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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廣袤的天際鋪陳開去。
總覺得有些惘然,有些空落,好像遺失了什麼。
他摸了摸後腦勺,想起那場事故,他被泥石流沖走,以為必死無疑,結果昏迷了三天三夜,醒來就忘了不少事。也正是那次事故,他耽擱了行程,在外逗留了一個月才返回府邸,爾後皓哥兒就被偷走了。
對兒子的印象是模糊的,好在雖然模糊但他依然認得。
他拿出妻子的遺物,摸著鐲子上的金絲,開始在並不清晰的記憶中搜尋妻子的畫面,想到二人黃昏下攜手漫步、清晨裡相視而笑,他又微微一笑,這些都是最寶貴的記憶了,幸好沒丟失。
將妻子的遺物收好,回到床邊躺下,他習慣性地摸上了脖子上的木牌,別人隨身帶的不是玉佩就是瓔珞,他的卻是一塊手工雕刻的降龍木木牌,他沒了關於這塊木牌的記憶,不知道是誰送給他的,但能戴在脖子上說明它很重要,或許是父親送的,或許是母親。
他從衣襟裡拿出木牌,對著稀薄的月光一照,牌子上的楷書便顯現了出來,是一個名字,前面是兩個字的複姓,後面是單字,很奇怪,這個複姓他家喻戶曉,他並不陌生,但他好像不認識這種姓氏的人,或許……他認識但是他忘了?!
翌日,天未亮,紫藤院內便忙碌了起來。
哥兒和姐兒醒得早,水玲瓏和小夏分別將哥兒、姐兒抱到一旁餵了奶,諸葛鈺在偏房內等水玲瓏用膳。
各國曆代早朝的時間都是凌晨,自女帝桑玥即位後,立馬改成了清晨,水玲瓏曰,換她做皇帝,她也改,大半夜的不跟丈夫親熱,不睡美容覺,跑去面對一群同樣沒睜開眼睛的老頑固,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麼?
諸葛鈺很勤快,在水玲瓏進屋之前便將溫著的羊乳端了出來,又挑開包子讓其散熱,看到水玲瓏,他微微一笑:“早啊。”
水玲瓏很閒適地伸了個懶腰,全天下也就她敢當著丈夫的面做出這種舉動,偏還做得優雅、做得可愛。在諸葛鈺對面坐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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