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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況且她爹還有她那些兄弟,哪一個是好惹的?真打上門來,您可就我這一個兒子,哪招架得住?”
杜母更氣,“你娘真要給你生上七八個兄弟,你還有如今的好日子過?沒良心的東西!得了,趕緊收拾收拾去寧府吧!也別總瞧不起人家戴良了,他跟著寧家二爺這幾年,哪裡就混得不如你了?別說娶了那麼個有錢媳婦,前兒我出門,竟瞧見和衙門裡的官老爺都當街有說有笑的。偏你牛心,早低個頭,那體面不是你的?還用成天在家受你媳婦這閒氣?”
杜赫其實早就打算去了,只是他娘囉嗦著一直不得出門,此刻還特意換了件新衣裳,收拾齊整,這才打起精神往寧府而去。
他卻不知,他媳婦趙氏去到家中鋪子,正好遇到寧府也派了小廝前來請人。
杜父忙道,“媳婦你來得正好,看一下生意。我去下寧府,也不知老太爺喚我何事。”
趙氏一愣,“大老太爺也請了爹?方才還來家中喚了相公,這是有什麼事?”
杜父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頓時臉色一變,“糟了,莫不是那小畜生在外頭闖禍了?那我得趕緊去賠個不是!”
趙氏也忙道,“爹您別慌,也許只是看相公最近浪蕩得不象話,想要訓斥一番吧?要不爹您先去,回頭我收了鋪子,和娘去府裡尋二太太打聽打聽,若是有什麼不好,也幫著求求情。”
她說的二太太,是寧守儀次子寧灃的妻子胡氏。胡氏有個女兒,嫁了杜家同族一個官員,並不在金陵本地。
但她女兒當初出嫁時,男方那邊頗得杜父照應,所以瞧在女兒面上,胡氏對杜家一直很客氣,還幫著杜赫入了寧家學堂。但要說有多親近,卻也談不上。
所以杜父想想道,“你娘那人有些拎不清,眼下又不知什麼事,若你們婆媳全都一股腦跑去,反倒不好。不如你一人帶著孩子給二太太送些點心過去,只當尋常串門子,也好打聽打聽。”
趙氏點頭,待公公走後,便讓夥計把鋪子收了。自帶著兩個孩子,從家中鋪子裡包了幾樣點心,去後宅給胡氏送禮了。
她這頭自然遲些,這邊杜赫是先到了寧府。
一路入了書房,卻見不止是寧守儀,連戴良也在此處。杜赫頓時心中一個咯登,這是何意?
再看二人面色微沉,他便想岔了。
莫非是戴良知道自己之前秋遊那回,曾說他娶個媳婦不能生的事,所以鬧到寧府這裡,要替他主持公道?
看他進來沒一會兒,就眼神閃爍,透著三分心虛,寧守儀心中更怒。
他自問雖然厭了杜赫,但還是給他留了親戚體面的。誰知竟養出這麼個吃裡爬外的東西,可見失策之極!
看他半天不語,杜赫越發心虛,主動賠笑問道,“不知大老太爺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寧守儀冷笑一聲,“你覺得呢?”
杜赫再瞟一眼戴良,心中越發篤定,連忙叫屈,“大老太爺可不要聽信旁人的一面之辭,就算我曾說過些什麼,也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寧守儀多老練?頓時就著這話道,“那你倒說說,是怎麼個就事論事?”
杜赫眼看躲不過去,便橫下一條心,把他講的閒話說了。但自然說得要比真正講的委婉得多,還義正辭嚴的教訓起戴良。
“……你也是讀過書,有功名的人。帶著個婦人招搖過市,本就不妥,況且還一路親呢狎近,且弄得一家子金光閃閃,俗不可耐的,哪還有半點讀書人的風範?”
寧守儀沒想到還引出這樣一段公案,簡直又好氣又好笑。
再看戴良,雖是給氣得快七竅生煙,但面上還算鎮定,從容反駁。
“我與明媒正娶的妻子親近,是失了讀書人的風範,那象杜兄這樣,公然調戲良家女子倒是風流佳話了?”
杜赫臉一下漲得通紅,“你胡說什麼!”
戴良從袖中掏出一張紙,清清楚楚的開始念起某年某月某日,杜赫去遊湖,見那船家女兒生得有幾分姿色,便叫人家來陪酒。
誰知惹惱了那正經姑娘,一氣把他推下了湖。當時湖邊水淺,淹不死人。只鬧得杜赫得了一場風寒,後來還去某個藥鋪抓過藥的。
杜赫一下冒汗了。
這事確實是真的,不過他隱瞞得很好,況且那船家女也不想壞了名節,從不在外多說,是以沒幾個人知道,可戴良是怎麼查出來的?
然後戴良又問,“我妻子敬重我家寡嫂,憐愛我一對侄女,眼見往來親戚非富即貴,人人皆有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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