些傷心,心情百般複雜,最後卻什麼也沒說,拍了拍祁白嚴肩膀。
總歸會有人帶走他的小寶貝,不是他,也是他。祁白嚴再好,在一個女兒的父親眼裡,也是不好。
回到C市已然深夜,祁白嚴送唐施回公寓,半路下起雨,快到公寓的時候雨水漸漸變白,唐施剛開始並未注意,直到看見路邊有人掏手機拍照,才驚覺C市竟然下雪了。南方的姑娘很少見雪,見此驚喜道:“下雪了!”扭過頭去看祁白嚴,眼神亮晶晶。
雪很美,美不過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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