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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奴婢……奴婢也不清楚……或許……或許是昨晚吃太多了吧,世子爺您昨晚臨走時吩咐胡大夫把飯菜吃完,那滿滿一桌子菜……”
她們沒有對胡大夫下藥,一桌子葷菜全部下肚,胡大夫這文弱書生扛得住才怪?但這事兒怪不到她們頭上啊,誰讓世子爺開了金口呢?她們只是非常嚴格地執行了世子爺的一句敷衍之詞罷了。
諸葛鈺的眉頭就沒舒展過,一直緊緊地蹙著,此時聽了丫鬟的話整張臉都恨不得皺成一團。他冷冷地看了於媽媽一眼,淡淡地道:“自己去泡寒池。”
裡邊的文鳶聞言,忍住疼痛,拼命擠出幾句話:“表哥,不過是治病而已,你怎麼就是不看?我們明明是……”
“我跟你沒關係!”厲聲打斷文鳶的話,諸葛鈺憤然地甩袖離去!
回了紫藤院,水玲瓏像往常那樣笑著迎接他,與他一道用膳,沒表現出任何異常。
上官虹的話不是沒引起水玲瓏的重視,但水玲瓏在等,等這個男人主動開口。直覺告訴她,諸葛鈺和諸葛流雲吵架,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為她。
諸葛鈺看著妻子溫柔賢惠的模樣,嘴皮子動了動,想說什麼,又最終嚥進了肚子。
冷幽茹懷孕,府裡的中饋便交給了水玲瓏,賬冊一箱一箱往紫藤院搬,水玲瓏方知原先冷幽茹讓她算的帳簡直是冰山一角。
她和冷幽茹都不是貪戀權勢之人,交接工作進行得非常順利,也沒有出現下人蓄意滋事,挑釁或質疑她權威的狀況。一切比起尚書府當家的日子,累了很多,心卻寬慰更多。
又過幾日,就在水玲瓏以為府裡真的海晏河清的時候,一道石破天驚的訊息震撼了王府:昭雲得了天花,病情非常嚴重,好在小丫鬟機靈,發現得非常及時,這才杜絕了天花在主院蔓延的危險。眼下,昭雲已經送到莊子裡養病,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天花是傳染病,昭雲又並未與外界有所接觸,得上這種病實在是匪夷所思,冷幽茹安心養胎,一切事宜交由水玲瓏去查,水玲瓏命人仔細搜查了昭雲的房間,發現了一匹不是經她手發到昭雲那兒的錦緞,據小丫鬟稟報,是湘蘭院送來的。
那名小丫鬟是中午領膳食的途中遇到了送錦緞的人,那人一直低著頭,小丫鬟沒細看她模樣,只聽得她說湘蘭院送給昭雲小姐的一點兒心意。昭雲是王爺的女人,往日裡巴結她的人不少,便是甄氏也逢年過節不忘捎上她的一份禮物。小丫鬟未作他想,便將錦緞收了。
枝繁想著前幾天還和昭雲拌嘴,轉眼昭雲就生死未卜了,天花這病她聽過也見過,從前被人販子帶著東奔西跑找買主的時候,便有幾名同齡丫鬟得了天花,人販子二話不說……就將人鎖緊了黑屋子,若干天后,人全死光了,人販子又一把大火燒掉屋子……
枝繁嚇得眼淚直冒:“大小姐,他們……他們會不會也燒了昭雲?”
“不會,天花是傳染病,但也不是瘟疫。”水玲瓏提筆在冊子上做了批註,翻開一眼,又道,“何況是送去她老子娘都在的莊子,有人照看。”
談起這事兒,水玲瓏不得不給昭雲點了贊,當初老夫人打算利用昭雲爹孃威逼利誘昭雲以美色誘惑王爺,哄王爺出動人脈將水沉香救出冷宮,昭雲卻一招釜底抽薪,直接求王爺將她老子娘要出了尚書府。這樣的膽識和聰慧,可惜是女子。
枝繁心裡稍安,漸漸平復了情緒,用帕子抹了淚後,又道:“大小姐,那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嗎?誰看昭雲那麼不順眼啊?”
水玲瓏搖了搖頭:“不是看昭雲不順眼。”
那緞子雖說是送給昭雲的,可昭雲在名義上是王爺的女人,又與王爺同住一個院子,在外人眼裡指不定認為她多得王爺寵愛呢,所以,昭雲染病,第一個被傳染的是王爺,第二個便是懷了孕的冷幽茹。
但一匹緞子而已,能說明什麼?小丫鬟根本看不清對方模樣,即便看清了,依照心在的檢驗手段也查不出緞子上是否攜帶了天花病毒。
水玲瓏看著枝繁,難得地寬慰了一句:“天花病毒也不是不能治,莊子裡請了大夫,藥材也是最好的。”
枝繁含淚點頭,頓了頓,又道:“奴婢可不可以去莊子裡看看昭雲?”有點兒蹬鼻子上臉了。
水玲瓏的眸光一涼,冷聲道:“當然可以!不過去了你也別再回來了!”
開什麼玩笑?她是貼身丫鬟,萬一她也帶了點兒天花病毒,哥兒和姐兒豈不是也面臨被傳染的危險?
枝繁一噎,在前途和友情之間,這一次她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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