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第2/4 頁)
這事出了之後不到半年,一位正跟程嶽說親的小姐,不知怎地就得了急病,生了一身的惡瘡,連頭髮都掉光了,自然親事作罷。
可說來也怪,這親事不成之後,那位小姐倒又慢慢的調養過來了。
當時京中就有傳言,說程嶽命硬,是天煞孤星,專克身邊親近之人。否則你看他愛慕誰,或是要說親的,不就都倒黴了麼?
更別提他生來沒多久,就父母雙亡了,就連撫養他長大的兩位兄長,都沒有生下一兒半女。
但也有人不信這個邪,好比程嶽的恩師,一位當代大儒,就怒斥這些謠言,作主把自家孫女說與他為妻。
誰知那位好端端的小姐,說親不到三個月,只是陪祖母出門上了趟香,便被賊人綁了去,待尋回來時,已然瘋了。
雖然兩家極力隱瞞,但京城仍是瘋傳,說那位小姐被拐後,是賣到了青樓。
如此一來,可是京城譁然。
就算程嶽再博學多才,也無人敢與程家結親。
尤其他如今又去了都察院,聽說常被借去大理寺審案,端的是鐵面無私,明察秋毫。但也因此經手了不少命案,便引得更多人說他身帶煞氣,實乃不祥之人。
寧芳就想,難道大舅舅竟是信了這個?
第236章流言
有些話,夏明啟不好跟寧芳明說。
否則,難道要他這一把年紀的大舅舅去跟外甥女說,就因為程嶽對一個遠在江南的小姑娘多了幾分照拂,如今京城在傳說他有“斷袖之癖”的同時,竟還說起他“性好幼女”麼?
頭回聽到的時候,把夏明啟給氣得喲,差點當街跟人打了起來。
他就不明白了,為何程嶽那樣一個光風霽月,清雅尊貴的人兒,竟是不論做什麼,都給人傳得那樣不堪?倒是程嶽自己雲淡風清的,還勸他不要放在心上。
可夏明啟如何能不放在心上?
只是他這回上京拜見程嶽,雖得人家厚待,到底不熟,又是商戶出身,身份卑微了些,也不好勸他,就只能回來勸寧芳。
平常通訊倒是無礙,只是象制筆這種要求到旁人的事,就儘量別麻煩人家了,省得讓人嚼舌頭。
可這樣的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來髒了外甥女的耳朵,正想著要找個什麼藉口搪塞過去,夏珍珍料理完家務,來請他過去見寧四娘了。
雖只聽見最末兩句,卻是老實不客氣拍了女兒一記,“你舅舅怎是那種人?只你三舅公如今可不是閒人,身上也當著差呢,平時也不知多忙,怎好讓他為你幾支筆就去求人欠人情?更何況還求到宮裡。你這丫頭平時也挺懂事的,怎麼一下就犯渾了?”
寧芳失笑,倒是自己想太多了。
忙不迭的給舅舅賠罪,又表示他的提議很好。只要不太麻煩,就讓夏明啟幫著尋個制筆匠人了。
後還出於愧疚心理,另生出個主意,“若那制筆師傅走得開,不妨請他到我這文房鋪子裡來幹活。我單給他掛個招牌,也不算給我當夥計,算是合夥,專做訂製毛筆的生意,想必也是有人願意來的。”
夏珍珍道,“你當別人跟你一樣,連使個筆也這麼挑剔?真是鑽到錢眼子裡了!”
誰知才做好桂花糕,拖了寧芸一起來給舅舅獻殷勤的寧茵也道,“我看這個好。若有訂製,給小五也訂幾支短的,省得她老被筆管子戳到臉。”
寧家小五妹寧萍,從去年春天起,也跟寧紹棣一起,開始啟蒙了。
小才女初入學堂,就展現了過人的天份,不僅書背得快,在色彩上也極有天份。就是信手塗鴉,也比別人畫的好看。只寧家學堂裡,竟沒有擅於畫道的先生。便是會畫幾筆的,也不過平平。
寧懷璧一直想要尋個好先生教教小女兒,省得埋沒了她的才華。只先生說好在寧萍如今還小,且混著打些基礎罷了。
夏珍珍想著小女兒好幾回被那些長長筆管戳青的小臉,頓時改了口風,“那就麻煩大哥了,若沒生意也不怕,工錢什麼的都好商量。”
娘你是不是太偏心眼了?
如何我就是挑剔,妹妹就什麼都好商量?
寧芳正不服氣呢,就聽她娘道,“你也別不服,萍兒打小就沒你那麼愛折騰,就是寫寫畫畫,也比你知道愛惜衣裳。哪象你,三頭兩頭濺上墨點子,也不知糟蹋了多少。”
呃……
被孃親痛揭老底的寧芳冷哼一聲,挽著舅舅就走,“咱們去見祖母,不跟她閒話!”
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