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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可是寧四娘揭穿了禇秀琴和寧雲濤的醜事,鬧得最後寧珉不得不背了這個黑鍋。而寧雲濤只娶了箇中等人家普通女孩,消沉了好些年。
若真是他們在外頭散佈這樣的流言,那證明他們還是對長房,對決定此事的寧守儀寧守信這些長輩也是懷恨在心的。這樣會在外頭作踐自家人的兒孫,說實話,是有些讓人寒心的。
如果問出好歹,只會讓人更加難堪。可寧懷璧信都寄來了,能裝作不知道嗎?
肯定是不能的。
第287章對質
寧守儀思量再三,還是把老兄弟寧守信先請了過來,關上門商量此事。
寧守信跟他想法一樣,也想到寧雲濤他們身上去了。不過他想的卻不是他們,而是他們房中的女人。
“會不會是那褚家丫頭不安分,或是哪個多嘴的婦人在外頭嚼的舌根?旁人不知,雲濤這幾年我還是略知一二的,他就算有這個心思,也沒這個膽子。況且我這幾年一直扣著他的花用,他日常出去的機會少,難傳什麼話。至於珉兒,就更不可能了。他這半年都病病歪歪的,三天兩頭的請大夫吃藥,哪有這精神?”
哎,對呀!
這話說得寧守儀重又打起了精神,寧珉是他親孫子,寧雲濤是弟弟的親兒子,只要把他倆摘出來,若是婦人所為,就好收拾得多。
既然如此,寧守儀乾脆讓人把寧雲濤和寧珉全都叫了來,當面對質。
二人來了,連聲叫屈。
寧珉道,“我這身子,祖父不是不曉得,我連自家事都理不清,哪裡力氣管旁人家閒事?”
寧雲濤也道,“我前些天還求著爹,允我去梁溪鄉下管莊子。若是我傳的,可有臉佔這樣便宜麼?大伯爹爹若想查個水落石出,何不叫人往外頭打聽?這話既是從寧家傳出去的,好歹有個源頭,人家不方便當著我們的面說,自有親戚能聽說一二。”
看他倆這樣坦然,寧守儀和寧守信都安了心。
囑咐他倆勿要多言,寧守儀把戴良叫了來。
戴良原本是要跟著寧懷璧一起上京的,可一來夏君眉有了身孕,二來寧懷璧覺得他在桐安已經歷練了幾年,見識閱歷皆大有長進,為他的前途著想,倒不必再跟到京城去當師爺分心。倒不如安心留在金陵苦讀三年,爭取下回高中,所以戴良便留了下來。
而在寧懷璧離家之前,曾跟寧守儀提到過,若家中日後有什麼差遣,可以去找戴良。他這幾年為人處事著實長進不少,且跟寧家淵源又深,當個臂力還是很值得信任的。
寧守儀心想,這是寧懷璧信任之人,又是夏家親戚,讓他出面去查這事,再合適不過。縱有不妥,日後寧懷璧也怨不到他的頭上,於是便把事情交待給戴良了。
戴良一聽,也是十分氣憤,乾脆利落的領了差使,出去查了。
結果一來二去,真給他尋出些眉目。這日把打聽到的訊息報到寧守儀面前,寧守儀氣得差點拍了桌子。
因為這盆髒水來來去去,竟然還是潑到了二房頭上。
杜赫這日正纏著媳婦趙氏要錢出去和朋友吃酒,忽地寧府派了小廝來喊,還說是大太老爺叫他。
杜赫一愣,“他叫我什麼事?”
那年自從他拿寧雲濤之事威脅寧家,想娶南湘兒不成之後,寧守儀明顯是厭了他的,怎又忽地想起找他?
倒是趙氏正色道,“長輩叫你去,你就趕緊去,囉嗦什麼?總比你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得好!”
杜母在外間聽著不悅,插嘴道,“一個男人在外頭正經交際,怎麼就成鬼混了?”
要前幾年,趙氏還不敢如何,但如今她也是有兒有女的人,且手中捏著田產,管著大半家計,於是理直氣壯道,“既不是鬼混,那不如往後娘出了這份交際的錢如何?從前跟府學裡的先生們來往花銷倒也罷了,如今倒是跟街邊的張三李四也能去茶樓吃酒聽戲了。相公這樣不上進,娘看得過去,我這個做媳婦的卻是看不過去的。自然要好言規勸,若相公和娘不聽,那我也沒法子了,只能眼不見為淨。”
看她一扭頭,便出去喊在家裡的婆子,要帶上一雙兒女去鋪子裡幫公公的忙,杜母氣得不輕,卻也只敢在媳婦出了門才小聲抱怨。
“當初就說這門親事結不得,瞧見沒?哪家媳婦給婆婆說兩句,抬腳就敢嗆起來的?如今攏著你爹跟咱們都生分了,你但凡是個男人,怎不去把她降住?”
杜赫沒好氣道,“您老吃的鹽可比我吃的米都多,您都降不住,要我有什麼