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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施這才注意到時間,不自覺朝祁白嚴看去,祁白嚴就坐在二人旁邊,安安靜靜的,全程都沒講話。褚陳本是來看他的,現在卻和她聊了一個多小時。“抱歉。”唐施調回目光,語氣誠懇得很,“您來看祁老師,卻被我耽誤這麼多時間。”
“哪裡的話!”褚陳一笑,“和唐老師聊天比和他聊天暢快多了!”覷了祁白嚴一眼,“你說是不是?”
祁白嚴不答話,只是對唐施道:“不要放在心上。在學術上能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人,是好事。”
祁白嚴面色如常,但唐施心裡總是惴惴的。她今天這般失禮,實在不應該。她不由得總往祁白嚴那裡看,總覺得祁白嚴面有冷意。
唐施和褚陳互留了電話。祁白嚴送人出去。
兩個人穿過大雄寶殿下階梯。褚陳啞然失笑。
祁白嚴知道他已反應過來,微微抿唇,並不說話。
祁白嚴不愛說話,但褚陳並不是,他笑道:“祁白嚴,你這是純粹為小姑娘的學術道路牽針引線呢,還是為我二人的未來鋪路搭橋?”
祁白嚴並不回答,只是問道:“如何?”
褚陳和他私交良好,最是懂他的性子,若是往常,也就隨他去了,偏偏今日非不按節奏來,“什麼如何?”裝得一手好傻,“你是說小姑娘的學術功底還是這個別開生面的相親?”他現在恍然大悟,心裡跟明鏡似的,之前諸多不解的地方也理解了。若說祁白嚴半天時間都擠不出來他是不信的,即便真的是擠不出來,以他二人的交情,晚上過去也沒什麼不好,但祁白嚴竟叫他來法定寺,在工作時間相聚。褚陳心中雖有驚疑,但還是來了。一來,祁白嚴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引薦二人認識,之後更是話少,現在相親結束,褚陳一切都明白了。
祁白嚴略有無奈,只好道:“都有。”
褚陳回答:“都好。”祁白嚴這次的行為,令人吃驚,也令人費解。老實講,他心中發憷,實在不懂他此舉何意。祁白嚴是個最不對感情上心的人,又遵循順其自然一套,最不會對朋友的感情生活指手畫腳。他從來不覺得婚姻是人生必須要有的東西,有便是有了,沒有也就沒有,都是人生的常態,無所謂偏重。試問這樣一個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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