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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你叫誰?
等了老半天沒聽到諸葛鈺的吩咐,水玲瓏疑惑地眨了眨眼。
很快,諸葛鈺嘆了口氣,道:“反正是要學,就從今天開始吧,進來,我不嫌你笨手笨腳便是,總不能我成了親還自己做這些。”她不就是想知道他從前碰沒碰過別的女人嗎?這種事講出來很丟人的好不好?簡直影響他高大威風的雄風形象!
水玲瓏聞言心頭就是一喜,第一個女人總是不一樣的,她不希望將來花精力去對付一個於自己丈夫而言意義非凡的丫鬟。
水玲瓏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儘量神色如常地走入了淨房。剛剛她明明聽到了脫衣服的聲響,然而此時他卻穿戴得非常周整,水玲瓏暗罵他狡猾,哪有自己脫了又穿上的?
水玲瓏探出手,開始解喜服上的扣子和腰帶,想著待會兒要面對他光著身子的模樣,心裡不免有些羞惱。
脫了厚重的衣服和薄薄的裡衣,只剩一條褻褲時,水玲瓏抽回了手,淡淡地道:“你自己來,我口渴,要喝水。”
諸葛鈺輕輕地笑了笑,沒有為難她。
水玲瓏走出淨房,等他沐浴完畢自己穿好褻衣出來,她才進去梳洗。大概還是有些不願意行房,水玲瓏在淨房磨蹭了許久,直到房間裡傳來微弱的鼾聲,她才用毛巾擦了頭髮和身子,穿上肚兜、小內內和褻衣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諸葛鈺馬不停蹄地奔波了十多天,昨晚沒怎麼歇息今日又累了一整天,此時應當是睡得比死豬還沉了。
一念至此,水玲瓏的心稍安,平躺在了諸葛鈺身側。
誰料她剛閉上眼,諸葛鈺便在她耳旁吐著薄氣道:“我們好像還有一個儀式沒有完成。”
水玲瓏嚇了一跳,手握緊了床單:“是嗎?什麼?”
“喝交杯酒。”
水玲瓏長舒一口氣,這個……這個可以有!
諸葛鈺下床,端來兩杯美酒,和她一人端一杯,雙臂相互一繞送入了各自唇中。
喝完交杯酒,水玲瓏二話不說趕緊趴在了床上,將頭埋在枕頭裡,誠然一副“我非睡覺不可”的架勢。
諸葛鈺深邃的眼眸裡掠過一絲促狹,上床後,俯身吻住了她裸露的雪頸,他的唇略微乾澀,落在肌膚上有種粗糲的刺激,水玲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了幾分。
諸葛鈺將她的衣衫拉至腰腹,露出光潔如玉的美背,他的喉頭滑動了一下,大掌開始在上面緩緩遊走。
水玲瓏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翻身正對著他,冷聲道:“當初是誰說我這副身板兒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沒興趣的?”
“是我。”諸葛鈺承認得非常爽快!
水玲瓏一怔,故作鎮定道:“所以……”
“所以我錯了。”諸葛鈺耍賴地打斷了她的話,水玲瓏還想說什麼,他已經堵住了她的唇……
身體的撕裂,像靈魂被徹底打散了一般,水玲瓏痛得一口咬住他肩頭。
十指相扣,今生你是我的妻……
一夜溫存,滿室旖旎。
枝繁端了醒酒湯來到臥房門口時就發現倆守門的小丫鬟面紅耳赤,她聚精會神地一聽,臉“唰”的一下紅了!那種嗚嗚咽咽、欲拒還迎的求饒真的……出自她家小姐的口?還有世子爺雄渾的喘息,以及身子碰撞發出的聲響……
裡面的“戰況”如此激烈嗎?
枝繁尷尬得轉身便走,回到房間時臉上的潮紅也沒褪去!
柳綠正在繡荷包,看見枝繁失魂落魄地闖進來,連門都忘了關便直直步入了淨房,她的眼神閃了閃,放下手裡的繡活兒,走到淨房門口一看,就見枝繁捧著冷水在往臉上澆。
柳綠斜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道:“喲!送醒酒湯看到不該看的了?早說了讓你別去,人家喝酒也好,吃藥也罷,那都叫情趣!你去算什麼事兒呀?”
枝繁吞了吞口水,垂眸掩住一閃而過的不自然,沒好氣地道:“胡說八道些什麼!天熱,我洗把臉而已!”
不說還好,一說柳綠便注意到了枝繁紅得彷彿可以滴出血來的臉頰,她們是陪房,說好聽點兒是大小姐的心腹,說難聽點兒就是大小姐準備給世子爺的備胎,出府前老夫人可是派有經驗的媽媽給她講了閨房之術的,枝繁的食盒原封原擰了回來,說明她沒進入房間,只不過是聽到了一些動靜,這樣便羞了個大紅臉?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柳綠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冷冷的、笑呵呵地道:“枝繁啊枝繁,你該不會真對世子爺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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